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落人間恨緣淺 愛無邊,思無涯 愛如鏡花情水月
    a 我愛你那麼多,所以那麼痛,。

    雨若仔細端詳打量了那把如魚腸一般的寶劍,說;「這把劍果然不錯,人家把這麼貴重的劍送給你,可見那番深情厚誼了。」蕭剛已經從她的話裡聽出了酸酸的味道。

    蕭剛忙解釋說你不要誤會,如煙送我這把劍絕對沒別的意思,也許她只是想交我這個朋友而已。

    楚楚在一邊插了一句;「交你這個朋友,估計是男女朋友吧。」

    「你別閒著沒事挑事端。」趙俊浩道。

    「雨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和如煙真的沒什麼,我發誓這把劍我是不但算收的的,可是如煙再三要求我收下,最後我見盛情難卻,所以我就收下了。」蕭剛再三替自己解釋,他覺得如煙對他也只是淡淡如水的朋友關係,更深一個層次說他和如煙也只是談得來的知己而已,絕對沒有其他什麼複雜的情感。

    雨若拿著那把劍在屋子裡走了一圈,回到蕭剛面前她把劍放在了桌案上,說;「我也沒有想太多呀,這把劍真的不錯,比我送給郡主的那一把好多了。你不用緊張,我並沒有想太多,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小心眼,那麼不通情理,人家既然送給你了那你就好好保存吧,別辜負了人家的一番心意。」

    蕭剛見雨若特別喜歡這把劍就趁機說;「我看你蠻喜歡這把劍的,要不就送給你吧。留在我這兒也沒用。」

    「我可不能要,這可是如煙小姐送給你的,如果你再把它送給我,那我成什麼了,真是的。」雨若有點不悅了,她確實很喜歡這把劍,但是她絕對不會接受這把劍為自己所有的。

    「那個柳如煙可不一般,一口一個蕭大哥叫著,也是一個狐狸精。」楚楚在一旁添油加醋。

    蕭剛狠狠的瞪了楚楚一眼,說;「你給我閉嘴吧,別胡說八道,我比如煙年長一些,稱呼我一聲大哥怎麼了,雨若一定不會在意這些的,可不向你一樣,醋罈子一個。」

    雨若撲哧一聲笑了,說;「誰說我不在意了,我也和楚楚一樣,用你的話來就是醋罈子一個。」

    「咱們不說這些了,沒意思,我發現郡主和玉林越走越近了。」趙俊浩忙岔開話題。

    「是呀,我到希望表哥和郡主早日走到一起,郡主真的很愛很愛表哥,我覺得他們倆蠻合適的。」雨若道,她卻是很希望陳玉林能夠和郡主牽手,那樣自己就不會覺得總是虧欠陳玉林了,那樣她和陳玉林就只是單純的表兄妹關係了,那樣是她最希望的。

    「我也希望他們早日到一起,那樣陳玉林就不會老是糾纏你了。」蕭剛看著雨若說道。

    「誰說表哥糾纏我了,難道只許你和一個風塵女子寧晚晴花花柳柳,就不許我和表哥鶯鶯燕燕了」雨若毫不留情面的說。

    「你看你倆怎麼又要吵起來了,你們繼續吵吧,我可走了。大師兄;我臨走之前跟你再多說一句;抗拒從嚴,坦白從寬,你自己掂量著辦吧」楚楚正色道。

    趙俊浩也忙說你們倆的事情自個兒處理吧,我也走了。

    屋子裡只剩下了蕭剛和趙雨若。

    蕭剛見屋子裡就他和雨若兩人了,也就沒什麼顧忌了,他走到雨若跟前用手輕輕的按了一下雨若的鼻子說;「你還為這把劍的事情生氣嗎?吃醋了?。」

    「討厭;又按人家的鼻子,疼嘛。我才不生氣,我更不吃醋,」雨若腹誹道,她說是不在乎,可是她怎能不在乎,雖心若狐疑,可是依然——。

    ……

    月上柳梢頭,雨若和楚楚肩並肩走在雲蒙山莊的花園邊的小路上。

    「你真的不在意那把劍嗎?」楚楚問,她覺得不可思議,上次蕭剛無意中帶回了寧晚晴的荷包,雨若都那麼傷心,可是這次她居然出奇的平靜,楚楚真的不解。

    雨若輕輕的歎了口氣,說;「誰說我不在意,我怎能不在意。可是我能如何?難道我好藥讓師兄把劍還給人家嘛,我曉得雲蒙山莊和東蒙山莊的這層關係,我更曉得柳如煙和寧晚晴不一樣。大師兄能夠坦誠的向我坦白我就明白了他的心意,我何必那麼不識時務,這樣讓大家都不開心。」

    「你呀;你真是善良,大師兄那麼有魅力,那個女人不愛,你可得小心一點。」楚楚善意的提醒。

    「這一點我當然知道,可是我能怎麼樣,我生的這樣,大師兄都這麼愛我我真的已經知足了,就算某天大師兄放棄了我,娶了別的女孩子我也只能夠接受,第一我只有三十五歲的壽命,我不能夠配師兄道白頭,第二我這糟糕的身體,我只是一個負擔而已,第三就是我十六歲的時候母親診斷我不能生育,我如果嫁給大師兄我不能夠為他傳宗接代,那我讓他如何去面對蕭家的列祖列宗。如果我有生育能力,即使我冒著生命危險我也要為大師兄生一個孩子,哪怕孩子出生之後我立刻死去我也無遺憾了,可是我偏偏不能生。我可以容忍大師兄娶別的女孩子,但是那個妓女除外,我不希望他拿一個妓女來侮辱我。某天他如果親口告訴我他已經不愛我了,我也絕對不會死纏爛打的,我覺得這樣做很無趣。至少我們曾經相愛,至少我們現在依然相愛,這就足夠了,哪怕是讓我馬上死去我也無怨了。」雨若說著說著就傷感起來,其實雨若是最清楚自己的人,她愛蕭剛,可是她卻不希望成為他的拖累,可是假如某天她徹底失去了蕭剛的愛,天知道她會馬上死掉。

    「你別這麼說,大師兄真的很愛你,對於你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你不要那麼悲觀,這樣你可就辜負了大師兄對你的一切苦心了。你要相信你們的愛情。」楚楚努力的安慰雨若,她真的想說蕭剛為了她趙雨若可以不計較她是自己殺父仇人的女兒,可是楚楚不能說。

    「我知道,可是愛情真的能夠天長地久嗎?以前我會相信,可是我如今真的不再相信了。」雨若幽幽的說。

    「那你認為什麼是愛情?」楚楚問。

    「愛情只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那所謂的愛無期限只不過是人世間所有癡男怨女的一種美好的期許罷了。」雨若似乎已經真的看淡了愛情,她不知道何時對愛情不再那麼樂觀了,也許是她知道了寧晚晴的存在,也許是知道了她和蕭剛的世界總是有波瀾的時候。

    「雨若;你可是把愛情當成自己信仰的人,難道你也開始懷疑愛情了」楚楚的心目中,或者說所有認識和瞭解趙雨若的人都知道趙雨若是把愛情當成自己的信仰,她只會把自己的感情獻給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蕭剛。趙雨若的世界裡蕭剛是唯一的過客,也是永恆的過客。

    「我也不知道,我們不要再說這些了,我想到這些心就很亂。」雨若努力的逃避著,她不想在深層次的去說愛情,她相信愛情,可是不知何時她也開始懷疑愛情了。

    「好了啦,你不想說那我們就不說,說這些我也蠻煩的,什麼愛情,去見鬼吧。」楚楚瀟灑的說,她表面上瀟灑,其實內心也很亂很煩,她隱約感覺趙俊浩在疏遠自己,可是她也無奈,她不想說,真的不想說。

    夜色越來越深重了,兩個孤獨的女子依然在夜色了孤獨的行走,憂傷的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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