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落人間恨緣淺 愛越深,傷越深 癡心難暖君心冷
    我想說其實你很好,可你卻不是我最真實的需要。

    又是一個安靜孤寂的夜晚,漫天繁星伴著一輪皎潔的月兒,到處是那樣的都萬籟俱寂。

    蕭若蘭絲毫沒有睡意,房間裡有一盞昏黃幽暗的燈在亮著,蕭若蘭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結婚這麼久了她都沒有和柳寒銘相擁而眠過,每天晚上柳寒銘的都過來的很晚,那個時候蕭若蘭早已入夢,蕭若蘭早晨醒來的時候卻也不見了丈夫的蹤影,他們雖然睡在一張床上,但是距離隔的很遠很遠。

    蕭若蘭沒有打算如往常那樣沉沉的睡去,她要等柳寒銘來到,然後她想和他平心靜氣的談一次,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柳寒銘就對她如此的冷漠,如此的漠不關心,她是一個女人,一個男人的妻子,她需要得到丈夫的疼愛,可是如今一切都成為了一種奢望,她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到底在想什麼,做什麼,她覺得自己距離丈夫好遙遠好遙遠。

    柳寒銘輕輕的推開了房門,房間裡安靜的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他走到床前吹滅了桌子上那一盞柔和的燈,他每天晚上都會做這件事情,因為無論多晚蕭若蘭都會為他留門,留一盞燈。柳寒銘接著微弱的月光看到蕭若蘭似乎已經沉沉的睡去了,他照例脫下鞋子和衣服,然後躺在了床上,他背對著蕭若蘭,而且他和蕭若蘭的距離很遠,他本想就這麼閉上眼睛,忽然蕭若蘭從床上坐了起來。

    「寒銘;我們談談好嗎?」蕭若蘭的聲音很輕,但卻那樣的不可抗拒。

    柳寒銘身子沒有動彈,他淡淡的問這麼晚了快休息吧,要說什麼明天再說也不遲。

    蕭若蘭看柳寒銘是如此的無所謂,心中甚是憤怒,她努力克制心中的情感,

    「不行,我想我們還是現在談一談吧,我想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的,無論你答應還是不答應我今晚上一定要把想說的話說出來。」蕭若蘭依舊那樣的固執。

    柳寒銘見蕭若蘭如此的固執,他也也從床上坐了起來,柳寒銘轉過身子正好和蕭若蘭相對。

    「說吧,你想和我談什麼?」柳寒銘的表情和語氣依舊是冷冷的,淡淡的。

    蕭若蘭咬了一下嘴唇

    「寒銘;我們成親也好多天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兒做錯了讓你不高興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對我哪裡不滿意你說出來,我一定改,我不希望你總是對我這樣如此的冷漠,我們是夫妻,我們的關係不應該是這樣的才對。」蕭若蘭正色道,說這些的時候她的心彷彿在滴血,她真的好委屈,委屈的想馬上哭一場。

    柳寒銘看了看蕭若蘭,良久他才說你沒有做錯什麼,你也沒有讓我不滿意的,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蕭若蘭要的不是這一句你很好,她覺得柳寒銘這是在搪塞自己。

    「寒銘;你別在搪塞我好嗎?我求你了,我們是夫妻,我們之間的關係卻平淡如水,你覺得這樣好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我是一個女人,我是你柳寒銘的妻子,你不應該這樣對待我才是,結婚以來我一直告訴所有人你對我很好,你知道我們我在說你對我很好我很幸福的時候我的心都在滴血,因為天知道我在撒謊,我做一切都是為了什麼你知道嗎?我只希望我能夠留住你的心,我只希望能夠和你好好幸福的過日子,我如今成了你的妻子我唯一的奢望就是能夠和你相親相愛。」蕭若蘭努力的克制著眼裡的淚,她不希望在柳寒銘面前哭,她知道哭是沒有用的。

    柳寒銘見蕭若蘭如此他的心也在悄悄的柔軟,可是想到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他的摯愛,自己娶她是情非得已,想到花叢裡趙雨若那如花的俏臉,柳寒銘的心又硬如磐石了。

    「你想讓我怎麼樣,我已經娶了你,你如今已經是東蒙山莊少奶奶了,我沒有做一件背叛你的事情你到底還要讓我怎麼樣?你說你究竟要我怎麼做?」柳寒銘的話語冷淡的如一塊兒冰,彷彿眼前人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一個向自己提出無理要求的陌生人一樣。

    蕭若蘭的心碎了,她冷笑了一聲,說;「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些,我沒有要求你如何如何,我只希望你給予我一個丈夫應該給予的,僅此而已。」蕭若蘭的話是那麼的脆弱無力。

    柳寒銘沒有做任何回答,他的身子一轉用雙手一下子把蕭若蘭按到在床上,然後把自己的身子壓了上去,柳寒銘一邊開始自己的動作一邊在蕭若蘭的耳邊說我明白你想要什麼了,好,我成全你,這應該就是你想要的吧,我今天一定好好滿足你,你就不會總抱怨了是嗎。柳寒銘的動作是那麼的粗魯霸道,蕭若蘭努力的掙扎,她一邊掙扎一邊說寒銘;這不是我想要的,你別這樣好嗎,我需要的是我們都兩廂情願的,你不要這樣粗魯,我會受不了的。柳寒銘完全不理會蕭若蘭,他依舊是自顧自的動作,蕭若蘭掙扎終究還是無果的,柳寒銘狂野的進入了蕭若蘭的身體,他不在乎蕭若蘭如何,他的熱情彷彿一下子被點燃了,他渾身都彷彿開始燃燒了,他的雙手環抱在蕭若蘭那柔軟的雪峰,下身在蕭若蘭的身體裡肆意的奔馳,蕭若蘭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助,她只好任由柳寒銘發落,慢慢的她不在拒絕了,她似乎開始享受柳寒銘帶給自己的一次次高潮,她慢慢的由衷漫步雲淡的感覺,她的整個身體似乎也被點燃了一樣,她的心不在那麼的反感和抗拒了,她覺得現在是一種享受了,她似乎覺得柳寒銘此刻的狂野是一種莫大的刺激,她慢慢的迷醉在這樣的刺激裡,蕭若蘭開始不自覺的輕輕的呻吟起來,柳寒銘聽著身下女人柔美的呻吟聲,他更加的亢奮了,他覺得這樣的呻吟聲似乎是最動人的音樂,這樣的音樂可以激發人無窮的鬥志。柳寒銘正在蕭若蘭身上瘋狂耕耘的時候似乎忘記了身下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最愛,他似乎暫時忘卻了一切的不快,慢慢的他已經大汗淋漓了,他的鬍鬚是那樣的粗重,;力氣也越來越小了,蕭若蘭也早已想很淋漓了,柳寒銘終於徹底的沒有了力氣,他的渾身都軟了下來,他從蕭若蘭的身體上無力的滾了下來,蕭若蘭造業軟的一塌糊塗。柳寒銘依舊是背向蕭若蘭躺了下來,蕭若蘭望著那個背影,她無助的落下了淚,耳邊是風吹樹葉的聲音,此刻她已經渾身都透支了,她顧不上整理紛亂的思緒,慢慢的慢慢的她也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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