別對我說愛我 凌紹番外 為她做到不可能的事
    一牆之隔,兩個人各一份心思……

    黑暗的房間,凌紹眼光落在空空的屋頂。

    她不想要見到他,他盡力去做到了。怎麼她還是那樣鬱鬱不快的樣子,那天著實是嚇壞她了吧。

    懊悔的握拳用力打在牆上,那天看到她乖順的被別的男人親吻得樣子氣昏了頭。怎麼會控制不住自己說出那麼重的話,怎麼能那麼傷害她。

    想到她那天夜晚渾身顫抖、縮在牆角里流淚的樣子,心裡一陣抽疼。這些天不知道暗自咒罵自己多少次,口口聲聲說不要她受傷,傷她最深、害她流淚的反而是自己。

    「怎麼了?」送到學校門口,Candy久久沒有動靜。凌紹回頭看她開口問道。

    「我……我們今天有對外演出,所以晚上會有校車送我們回家,你……」

    「嗯,知道了。」

    「哦。」原本還想說什麼的,不過既然凌紹明白了她也就不再多做解釋。現在兩個人好像變得越來越尷尬了。

    「Candy你又翹課?你兩次翹課可都是被我逮到了。」Jhon的車停到Candy身旁。

    「不是翹課啦,我家裡有點事所以才要提前回去的。」被抓到,Candy不好意思的抵賴著。

    「呵呵,我送你吧。來上車。」

    「嗯……你送我到地鐵站就好。」Candy可不想被發現,影響自己的計劃。

    「好。」

    Candy輕手輕腳的走進家門,看看表還好剛剛四點多,算起來應該就是這個時間了。

    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瞧瞧的走到廚房,果然他在。

    凌紹一個人忙著切菜、煮菜。鍋子裡煮著湯,烤箱裡還有她愛吃的蛋糕。整間廚房裡都是飯菜的香味,他一個人忙碌著。

    人前冷酷的冰山總裁,現在卻在她的家裡穿著圍裙煮菜。而且,他自己從來都不吃一口。

    看著看著視線漸漸隴上一層水汽,他……他們怎麼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你怎麼回來了?」莫名的感覺到一道視線,轉身看去,竟然看到站在廚房門口兀自哭著的Candy。

    「你不是……」忽然間明白了什麼,長歎一口氣,「既然回來了就去外面等著吧,馬上就好了。」

    不一會兒美味的晚餐就呈現在Candy面前,「吃飯吧。」凌紹解下圍裙搭在椅背上,抬腳朝外走去。

    「你去哪?你不吃嗎?」她今天翹課回來就是想和他好好吃一頓飯,這些日子都是她一個人。凌紹就像是摸不到的影子一樣,一天只有在早、晚才能個見到一次。她不想再這樣下去……

    「我還有事,你先吃吧。」

    「我……」Candy站起來想要拉住他,可是他早就開車走了,只留下微不可聞的引擎聲。

    一整晚也沒有聽到他回來的聲音,早上醒來快速跑下樓,早餐一如既往出現在餐桌上。

    「你昨晚去哪了?」坐上車,開口問道。他整晚都沒有回來,那就是早上趕回來給她做早飯的。

    「去辦了些事情而已,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睡了。」

    「不可能,我明明等了你一晚上。」Candy一著急說出了口。

    詫異的扭過頭看她:「你等我?有事情?」

    「沒有……」以前雖然兩個人之間也沒有多少交流,但是坐在一起不會像現在這樣。

    「嗯,那就好。」

    接下來又是一路無言……

    「說。」打開藍牙,看一眼來電顯示的號碼沒好氣的說。

    「紹,你就幫幫忙吧,那匹馬你一定要給我弄回來啊,這次我全靠它了。」耳機那頭傳來Jaye哭號的聲音,當然九成都是在做戲。

    「你就不能老實幾天嗎?」

    「誰讓兄弟你正好在那邊呢,拜託拜託,贏了我分三成給你。」

    「我不稀罕……」

    「好了好了,總之,拜託了。你一定要立刻開車過去啊,那匹馬很搶手的。」

    「行了……等我消息吧。」扔下耳機,為了一匹賽馬特意一大早打電話過來。平時在公司裡都是下午才看得見他的影子。

    一個打輪朝另一個地方開去,怎麼說都是多年的兄弟。有多少不滿還是要幫他標下那匹馬。

    凌紹對於賭馬這一系列的東西也只是偶爾玩玩,從不上心。那匹馬看上去的確是一匹不得多得的良駒。

    「拍下來了。」

    「兄弟謝了,回來請你……」電話那邊Jaye難掩興奮之情。

    「回去再說吧,我有電話進來了。」

    「凌紹嗎?你快來醫院,Candy出事了。」John焦急的聲音那面傳了過來。

    「我馬上就到。」跑上車直奔醫院而去,法拉利的性能運用到了極致。

    「她怎麼樣了,怎麼會出事的?」推開房門見到正躺在床上打點滴的Candy,凌紹轉而問坐在一旁的Jhon……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病房,「今天去郊外采風,下山的時候石板太滑Candy沒站穩摔倒了。原本她沒事的,可是她的大提琴掉到湖裡了。同學一個沒拉住她就跳進湖裡去撈琴。」越說Jhon看到凌紹的臉色越難看。

    「不過,醫生說她人沒事,就是一下子有些著涼發熱而已,還好沒有轉成肺炎。」Jhon解釋著。

    「不過……」

    「不過什麼,有話一次說清楚。」凌紹原本放下來的心被他弄得有開始緊張。

    「就是她的大提琴掉到水裡,不能再用了。」

    「再重新買一個新的不行嗎?」對於音樂凌紹並不精通,只要她人沒事就好。

    「哪有那麼容易,學習音樂的人對自己的樂器都是要求極高的。尤其是像提琴類的樂器,Candy的琴是一個大提琴家純手工打造的。從木質的選擇、到漆料、琴弦、琴弓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她的畢業音樂會如果用新琴的話,效果勢必會受影響。」Jhon惋惜的說著,對於一個音樂學院的學生來說,畢業音樂會至關重要備受業內人士關注。

    「那個人現在在哪?」

    「什麼?」凌紹莫名其妙突然發問弄得Jhon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哦哦,聽說他從樂壇退隱以後就在一座私人小島上生活。這幾年很少出山,而且據說他也不再收學生、也拒不見客。」

    「你先替我好好照顧Candy,我盡快回來。」

    「哎……喂……」凌紹轉身就走根本不理後面大呼小叫的Jhon,「這個人,他也不怕我把Candy搶走。是他太有自信,還是看不起我啊。」

    「Candy,你醒了。醒了就好,別擔心醫生說就是有些感冒,休息幾天就好了。」回到病房見Candy睜開眼睛,Jhon連跑走過去。

    「嗯,凌紹他……」

    「他來過了,看你沒事他才剛剛走。」

    「那,我的琴,怎麼樣了。」Candy恍然間想起來落水的琴。

    「恐怕,你得換一架琴了……不過……」

    「什麼……」Candy自己也清楚那架琴估計是不能用了。

    「呃,沒什麼,你先休息吧。」Jhon想來想去還是決定不告訴她的好,如果到時候凌紹沒能找到那個大師重新做一把琴,那麼Candy到頭來更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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