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她一切的幻想破滅了。
“楚雲開你聽著,葉筱魚是我東方冥海的女人!你要是想上她,起碼也得經過我這個主人的同意!”
這句話一直在她耳邊回蕩,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響亮,震得她心好疼,好疼……
他冰冷的面孔始終染著寒霜般未曾有半點表情。
他絕然地將她扔到了床上,看著她潮濕的眼睛裡一點點蓄滿了晶瑩的珍珠,如同墜落的星辰,落入無底的深潭。
他覆身過來,望進她同樣冰冷的眼神中:“葉筱魚,你就這麼缺男人嗎?剛從我這離開,就馬上投入到他的懷抱嗎?他比我好嗎?他可以給你更多嗎?還是你渴望他沾著羅南堂骯髒的某處刺穿你的身體嗎?”
“是!是!是!”淚如同滾落的珠子般,分不清方向,他赤裸狠絕的話如同沾著毒汁的刀子深深剜進了她的心。
“我就是喜歡!我就是喜歡男人覆在我身上彼此尋求慰藉,我就是一個連滿手油漬的出租車司機都不放過的水性洋花的女人,我一刻也離不開男人,我一刻也離不開讓我欲生欲死的—”
“嗚!”東方冥海攫取了她的唇,淹沒了她的嘶吼,他狠戾的撕開了她她最後一件衣衫,卻也扯碎了她最後一點自尊。他霸道而粗魯的捏緊她的下巴,絕情的眸子深紅而狂野:”葉筱魚,你再逃走試試!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是我東方冥海的人!” 他霸道地扯碎了他野蠻的占有著她對他最後的一點依戀,然後一點點地撕碎,一點點碾成灰塵……
沒有任何前兆的,他一挺身,便將那股巨熱的堅挺,擠進了她柔秘的私處,他瘋狂地在她體內掀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激情的巔峰,他一雙大手禁錮著她的俏臀,迫使她緊密地貼緊他的身體。
“啊!”腥而濡濕的血液汨汨的湧出!葉筱魚疼痛地縮至一團。他噴出了炙熱的液體,順著她體內湧出的熱流隨著他的退出而傾巢湧出。
像他傾湧而出連自己都無法自抑的憤怒,一想到他忍不住蹙緊了眉,那觸目的經血映入他眼簾。
“所以,不要想著離開我!即使死,也只能期待我的拋棄!”他伏在她身側,柔柔細細地咬著她耳垂。在她又極近沉淪的瞬間,狠狠地咬了下去……
“嗚!”他重新覆上她嬌嫩的唇,卻沒忽略她臉頰上的紅腫以及她胸前的齒痕,陷於極度憤懣中的東方冥海,把這一切歸咎到了楚雲開身上。
楚雲開也是這麼對待她的?也是這麼狠狠地刺穿她的?
她這麼的急不可耐,身體還沒康復就逃進別人的懷中沉淪。
而他竟然連自己都想不明白的將她從醫院強行帶回來,然後狠狠地占有,只為她背叛他的那些罪證激怒了他。
只是,傷害她,他的心卻仍狠狠地抽動在了一起,像她體內湧出的經血般讓他有種殘酷的罪惡感。
“自己去洗洗!”他起身拉上了褲鏈,被鮮血裹著的某處如同暗夜盛開的玫瑰般的妖艷的讓人驚悚。
葉筱魚躺在床上,白色的床單上血液一直湧出身體,撕破的薄衫零亂的搭在她傷痕累累的身體上,傷口的繃帶被觸目驚心的紅色覆蓋。
過去了!一切都像她的經血般帶著骯髒不堪的臭味一同來臨,最終會被遺棄。
就在他連衣服都沒脫下便沖進她身體的瞬間,她看到明亮的天空頓時黑暗一片。
她咬著嬌嫩的舌尖,瞬間一股腥而濡濕的熱流溢出了她的唇邊,像吸血鬼般赤紅的鮮血像染紅了整間清冷而暈黃的臥室。
“小邪!”窗戶瞬間被拉開,一個身著白色宮庭裝的帥氣男人,傾國傾城的絕世面容掛滿了疼惜的淚。
他將白晰的指尖伸進她緊閉的唇中,舌尖流出的血液順著他指尖溢出來。“小邪!我來了!對不起!我來晚了!”他流著熱淚,伸手將她冰冷殘破的身體摟在懷中,將她毫無生氣的身子裹進白色的毛絨大衣中。
“放下她!”東方冥海陰厲的目光射向一身素白的皇脯夜君的瞳孔中。
皇脯夜君含淚的俊顏上,瞬間覆上了尊貴的威嚴和王者的氣勢,他緩緩地轉過眸,不屑的譏誚。
“東方冥海!是你不知道珍惜!休怪我違背自己的諾言!”
“你放下她,否則……”東方冥海的手中握著一只冰冷的手槍,黑漆漆的槍口對准了皇脯夜君的腦門。
“開槍吧!冥王社的老大竟然折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人,她用自己的乳汁喂養了你五年的兒子,今天這就是你給她的回報嗎?”
“老大!門外好多政府軍!”
石城宇闖進卷著巨大風浪的房間,看到窗邊站著一位尊貴如謫仙般的俊逸男人,渾身透著尊貴和不容觸犯的威嚴。
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權傾天下,一個是只手遮天的黑暗暴主,桀驁不訓。
“小邪!我們回家!”皇脯夜君裹緊了懷中的葉筱魚,唇邊揚起了溫柔的笑意。
東方冥海的府邸上空颶風颼颼,幾輛直升飛機轉瞬間消失於茫茫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