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只為傾城色 時間過去,不滅的,還是愛你的心 第169章 揭皇榜
    花了些時日,也終是平安的進了烏托城內。要開箱就要有鑰匙,這鑰匙嘛還在烏托國庫。對於烏托她是一點也不熟悉,更何況還高難度地要探國庫盜簪子。混蛋!誰造的箱子啊!!!那鑰匙還要什麼千年寒冰的簪子,天,這不是把小命主動奉獻出去麼!

    不行,她得想個法子進宮,等把宮裡的地形摸熟了,偷東西也不難。都說人多的地方就有八卦,這不,前面不遠處就被圍了個水洩不通。時不時還有人跑過去湊熱鬧。

    「兄弟,請問前面是不是有什麼事呀?」拉住一個往前衝的人問道。

    「我看公子你是外地來的不知道,敖王最寵愛的花貴妃病了,群醫束手無策,這不張貼皇榜四處尋醫了,若是治好了那賞金可是不小!去了好多郎中,就是沒一個能診出什麼毛病,王上一怒這不全打了一頓,今兒個一定是新出了什麼,艾,不說了,我也要去瞅瞅。」說罷那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嘿嘿,她是這便剛想小睡,就有人送玉枕,不去湊個熱鬧也說不過去吧,管他什麼病,她商小農一出馬,死了還真救不活了……不過,那個妃子現在還活著,希望還是有滴,不過可能是極其渺茫滴。不是她學藝不精,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憑什麼人家看不出毛病就被她瞧出來了呢,人活著還是要謙虛一些。

    終於等到那些看完熱鬧的人散去,商小農這才背著個竹簍大步向前。進了烏托,她閒馬車佔地太多,便賣了,背個竹簍,把一些又用的輕便的東西放了進去,其他賣的賣仍的仍,可樂也被她放進了竹簍,兩隻小東西太招人眼,小靈就被她放進了衣袖裡,任它纏在她玉臂上,反正衣服蓋著也沒人看見。

    見著那張皇榜,商小農樂了,治好了貴妃不僅有萬兩黃金,還能提個願,嘿嘿,要不她治好了貴妃就直接讓敖王把簪子送她,也省得她偷嘛,對誰都方便。(貌似方便的只有你吧……)但轉念又否決的自己的想法,人家國庫裡的東西,她一個小老百姓怎麼會知道,這不明擺著告訴人家她居心不良麼。唉,如今也只能先進皇宮,後面的慢慢考慮吧。

    正當她抬起玉手想去揭榜時,從旁不知道哪裡伸出來一隻手,硬生生地把皇榜給搶去了「喂,你這個人知不知道什麼叫先來後到!我明明都伸手了,你竟然還搶?」氣不過的商小農轉過身一陣炮轟。

    那人看了一眼氣呼呼的商小農,平靜道「我只知道先下手為強。」說罷便不再理會,抬腳就走。

    衝上前,不客氣地拉過那名男子「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是把皇榜給我向我道歉,第二向我道歉,之後把皇榜鄭重地還給我!」

    男子顰眉,哪來的鄉野小子「放開!」

    氣魄十足的聲音不免讓商小農小疙瘩冒起,不由地打量起了眼前這個男人,沒什麼特別的,眼睛鼻子嘴巴,和她一樣該有的都有,怎麼組合在人家身上就看著這麼順眼呢!總得來說有種狂放的味道,難不成眼前這個男人也懂醫術?說他會殺人她倒是第一個相信。

    她剛想開口,就被不知哪邊冒出來的太監音,給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兩位別吵別吵,若是兩位能解得到這邊的疑難雜症,那就能去給貴妃瞧病,兩位,請跟我來吧,不知兩位公子貴姓。」

    瞪了一眼旁邊的男子,強忍著對那太監的反感,狗腿似的湊過身道「公公客氣,草民張三,還有許多不懂的地方望公公指點。」說罷塞了一錠銀子過去。要知道現在有錢能使磨推鬼……

    想來都是人精,在商小農遞過銀子的那刻太監就明白了。與身旁另一個不懂事的相比,心中也有了計較「張公子放心,雜家都會按宮裡邊定的規矩來的。」

    不是她眼花,她大概、似乎、好像看見了身旁這個男人眼裡閃過的鄙夷。切,她這是懂門道,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明目張膽的也給他瞪了回去。拽是麼拽,橫豎不就比她壯一點兒麼,其他也沒看出什麼來。「喂,你叫什麼。」用手肘碰了碰他道。

    打量了商小農一會,慢悠悠地吐出兩個字「李四。」說話間,嘴角噙著的淡笑又立刻隱了下去。快得連她也不曾看見,不過從他眼裡,她便可看出若有似無的戲謔。

    我呸!姑奶奶自稱張三,他也敢叫李四?皮笑肉不笑地扯著唇瓣「李兄,真是幸會幸會,不知李兄揭了皇榜是為了什麼?」她其實張口就想問他爺爺貴姓,氣死她了!

    「那不知張賢弟又為了什麼?」向擎天挑了挑眉,把問題丟給了商小農。

    她?為了偷東西。不過她不可能會說。「為那萬兩黃金罷了。」她也不迴避,愛財有什麼不好,她主要目的是盜簪,不過順便拿些盤纏她也不介意。不過,喂喂喂,什麼賢弟不賢弟的,他倒是叫的順溜呢!

    沒想到眼前這個長相平凡,身板瘦弱的小子會答得這樣乾脆,眼裡竟也乾淨清澈,無半點貪婪的眼神,不免又挑起了眉「我與張賢弟一樣。」

    為財?感情還殺出來一個程咬金和她搶銀子來了!不免也離了些距離「呵呵,原來如此,那只能各憑本事了,李兄,小弟可不會相讓。」

    商小農的小動作全部落入向擎天眼裡,現在看來倒是個有趣的人兒,不過他可不會應為有趣就放鬆了警惕,他可不是來玩的。

    見向擎天不語,她又想開口說些什麼,便聽得前面的太監道「張公子,李公子,兩位必須診出了他們患的病,把人給救醒了,才能進宮為貴妃診治。」

    感情還有這關吶。並不急著把脈,只是仔細地看了眼前臥在病榻上的人,緊閉眼睛,應給是昏迷中。再看泛著蠟黃色削瘦的臉,嶙峋的身體,儼然風一吹就倒的類型,看似生病,但應該沒那麼簡單。在那人手上蓋了張薄紗帕,這才搭上玉手開始診脈。別看她學了醫術的,可惜她倒是有點兒潔癖,從小便有,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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