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老婆快現身 變身家奴 27:神秘人,你是敵是友?
    居然能在二樓行如著地,武功該是有多驚人。暗夜的規矩凡是發現她身份的人都得死,就算是至親的人也要死在自己手裡。

    如果破壞規矩,不但救不了那個人,就連自己也死無葬身之地,甚至會有更可怕事發生。

    所以,就算對方身手再怎麼好,都要盡一切力量除去,她做事的原則也同樣如此。

    對方沒有一步停留,跳躍的速度卻在減慢,最後在墳山上停了下來。

    不等若寒歇氣,他腳尖一抬,一根木棒已經握在手裡,面對射過來的匕首,他手一揮,木棒快速投了出去。

    「砰!」一陣火花後,匕首掉落。

    若寒正想衝出去,對方拿著收回去的木棒自顧自的揮舞起來。

    怎麼回事?

    目不轉睛的看著,即使充滿好奇。

    這些招式柔中透剛,越到後面速度越快,她不敢再想其他事情,目光始終追捕在對方招式上。

    四周墳墓多,樹木少,月光照射下來,對方的招式能看得清清楚楚,但因為他蒙著臉,穿著黑色大衣,看不到容貌,分不清男女,身高約為估算下,也該一米六七之中。

    木棒突然飛了過來,若寒飛身接住,再往那個地方看去,已是空空如也。

    看著手裡的木棒,回想剛才的場景,揣測著他的身份及其意圖。

    沒有傷她,還莫名其妙的顯現一套武功,走的時候還把木棒扔給她,這是什麼意思?教她武功?就是這麼簡單嗎?那麼又是為什麼?

    他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也是暗夜殺手?可是又怎麼會知道她的身份,。

    不好!居然讓他逃脫了!她馬上追上去,可是周圍除了墳墓,就是樹木,看不到一個人影。

    這麼好的身手在這個世上應該只有一個人吧,不然又怎麼會認出她來,還知道兩天後關係生死的淘汰賽。

    這樣說來,他並不希望她死,不,只是還有利用價值而已。

    不管怎麼樣,多套武藝對她還是有利的,那三名殺手的身手都是萬萬不及她的,如果一起上的話,她就沒有把握了,就算尊主不讓她死,在眾目之下,也不能有絲毫的包庇。

    拿著木棒的手一使勁,閉上眼,按照腦海裡的記憶將方纔看到招式施開來。

    「若寒,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啊?蛋蛋呢?」閻母看著疲憊的女兒走進屋,首先想到的還是寶貝外孫。

    若寒歎了口氣,有些頹廢的坐在沙發上。

    「怎麼了這是?」閻母這才發現女兒的不正常,不過也不感到奇怪,估計又是老爺子給她出難題了。

    「媽,爸呢?」

    「你爸除了呆在公司還能去哪裡啊。」閻母說這話有些失落。

    若寒當然知道她心裡的委屈,父親整天忙著公司的事,很少回來,甚至在辦公室過夜。二十幾年了,母親任勞任怨,持家教女,即使有委屈也是往肚子裡咽。

    也就是因為這樣,若寒才少在外面惹事,做著表面上的乖乖女,至於她的實質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冷酷無情的殺手還是乖巧懂事千金還是——

    分不清,也不想去分清,只要知道她還是她就好了。

    「爸這幾天到底在忙什麼啊,怎麼老看不到人影?」

    「公司最近在搞一個大項目,據說出了點狀況,所以很少回來。」閻母發覺自己的失態,馬上糾正過來,並藉機轉移話題,「是不是你爺爺又給你出什麼難題了啊?怎麼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回來啊?」

    若寒搖頭,「不是的,媽,爺爺為什麼不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呢?」就是一副強牛脾氣,害得她跟寶貝兒子分開,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

    閻母挨著女兒坐下,「你又不是不瞭解他,喜歡安靜,喜歡鄉下的風景,你爸已經勸過好幾回了,沒用的,怎麼突然這麼問啊?」

    「爺爺把所有照顧他的人都辭退了,只剩下管家了。」

    「這事你爸早就知道了,你爺爺就是不聽也沒有辦法啊,沒事就多去陪陪他,你出國的這段時間,他老是念叨著你。」

    「媽,你等著,我一定有辦法讓爺爺跟我們一起住的。」若寒自信的點頭,她的寶貝兒子就是最好的幫手。

    說到這個傢伙還真有本事討爺爺歡喜,小小年紀居然跟老太爺玩起象棋來了,還賴著不肯走,害她一個人回來。

    這樣也好,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若寒,你沒事吧?怎麼看起來一點精神也沒有啊?」

    「我沒事」昨晚練功太久,加上小鬼一早就攪人好夢,她不是這個樣子才怪,好在開車技術好,沒有出故障。「毛毛蟲呢?我都說了這麼久的話,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啊?」

    「你還說,再怎麼說,他也是個十歲大的孩子,你怎麼下手那麼重啊,也不知道你在美國學了什麼,居然學會了拳頭,還有模有樣的。」

    事實是毛毛蟲重傷趴在床上,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睜著兩隻眼,看著那匹費勁力氣做好的花花馬,心裡那個悲痛,多年來的心血全毀在那個丫頭手裡了。

    這又得搞多久了,他可憐的時間啊。

    聽到門開的聲音,他馬上閉上眼睛,不用說也知道是閻若寒,她的聲音就算隔得十里八里,他也能聽出來。

    哼,把我打成這樣,我絕不會原諒你的。

    「毛毛蟲,你怎麼樣啊,身上的傷好些沒啊?」若寒看似在關心,其實看到這個樣子的他,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痛快。

    讓他見識見識她的厲害,以後就不敢欺負他的寶貝兒子了。

    不過她下手再重,也不至於不省人事吧,裝睡!

    「哎,不至於吧你,不過是打了幾拳而已,用得著這樣嗎?裝也該裝出點水平吧?」

    就知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讓我醒來,我才不上當呢。

    「還想裝啊?好吧,關心的話我也說了,姐姐的職責也做到了,我就不打攪你研究你的這匹大花豬了。」她邊說邊走,壞壞的看著那件自己加工後的作品笑而不止。

    門關上了,毛毛蟲倏地起身,撇著嘴瞪著門。

    居然說他的神馬是花豬,真是豈有此理,早知道就不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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