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落人間恨緣淺 愛越深,傷越深 娶你不代表愛你
    洞房花燭金屋冷

    奈何郎君此無情

    柳寒銘和蕭若蘭進入了洞房,按照當地規矩小姑子要給哥哥嫂子奉茶,丫頭春雨捧了一個大托盤,上面有茶壺茶杯之類的,柳如煙走到二人面前她先到了一杯茶遞給柳寒銘說哥哥請喝茶,柳寒銘接過茶杯然後一飲而盡,柳如煙又用另一隻杯子到了一杯遞給蕭若蘭說嫂子請喝茶,蕭若蘭輕輕的接過柳如煙送上來的茶,然後緩緩的喝光了杯中茶水,把杯子還了回去。柳如煙的任務完成了,然後她帶著丫頭春雨走了出去,接著去了前廳招呼客人了,最主要的是去見蕭剛。

    柳寒銘也離開了洞房,他也得去前廳給客人們敬酒來感謝眾人來參加自己的婚禮,柳寒銘並沒有和蕭若蘭交代什麼,然後就快步走出了洞房,門被關上了,蕭若蘭蒙著蓋頭靜靜的坐在床上等著柳寒銘的歸來。

    柳寒銘的丫頭青青在距離洞房不遠的房間裡陪著蕭若蘭的丫頭麗麗,以後她們可得一起相處了,所以今天就開始培養感情了。

    蕭若蘭剛到前廳她稍微一掃就看到了蕭剛,蕭剛和東方天亮,楚楚鳳嬌等人專門是一桌,她們坐在大廳比較重要的一個位置,她們幾個正在悠閒的喝茶聊天,柳如煙就快步走了過去。

    「蕭大哥;今天你們可得吃好喝好啊,我們如果招待不周的希望大家見諒。」柳如煙笑顏如花走到了蕭剛面前。楚楚看了一眼柳如煙,心想這真是奇怪,做新郎的哥哥似乎沒那麼喜悅,這美妙咋那麼高興呀。

    蕭剛抱了抱拳說如煙你太客氣了,一切都很好,我們是熟人了你需要特意的關照我們,應該多去關照一下江湖上的朋友才是。

    柳如煙見蕭剛這麼說自己也不好特意的去做什麼了,她淡淡的一笑說我知道,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楚楚看了一眼柳如煙,心想這人挺能套近乎呀,估計是想和大師兄一家人吧。

    蕭剛道是啊,我們今後就是一家人了。今後如果我姐姐在這兒有什麼做的不周的地方你儘管跟我講來。

    柳如煙剛想說什麼來著,丫頭春雨走了過來說夫人叫她,柳如煙無奈只好辭別了蕭剛等人。

    ……

    蕭若蘭已經坐在洞房等了柳寒銘好多個時辰了,她的的渾身都很不是滋味兒,丫頭早已為她點上了燈,桌子上擺滿了各種食物還有酒水,她本想掀了蓋頭下地走動走動,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緊接著門被重重的關上了,而且還插上了,她知道來人是柳寒銘。

    來人的確是柳寒銘,他如今已經喝的醉醺醺了,按照風俗應該新婚之夜有人來鬧洞房的,但是大家都知道柳寒銘不喜歡鬧騰,所以大家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這也包括柳如煙在內。柳寒銘等著賓客們都走的差不多了他才極不情願的走進了洞房。柳寒銘看著床上坐著的新娘,他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悅之情,如果可以他到希望自己能夠逃離,可是他卻不能,因為已經拜過了天地,那麼他們已經是夫妻了,他即使在不情願但是還是要履行一個丈夫該履行的義務,做一個新浪該做的事情。

    蕭若蘭見柳寒銘沒有動靜,她實在忍不住了就說柳大哥;快幫我蓋頭給揭了呀,我都快悶死了。蕭若蘭說第一遍柳寒銘沒有任何動作,蕭若蘭無奈又說寒銘;夜深了,我們該安歇了。

    柳寒銘大步走到蕭若蘭跟前,然後把她的蓋頭揭了下來扔在了一邊,蕭若蘭看到的是柳寒銘那冷漠的臉,臉上沒有一絲的喜悅,柳寒銘又轉身把燈全部吹滅,屋子裡立刻漆黑一片,柳寒銘走到了蕭若蘭跟前,他粗魯的去脫蕭若蘭身上的衣裳,蕭若蘭見柳寒銘如此粗魯,她有點不高興,她想阻止,但還是沒有阻止,柳寒銘繼續粗魯的把蕭若蘭身上所有的衣裳給剝光了,然後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脫光,他一下子把蕭若蘭給按在了床上,他沒有任何的愛撫,然後身子就壓在了蕭若蘭的身上,他的呼吸是那麼的粗重,他不在乎蕭若蘭是否恐懼會不會痛,他就自顧自的讓自己進入了蕭若蘭的身體,蕭若蘭的處女膜被柳寒銘弄破的剎那蕭若蘭疼的落下了淚來,她沒有想到柳寒銘如此的粗魯,如此的不顧及她的感受,她無力的說寒銘;你溫柔點好嗎,我很痛真的很痛。柳寒銘似乎沒有聽見一樣,他繼續霸道的在蕭若蘭的身體裡肆意遊走,蕭若蘭痛的用手去抓柳寒銘,可是柳寒銘居然居然死死的抓住蕭若蘭的手,這樣讓蕭若蘭徹底的動彈不得,柳寒銘的呼吸越來越重,他體內的激情似乎被點燃了,他一點都不顧及身下的女人,他只是拚命的在她的身上耕耘忙碌,蕭若蘭雖然痛,但是她似乎慢慢的被另一種感覺所取代了,這種刺激的感覺讓她暫時忘卻了疼痛,她不在喊叫了,而是一聲聲輕輕的呻吟,蕭若蘭的呻吟讓柳寒銘更是激情無限,他發起了一輪又一輪的進攻,最後柳寒銘徹底的疲軟了,他的渾身都是汗,而蕭若蘭也香汗淋漓了,柳寒銘在從蕭若蘭的身上下來的剎那他趴在蕭若蘭的耳邊說我娶你並不代表我愛你,我一點都不愛你,一點都不愛。柳寒銘說完就從蕭若蘭的身上下來,然後在距離蕭若蘭有一點距離的地方躺下了,他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身體,不知不覺就沉沉的睡去了。

    柳寒銘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潑在了蕭若蘭的頭上,很冷,很痛。蕭若蘭藉著朦朧的月色看到自己身旁那一抹如花瓣般的處女紅,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滑落了下來。她的身體和心都被一種冰冷給深深的包圍了,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男人居然是這樣的,她是真的愛這個男人,可是這個男人居然說我娶你但是我卻不愛你。月色如水,蕭若蘭的心到了冰點。

    柳寒銘早已睡去了,微弱的鼻息聲在這個靜靜的夜裡聽到格外清晰。蕭若蘭看著那個睡去的男人,她柔腸百轉,怎麼也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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