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只為傾城色 磨難初顯,心,漸行漸遠 第98章 自作孽,真可悲
    緊握地拳頭差點兒砸向身邊的玉瓶,氣死她了!過了許久,終於是出浴了。她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人家都說出「美人」出浴撩人心扉的,原來是這麼回事呀!身上就一件薄得堪稱透明的紅紗,髮絲全都披散在身上,如果現在是晚上,她一定會以為什麼午夜凶鈴貞子出世,不過現在可是為了增點嫵媚,來勾引她的王上老公啊!

    看著雪兒的精心準備,某商氣得連來找傾絕什麼事都忘了,她現在一心一意只想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踢飛!

    沒過多久,門又被打開了,商小農聞到一陣淡淡的花香味,故事的主角現在回來了,也好,就讓她看一齣戲劇嘍,她還可以給它起個名字,啊,就叫『宮女誘惑帝王』怎麼樣。雖然是俗了一點,但很符合事情發展。

    為了不讓傾絕發現,她躲藏的地方可是超級隱蔽的,又能超全面的觀看戲劇的地方——房梁。

    不過這地方好歹也打掃一下吧,儘是灰塵,還好沒有什麼誇張的蜘蛛網,奔走的小老鼠之類的,否則她真的會暈過去。

    不用看了,那個是你貼身丫鬟給你準備的愛的甜湯。房樑上的商小農見傾絕打開盅蓋聞了聞,微微皺眉又蓋了上去。她記得絕好像也蠻喜歡吃甜食的,因為每次她辛辛苦苦做好的超多樣子超可愛的桂花糕,有一半是被絕搞定的,想到這兒商小農又心疼起她的桂花糕來了!怎麼了,這甜湯不合胃口麼。

    接下來就向著那個雪兒想的方向發展了,準備換衣服的傾絕看見他床榻上躺著的人,其實在進門的那時他就感覺不對勁了,房間裡瀰散的是媚藥的氣息,特別是那盅甜湯,裡面的媚藥的份量可不是一般。

    雪兒側躺在床榻上,身上僅有的那件薄紗也有一半已不在身上。胸前的髮絲撒落那對挺拔的雙峰上,雙目緊閉,好似真的熟睡。

    傾絕只是靠著屏風,斜眼看著看著床榻上那人兒,眼神沒有一點兒火花四處碰撞的的感覺,通透的碧綠色散發的還是陣陣陰冷。

    「誰允許你進來的?」傾絕聲音滲透的魅意,連房樑上那個早就聽多了商小農也極為心動。

    雪兒撐起身子,抬起嬌羞的臉,道「王,雪兒、雪兒是來服侍您的。」那嬌滴滴的聲音和先前下命令時的凶蠻可是完全相反。

    「噢?那你準備怎麼服侍呢。」傾絕的話細聽時會發現透著的冷意可不止一點兒。

    那個愚蠢的雪兒以為傾絕說這話是對她感興趣了,臉上立刻堆滿了嬌笑,起身下床,脫掉了身上唯一的薄紗,一絲不掛地走向傾絕。

    看著這樣香艷的一幕,傾絕倒是沒什麼反應,不過樑上的商小農反應就大了,緊咬著紅唇,雙拳握緊,太過分了,不能原諒!絕也是,就算不喜歡直接拒絕不就可以了嗎,還說那麼多幹嘛呢!很容易讓人誤解的。就算她明知道絕是不會看上那個雪兒的,但是她就是不想絕去看別的女人毫無遮擋的身體,她討厭極了!

    「王,今天就讓雪兒好好服侍您吧。」說著就想去脫傾絕的錦袍。

    傾絕閃身而過,雪兒撲了個空「王?」

    傾絕冷眼看了她一眼,輕哼一聲,逕直走出門外。一炷香時間,那個不知好歹愚蠢的女人必須從他房間裡面消失。她用過的任何東西全部銷毀換新的,如果以後再出現類似的事情,他決不輕饒!傾絕什麼都沒說,但他的眼神卻向暗衛透露了這些。

    看到這個意料中的結局,商小農聳肩離開,自作孽不可活!

    又是不知道從哪邊弄來的太監服,直接套在身上後,到御膳房偷了盤點心就端了出來,她這樣進去就沒人會攔她了吧。

    「站住,什麼人。」連御書房的門還沒摸到就被叫住了,還是個太監叫住的。那聲音,望塵莫及,疙瘩一地。

    商小農低著腦袋,道「回公公,奴才小、小鬍子,是送王要的點心來的。」一時想不到要叫什麼才好,突然瞧見那太監手裡拿著的白色拂塵,就想說『小拂子』來著,沒想到脫口而出就變成了『小鬍子』……

    那公公沒有懷疑「機靈點,放那兒了就出來,王現在心情不好,如果你還想這顆不怎麼牢固的小腦袋繼續連著脖子的話就記著文公公我說的。」

    「是是是,小鬍子多謝文公公指點。」我滴媽呀,和太監說話咋就這麼累呢!商小農很想伸手擦擦額頭上冒出的小汗珠,戴的這太監帽子太熱了!

    「嗯,跟我進來吧。」文從捏著蘭花指扭臀轉身開門。

    商小農在那個文從文公公的監視下,膽顫心驚地把那盤點心放在紫檀木的書案上,她這是幹嘛呢!

    看奏章的傾絕在商小農靠近他的那一刻就已經知曉了,嘴角微微上揚「文從,孤王不是說沒命令不允許進來嗎,你把孤的話當成什麼了。」不怒而威,只是一句話,天子的威儀盡顯。

    文從嚇得跪在地上,當然商小農也被一把拉倒在地「王上饒命,奴才知錯了,奴才是給王送點心來了。」切,自己沒用也就算了,還要拉個她!

    「出去!」

    「奴才遵命,奴才告退。」文從拉著商小農就準備出去。

    她欲哭無淚,這個死太監幹嘛做什麼都要拖著她呀!她還不想出去,穿這身太監服進來就是有事找絕,不然她幹嘛受罪呢!

    「你留下。」傾絕抬頭看了一眼商小農。

    文從有些吃驚,商小農則是暗喜。「是,奴才遵命。」商小農扯扯唇瓣,學著文從的語氣姿勢,拖著長長的音調道。

    等書房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商小農立馬就脫去了那太監服,搞什麼搞,還是自己衣服穿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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