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小妖霸王餐 離開,未來的路還有很多的迷茫 玄老 古墓派
    回到了雲宮,蘇映雪迎面就被一個小小的身影給撞得往後退了幾步

    「女人,你是壞人。」夕塵的聲音悶悶的,但是可以聽出他哭過。

    「對不起。」將夕塵的臉抬起,看著他紅彤彤的雙眼,蘇映雪感覺有些愧疚。

    「下次不許。」他霸道的說道。

    下次不許,這句話也有人這樣說過,思及此,蘇映雪眼裡有著哀傷。

    「我們先回房,你們也先去休息一會兒吧!」有些疲憊的說道,便拉著夕塵離開了。

    「女人,他呢?」快到達門口時,夕塵遲疑的問出聲。

    「……」蘇映雪沒有回答夕塵,只是拉著夕塵的手緊了緊,腳步有些加快。

    走進房裡,鬆開了拉著夕塵的手,坐到桌上,顫抖的伸出雙手為自己倒了杯茶,仰頭飲盡。

    茶水很是苦澀冰涼,猶如她的心,那種感覺很是難受。

    「你哭了。」

    撫上自己的臉,接觸到那微熱的液體,她又哭了,快速的抹乾眼淚,笑對著夕塵

    「墨,說讓我活著。」

    他不懂他們大人之間的一些事,但是他能感覺到她說出這句話時,是那麼的苦澀。

    「我們一起。」他只會這樣子說。

    「睡吧!」睡了或許就會好的,她一直都是這麼跟他說的。

    「嗯。」這次蘇映雪是出奇的聽話,起身走向床邊,躺下,強迫著自己進入黑暗,進入夢境。

    夕塵就這樣的看著蘇映雪,眼皮也越來越沉,趴在桌上就睡了過去,等夕塵進入夢鄉時,床上的蘇映雪睜開了眼,輕聲的起身,走到夕塵面前,小心翼翼的將他抱起,輕放在床上,自己也跟著躺了上去。

    看著夕塵,想起了與墨殤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這一次她沒有讓眼淚掉下來,說好不哭,所以她要努力。

    閉眼,與夕塵一起進入了夢鄉,他們的夢裡有誰?

    第二天。等夕塵爬起來地時候。蘇映雪幾人已經起來多時了。

    此刻的蘇映雪卻是一身地紅衣。

    可是。頭髮上地絲帶卻是白色。那……髮帶。是為了祭奠墨殤嗎?女人。就算你說不相信他地死去。其實……你心中早已……

    「跟我說說那個玄老跟絕殺門吧!」睡了一覺的蘇映雪,情緒已經恢復平靜。

    軒轅毅看著眼前看似平靜的少女,這就是自己喜歡的人!

    就算心中悲痛,可是,面對別人她還是會努力的做到堅強,仿若她是最堅強的,最不用受到別人保護的人,可是這樣的她就像是一個陶瓷,一碰就會碎。

    「玄老是其實不是一個專稱。」一直靜立在南宮顥然身邊的劉伯開口道,或許江湖上的事,年長的劉伯知道遠比她們要多。

    她有一種直覺,劉伯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玄老是每一代古墓派幫主的總稱,誰都不知道每一代古墓幫主的真實姓名跟身份,在我小時候就有了玄老這個稱呼了,但是那時已經傳了兩代下去了,這個玄老是第三代,古墓派一直在江湖上漂浮不定,亦正亦邪,一直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只是這幾年來,江湖上稱古墓派有意統一江湖,稱霸天下,本以為是傳言,看昨日的情景應該是真的。」對於古墓派的玄老,劉伯心裡也有疑問,再次想到那禁地裡的火螞蟻是玄老養殖的,劉伯心裡燃起了熊熊烈火,如果不是玄老,夫人跟小姐就不會死,少爺就不會孤單。

    古墓派,玄老,蘇映雪有種感覺,那日在梨花林追尋他們的是不是同一批人,他們肯定在醞釀著巨大的陰謀。

    「絕殺門,是一個龐大的殺手組織,絕殺門的門主身份一直都是個謎,絕殺門是十幾年前突然崛起的。」對於絕殺門門主的身份一直都是江湖人士感興趣的。

    「只是一個殺手組織那麼簡單嗎?」蘇映雪冷笑。

    「絕殺門跟古墓派可能存在著什麼關係,或許是……」南宮顥然說道,有些不確定的看向蘇映雪。

    「或許他們之間有著什麼交易。」軒轅毅開口說道。

    三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心中都明白了一切,絕殺門跟古墓派肯定有著什麼交易,這個交易是他們不知的。

    「絕殺門跟古墓派的總舵在哪裡。」據她所知在古代一般比較大的組織都會有分舵的。

    「古墓派是在墨國,絕殺門是在墨國與夜國的交界處。」當劉伯說出這句話時,蘇映雪心裡泛起一陣波瀾,又是墨國,好像一切的一切都與墨國這個國度有著密切的關聯。

    「放我進去,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突然外頭一陣嘈雜,夾雜著尖銳的女聲。

    「夫人,宮主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進去。」護衛呆板的聲音響起。

    「啪。」這巴掌勁用的可真夠大。

    蘇映雪聞聲走了出去,看見水芙蓉一臉盛氣凌人的看著眼前的護衛,當她還想用什麼難聽的話辱罵護衛時,看見南宮顥然時姿態頓時放軟

    「顥然。」這變聲變的可真夠快,當水芙蓉想走過去拉南宮顥然的手時,看見他身邊的蘇映雪眼裡閃著怒火,但是礙於南宮顥然在場,也不好發作。

    「你怎麼還沒有走。」南宮顥然的一句話,使水芙蓉頓時掛不住臉。

    「顥然,別讓我走,那天的事是她,是她讓我這麼做的。」指著蘇映雪,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彷彿他們兩個有著什麼深仇大恨。

    「是我又如何。」蘇映雪冷笑出聲,對於水芙蓉這樣的做法無非就是想脫罪嗎?再者那事確實是她授意的,她很誠實。

    「顥然你聽到了嗎?她承認了。」蘇映雪的承認,水芙蓉感到萬分的得意,她以為她還有機會,只是一切她都太自以為是了。

    「你怎麼會變的如此的陌生,走吧!離開這裡。」南宮顥然對於水芙蓉的祈求依然是不為所動,重複著他剛才的意思。

    「顥然我求你,別趕我走。」她不能走,走了什麼都沒有了,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讓她放棄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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