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唱浣歌 守著陽光守著你 一百二十三:遺傳的
    「嘿嘿!他們什麼眼光啊?青光眼。我告訴你,你全身上下就頭髮最入我的眼,別的地方我還真沒看上。」我是越說越來勁啊!

    他追逐的,就是可以肆意妄為地大笑,隨心所欲、無拘無束的生活,而只有和爇然在一起,谷兆言才能放心、真心地笑。

    老人家為我們做了玉米粥,我胡亂地扒兩口,朝懷裡摸摸,咦,我的銀票呢?MD,肯定是換成黑衣服的時候給雪娘拿走了,路上的花費一直都是子辛付的,我還真沒注意身上有沒有錢了。

    子辛似乎看出了我要做什麼,禮貌地給了老人家一點碎銀,拉著我告了辭。

    「你也太小氣了吧?那點銀子最多夠他們生活一個月。」

    「在這深山裡,老人家人丁稀薄,且是無法自保的一老一小,家裡有太多錢財,會惹別人見財起意,我們的善意豈不是為他們招去殺身之禍嗎?那點碎銀在深山裡,夠他們那樣的人家生活一年有餘。」

    我咋舌:「不會吧?就那點夠活一年的?那我變賣了浣沙,在這裡不就成首富了嗎?」

    子辛好脾氣地笑笑,專心地為我耐心講解:「即便不在這裡,浣沙也是全國最有價值的商社,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早已是浣國首富了嗎?」

    我倒吸一口氣,有人給吃給喝,缺錢就從賬房裡支,我還從來沒查過自己到底有多少財產。還是不信:「浣國首富不是蔣家嗎?黃包車只在少數發達地區有,還沒拓及千里之外呢!不至於賺那麼多吧?」

    子辛只是一個勁地溫柔淺笑,我怕他三十歲臉上就開始長褶子。哦,不會,我們身上有抗皺的寶玉呢!我對子辛的話是深信不疑啊,聽他這麼一講,我覺得人生越來越美好了。我不禁慶幸,幸好沒人知道浣沙老闆就是殺人女魔頭,不然我的富婆夢……

    「黃包車被評為浣國未來最有發展潛力的交通工具,由於其收費不分身份貴賤高低,都可以享受出門以車代步,車身行駛後穩固,誰出門不坐,被朋友看到都會覺得很沒面子,很多商家打算自己開發,不過浣沙老闆太聰明了,剛建立浣沙時就申請了專利保護,使別家無法盜用其點子。浣國可也為此加了一條品牌專利保護文獻哦!」

    「尤其是貴族,以前出門都坐馬車,現在誰還坐馬車呀!早過時了。貴族有時為了在朋友面前顯貴、擺譜,還會特意大方地賞給車伕小費呢!這發展的,連續多年穩坐大浣第一商的蔣家都被比了下去。」

    這是街上隨便拉個人都能打聽到的介紹,比百度、搜狗還靈。呵呵!小蔣同志把我的浣沙搞這麼大,連自家的產業都被比下去了,身為老闆的我都不知道呢!我到底該怎麼謝他呢?

    「爇然,能否答應我一件事。」子辛轉頭問我。

    「你說。」

    「不要在街上如此傻笑。」

    我霎時拉下臉:「這樣是不是像傻大姐?特別影響我美麗的外貌?」

    「那樣倒還好。」他小聲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麼?」

    「哦,不是,我是說。」子辛親暱地摟過我的腰,附身貼在我左耳邊說道:「你那樣笑會把所有男人都招惹過來。那樣我會多很多的麻煩。我們現在趕路,還是等清閒以後我再陪你玩。」

    我樂了:「我的笑容那——麼有魅力?」我故意拖長了形容詞誇張地問他,又朝他眨巴幾下眼,這樣當街引誘美男的結果就是,我在眾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被強吻了。

    「嗚~~~」子辛停在半路上,扣住我的後腦壓向他,我被吻得昏天暗地,想說出口的話都變成了嗚咽聲。

    「答不答應我?」他的哈氣弄得我渾身酥麻,身上的火都被點著了,我總不能當街就和他那個啥吧?

    不得語的我只好乖乖地點點頭。

    兩人結束甜蜜以後,子辛笑著摟過我,打算走時,驚訝地發現我們被包圍得水洩不通。我們幹幹地立於當場。

    我抓住子辛的衣袖:「我不會被抓去浸豬籠吧?這麼多的人,都是你惹來的。我跑不掉怎麼辦?」

    子辛好像笑了一聲,無所謂地回答道:「忘了你是男裝了嗎?即便非也,一切有我,我不會讓你受到絲毫傷害。你什麼都不用擔心。抱緊我就好。」

    就算沒有他這句話,我也會毋庸置疑地相信他會置自己的生死於度外,奮力地保護我,這份莫名的信任,這份莫名的心安,總是讓初來這裡,對陌生的世界恐懼不已的我睡一個安穩覺。也或許,僅僅是因為,他有著一張,和在我熟悉的那個世界裡認識的一個人一樣的臉吧!

    後來才在他的溫柔淺語、優雅從容、面對麻煩淡定自若的品質下慢慢轉化為愛意吧!

    子辛抱住我,輕點腳尖,輕而易舉地躍到大樹上,又從這顆大樹躍到另一顆大樹上。我感覺風『嗖嗖』地從我耳邊掠過,我不理睬被吹得一團糟的鬢角,閉上眼睛享受這漂浮在空中的感覺。

    飛簷走壁下來二三里路,他讓我領略空中飛機的便利的同時,仍然神奇氣爽,自然到彷彿他也是坐著飛機過來的。

    我摸摸他的頭髮,確定只是用了普通的皂角水洗的,沒噴嗜喱水。但是,為什麼他的頭髮可以在被風吹得那麼過分的情況下還那麼有型呢?

    「是想要知道我的髮絲為何不亂嗎?」我們之間越來越有默契了,雖然不否認他心思縝密,明察秋毫,但現在往往我一個眼神或是一個動作,他都能洞悉得一清二楚。

    我如搗蒜,雙眼直放電,真的有秘方?快說!

    他朝我迷人地一笑,酷酷地說:「我娘遺傳的。」

    我一個趟趄!我覺得我的全身神經都在抽搐,嘴角尤為明顯。子辛,你真的越來越,越,越,幽默了。太有才了你!之前還沒發現這裡的人誰會冷笑話,也許,可能,子辛是這個時空的冷笑話開山祖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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