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落人間恨緣淺 鍾情累,斬情難 好想好好愛你
    好想好好愛你,可是你卻對我視而不見。

    好想好好愛你,可是我發現我們之間有了看不見的距離。

    蕭若蘭打胎後的第三天就辭別了眾人帶著丫頭麗麗回到了東蒙山莊,儘管她的身體依舊很虛弱,可她還是堅持要走,楚楚有心挽留但也無功。

    蕭若蘭帶著丫頭麗麗回到了東蒙山莊,她們走到了自己所居住的那個小院落裡,院門開著,柳寒銘的丫頭青青正在撲蝴蝶,柳寒銘正坐在一棵大樹下一邊乘涼一邊專心的看一本書,手指還不時的比劃幾下,有可能看的是一本武功方面的書。青青一回頭恰好看到了蕭若蘭和麗麗,她急忙走上前去打招呼。

    「大少奶奶;您終於回來了,。」青青熱情的走過去接下了麗麗手裡的行李,兩個丫頭就一前一後進了院子,

    柳寒銘聽到了門口的聲音,他知道若蘭回來了,但是依然未動。

    蕭若蘭靜靜的走進院子,她看了樹下的柳寒銘,她悄悄的走了過去,柳寒銘明明聽到了若蘭的腳步聲,但是依然裝作不知道。

    「寒銘;我回來了。」若蘭柔聲道。

    柳寒銘只是緩緩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蕭若蘭,微微的點了一下頭而已。

    蕭若蘭以為他們分別了好幾天,見面一定不會這麼冷淡的,可是事與願違,柳寒銘對她依舊冷冷淡淡。

    蕭若蘭打掉了孩子,她的身心都很受傷,可是面對柳寒銘的冷淡她感覺好比是給自己血淋淋的傷口又撒了一把鹽。

    蕭若蘭還是努力的保持平和,努力的去靠近柳寒銘。

    蕭若蘭蹲下身子,

    「寒銘;這幾天我沒有在你身邊照顧你,你還好嗎?」蕭若蘭關切的問。

    柳寒銘淡淡的說我很好,你不用操心,既然回來了就去休息吧。

    柳寒銘就是置蕭若蘭與千里之外,蕭若蘭還是努力的去忍受著。

    「寒銘;難道你沒有什麼話想和我說嗎?」

    柳寒銘有些不鬧翻了,他的表情更加的冰冷了。

    「你讓我說什麼,我對你沒有什麼好說的,我現在需要安靜,請你走開。」

    蕭若蘭的心彷彿被撕裂了一樣,她努力的站起身子,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剎那間淚水麼模糊了視線。

    蕭若蘭顫顫巍巍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無力的撲倒在床上,淚水如六月的急雨般奔騰,心彷彿被一刀一刀的割碎了一樣疼痛的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想好好的愛柳寒銘,好好的做柳家的媳婦,可是結婚這麼久了她依然得不到丈夫的呵護與疼愛,她真的覺得自己好累好累,她的心裡裝著替父報仇的重擔,可是如今還有丈夫的冷落,如今她又親手殺死了自己肚裡的孩子,她真的覺得自己好累好累,有一種身心被嚴重透支的感覺,可是這些她只能夠去默默的承受,默默的忍受。

    ……

    蕭剛在花園旁邊的空曠地帶拚命的揮舞著手中的鴛鴦寶劍,他把心中的所有不快都壓在了手中的鴛鴦劍上,劍在肆意飛舞,劍法變幻無常,時而如疾風驟雨般猛烈,時而又如春雨絲絲般柔軟,他的身體被飛舞的劍鋒包圍著,他的身子隨著劍法而閃轉騰挪,遠遠望去只見一團白色的霧氣包圍讓人有種難以接近的感覺。

    楚楚恰好路過她看到蕭剛正在練劍,索性她就和他開開玩笑。

    楚楚抽出肋下寶劍她施展輕功悄悄的埋伏到蕭剛的身後,她看到蕭剛的劍法慢下來的時候她猛的給對方來一招順籐摘瓜給人一個措手不及,誰知蕭剛早已聽到了背後的聲音,他覺得對方的劍馬上靠近自己的時候他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回身有鴛鴦寶劍一下子接住了刺向自己的劍。楚楚的劍被蕭剛死死的壓在鴛鴦寶劍之下,楚楚拚命的想挪開鴛鴦劍,可是她哪是蕭剛的對手,只能夠認輸。

    蕭剛抽回了鴛鴦劍,楚楚一個沒留神手中的劍差點撒手。

    「你這丫頭還想偷襲我,你還得練兩年啊。」蕭剛笑著說。

    楚楚一樂說你別太狂妄了,早晚我會超過你的。

    蕭剛也笑著說我等著。

    楚楚看了看一臉汗水的蕭剛,然後看了看天上的大太陽,道;「大師兄;天兒這麼熱你在這兒拚命的練功,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蕭剛道;「你才腦子有毛病,我想練功所以就連了,我沒覺得很熱啊。」

    楚楚噗哧一笑,說;「大師兄;你得了吧,你腦子裡想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生氣吧,不;應該說在吃醋,因為雨若一直陪著陳玉林,所以你難受了,所以就練功來發洩自己內心的情緒對不對?」

    蕭剛毫不猶豫的說是這樣,怎麼了,你這鬼丫頭什麼都瞞不了你啊。

    「那是,我們別在這兒站著了,我們去亭子坐會兒吧。」

    蕭剛點了點頭

    倆人一前一後走到了亭子裡,然後各自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大師兄;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家家的還動不動吃醋什麼的你丟不丟人啊。」楚楚笑著說。

    蕭剛到被她說的有點難為情了。

    「因為太在乎了,陳玉林是我最有威脅的情敵,這個吃醋難道還有性別之分嗎?這幾天雨若幾乎不怎麼理我了,總是和陳玉林在一塊兒,而且我還看到他們抱在一起了,陳玉林還去吻雨若,今天我去找雨若,婷婷說她不在,我就到陳玉林那裡果然看到他們倆在樹下彈琴作畫,你說我能好受嗎?這換做你看到俊浩和胡秀雲天天你儂我儂你不也是一樣的難受嗎?」蕭剛一臉認真的說。

    楚楚說那到也是,不過郡主剛走,陳玉林的心情很難受,我想能夠安慰他的人也只有雨若了,畢竟他們是表兄妹嘛,你應該想開一點,雨若只是去安慰陳玉林而已,你應該相信雨若。

    蕭剛低頭想了想覺得楚楚說的有道理,他堅信雨若對他的感情,他覺得自己應該相信雨若,畢竟陳玉林是雨若的表哥,陳玉林和郡主之間的種種蕭剛也是一個見證者,他覺得真的想太多了。

    楚楚見蕭剛低頭不語就忙問你在想什麼?是不是覺得我的話有道理了。

    蕭剛慢慢的抬起頭說你說的很對,我應該相信雨若,我只是想好好的愛她,也許我太怕失去了吧。

    楚楚剛想說若蘭姐姐是一定拚命阻止那麼倆的,但她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胡秀雲坐在樹下繡著一方手帕,她的心思似乎不完全在刺繡上,一不小心差點兒扎到了手。她一直很低調,她每天都去糕點房做糕點給大家吃,還有就是刺繡或者給趙俊浩做鞋子衣服之類的,她覺得這就是她的小幸福,近來莊子裡發生的大小事件她都看在眼裡,特別的郡主要遠嫁,還有郡主和陳玉林的種種,她也覺得是一種遺憾和惋惜,她只祈求自己能夠就這樣過下去,每天都能夠看到心愛的人,能夠為心愛的人做些什麼,哪怕依然讓楚楚不自己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只要自己依然能夠留在這裡自己就是幸福的。

    趙俊浩捧了一把新鮮的蓮子笑嘻嘻的來到了胡秀雲跟前。

    「雲兒; 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趙俊浩笑道

    胡秀雲忙放下手中的活計抬起頭來。

    「我不知道,你快說嘛。」胡秀雲柔聲道。

    「你張開手」

    胡秀雲聽話的把手張開,趙俊浩把一顆顆新鮮的蓮子放到了胡秀雲的手裡。胡秀雲看到這些蓮子心情大悅。

    「啊;蓮子,而且是新鮮的。」胡秀雲興奮道。

    趙俊浩坐在了胡秀雲旁邊的一個石凳子上。

    「是啊,這是我從從一戶莊客家的藕池子給你採來的,我把它分成兩份,一份給雨若了,這份就是給你的,我知道你們倆人都喜歡吃這新鮮的蓮子。」趙俊浩道。

    「還麻煩讓你這個少莊主親自下池子摘蓮子來真是不好意思啊。」胡秀雲感動的說,雖然趙俊浩的蓮子沒有完全給自己,還有雨若一份,但是胡秀雲也無比的感動,她清楚雨若在趙俊浩心目中的份量,雨若就好比趙俊浩的生命一樣珍貴,她從來不會和雨若吃醋。

    趙俊浩笑著說只要你們高興就好了。

    胡秀雲低頭拿起一顆蓮子放到了嘴巴裡,心裡早已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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