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難調教 第2卷 對不起!
    花顏看著這兩個不太正常的男人一眼,如今是八面受敵,這二人還有閒心抬槓。她扯了扯赫連懷亦的袖子:「懷亦,我們趕緊從後堂遁了吧」前堂已經慌亂了,看戲的人鬧哄哄的就要往後頭擠,走來時的地道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語落頃刻,小二眼看就攔不住人了,方纔還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人頓時沖擠到了後堂,不知是誰驚嚇得大喊了一聲:「救命啊!官兵抓人啦!!」

    人流慌亂,整個後堂頓時變得擁擠、人頭攢動。「走,從這兒走」花顏立即大喊道。

    赫連懷亦緊緊握住了花顏的手,二人立即混跡於戲子群中。

    外頭燒得燎亮的火把,嘈雜之中,花顏只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來人吶,給本官團團圍住了,這群要叛賊要謀反,本大人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

    韋頤用手指著漪瀾戲坊的大門,整個人意氣風發,氣焰囂張的不得了。

    官兵立刻團團衝上前去圍住了整個戲坊,戲子們嚇得四處逃竄,韋洛夫生前最愛的就是唱戲,甚至在十年前還不顧他人冷眼硬是養了個戲子當男寵,此時韋頤又看見了這一群戲子,想起了死得冤枉的韋洛夫,胸口堵著一口氣偏是下不來,立刻扯著大嗓子喊道:「來人,點火把,再不出來就放火燒了這漪瀾戲坊,本官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的骨頭硬!」

    蘇嶷蘇太守站在韋頤的邊上,身上掛著一對朝珠,不同於韋頤的氣急敗壞,此時正淡然的看著這一切,眼裡流露出的算計,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好對付的人。為了討好韋頤,他恭敬的朝韋頤附和道:「那就依韋大人所見,燒了吧」

    韋頤笑對蘇嶷,這趟渾水他並不喜歡,只是洛花顏那個女人就在裡頭,他不得不淌。謝就要謝洛家的家丁正好也在這漪瀾戲坊裡頭看戲,告密三兩銀子便打發了,這回洛花顏死得可是真不值。

    黑暗中觀看著這一切的張默在看見韋頤的時候,拿著珠花的手狠狠的抽了一下。

    花顏套著戲服,扯著赫連懷亦的手就想往外衝去,突然張老掌櫃猛的衝了進來,拉著花顏二人就要向外衝:「幫主!姑爺,從水路出去,趕緊逃出吉祥賭坊!」

    赫連懷亦睨著眼睛,這是風雨欲來的昭示,一言不發的就反扣回花顏的手,按著張老掌櫃指的地方就向外撤去:「阿語,我們走」他的聲音低沉。

    花顏點了點頭,二人一起向外撤去,透過戲簾縫隙,也是狠狠的記住了二人,她洛花顏向來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回之。這回韋頤與蘇嶷真是撞到槍口上了!

    漪瀾戲坊本就是盟幫的產業,花顏若是要逃,這些半生不熟的蝦兵蟹將能奈她何?只見兩個人穿著戲服夾帶在人群中忽然就向外穿插出去,戲坊的後台還有條隱秘的逃生之道,此時已有船隻等候在那裡,「懷亦我們走」

    赫連懷亦拿起船槳就要將船划出水道,勾欄戲坊的水道都是通往護城河,貼城牆而行,十分偏僻,幸好夜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只見船隻悄悄的劃出勾欄的範圍,花顏與赫連懷亦愣是逃掉了,花顏頓時鬆了一口氣,嘲笑道:「京中的大臣都是這個樣子的嗎?團團圍住?這麼幼稚的把戲都能用在圍剿亂臣賊子上」

    赫連懷亦拿著漿,一路擺渡,花顏坐在船頭忽然發現說錯了話,罵他的大臣不就是等於罵他嗎?可是他作為大興的君主卻被臣子逼得喬裝而逃,心裡肯定不好受吧?

    赫連懷亦並沒有說話,只是俊美的臉上披了月光,整個人顯得更加冷峻。

    花顏面對著水道兩旁的大樹吐了吐舌頭,一臉的愧疚,沉寂了好一會。

    花顏突然起身走到了船頭,從背後將他擁住,聲音很輕很輕:「對不起,今天不應該讓你陪我一起出來……」

    花顏緊貼著他的背還可以感覺到他欣長的身軀的那一瞬僵硬。

    「洛花顏——這是你自找的」赫連懷亦突然猛的回身,狠狠地按住了花顏,封住了她的唇!

    他的溫度突然傳來,花顏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唔——」

    她不過是想要道個歉,這,這又是怎麼回事??

    赫連懷亦所有的憤慨都化作了這一個吻,霸道而又溫柔,是!他不想讓她安慰他!隱忍了十五年!這勢必是他最後一次!四歲為帝,皇權被架空十五年,朝官只知陰氏而不知有赫連懷亦,一個帝王,只能用裝瘋賣傻來自保,冰蓮閣與他寢殿如此之近,夜夜聽著自己母后的痛苦嘶喊而不能行救,只能天天賣傻賣笑的日子也該到頭了。

    花顏被迫的承受著他的力道,在他的引誘下竟然不自覺的回應起他來,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像是到了尼羅婆的仙境,擁在他背上的手也驀然收緊,擁的更加深重。

    心竟然不受控制的砰砰的跳,花顏從來就沒有過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好窘迫。

    花顏猛的推開了他,迅速的背過身去,船因花顏的動作而劇烈的晃動了一下。

    赫連懷亦瞧見了花顏害羞的模樣心裡突然覺得好爽快,拿起了漿支撐著船的平衡,將花顏往懷中一摟,又輕啄了一下。

    ,處處散發著獨特的氣息。

    「阿語……」他喊道。

    花顏終於承受不住這樣霸道而又溫暖的柔情,咬了咬牙心下一狠——掰過赫連懷亦欣長的身軀狠狠按下,朝他精緻到近乎完美的唇重重的啃了一口,然後心滿意足的放開他。

    疼得赫連懷亦哼了一聲,整個人齜牙咧嘴的,怒目而視:「你——」

    花顏不吃他這一套,回了個白眼。

    憑什麼你們男人可以女人就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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