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千年夢之歡顏 宮門深似海 第一百四十六章 遷宮坤寧
    幾人寒暄了幾句,分頭坐下。幾位婕妤也上前見禮,將舒曉荷一人冷落在末位獨坐。

    舒曉荷上前見過德妃與賢妃,兩位從一品妃均從鼻子中嗯哼了一聲表示叫起,只見舒曉荷滿臉脹紫,訕訕的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

    歡顏喊了鶯鶯過來:「就讓皇后娘娘暖閣裡靠著吧。你在此旁聽,一會兒講給你們主子聽就好。」

    鶯鶯微笑點頭,「謝娘娘體貼我們主子,鶯鶯替我們主子謝過了。太醫說了不打緊,喝幾天止咳清火的藥就好,還說那枇杷葉子熬湯也使得,火上正熬著。」

    歡顏對著幾位剛來的說道:「這一大早兒就把幾位姐姐叫來,妹妹實在是不忍心呢,剛下了大雨路上濕滑,又降了溫,都穿得多些沒?」

    幾人點頭的點頭擺手的擺手,都說勞貴妃惦記心中惶恐。只有朝霞對著歡顏悄悄咧嘴,眼神瞥向舒曉荷。

    歡顏笑著點頭,又用手輕按胸口,讓朝霞安心。

    「舒婕妤,幾位娘娘都到了,你手裡那本宮的罪證,拿出來便是。」歡顏抬手。

    舒曉荷站起身來,「既是顏貴妃娘娘執意弄得人盡皆知,便也不要怪罪臣妾了。臣妾本只想著,私下讓皇后娘娘給您個教訓就罷了,誰想臣妾這好心沒得好報呢。」

    蕭婕妤在一旁撲哧一笑,「舒婕妤說得還真好聽呢,臣妾聽著倒比貴妃娘娘唱歌還好聽些。」

    陳婕妤一同點頭,「是了是了,這便是說的比唱的好。」

    朝霞掩嘴而笑,眼睛對著歡顏眨啊眨的,歡顏點頭暗笑,這個姐姐生了皇子後還真是長進了,不多話了呢。

    德妃只顧得埋頭研究鶯鶯新倒來的茶,「鶯鶯,今兒這個盅子好看得緊呢,是不是叫雨過天青啊?」

    鶯鶯點頭笑著,「娘娘明智又見多識廣,確實不錯呢,是叫雨過天青。」

    范月瑤如今與楊玉枕共居永順宮,永順宮裡沒有主位娘娘,兩人好像處得還算不錯。來路上也許便商量好了,兩人不答話,面無表情只是等著瞧戲的樣子。

    舒曉荷冷眼瞧著幾人嘲諷的嘲諷,輕視的輕視,心中暗笑。緩緩打開腰上的香囊,取了個紙團出來。

    撫平那張紙條,舒曉荷緩緩開口,「這是臣妾宮中奴才撿到的。落款是歡兒,可是顏貴妃?這可是私相授受,甚至是與人私通的證據呢。」

    說罷抬頭輕笑。

    德妃示意鶯鶯接過那張紙條,遞上來觀看。看罷便皺了眉,這字跡,還真像顏貴妃娘娘的呢。還有這語氣,這男子的名字,都赫然擺在紙上,如何是好?

    德妃抬頭望向歡顏,歡顏給了她一個寬慰的笑。也罷,想必她自己總有些對策吧,德妃暗暗念叨著。

    「舒婕妤,這字條從何得來啊?」德妃開口詢問。

    舒曉荷屈膝答道:「稟德妃娘娘,臣妾的奴才昨兒出去,路上拾得的。」

    「那奴才自己不識字,卻恰巧見過顏貴妃娘娘宮裡的總管剛剛走過,似是在尋找東西。便覺得此事事關重大,跑回永樂宮將這字條交與了臣妾。」

    德妃冷笑,「也就是說你的奴才雖不識字,也知道這字條兒寫的是什麼?你的奴才還都成精了呢!」

    「你確定是你的奴才巧遇顏貴妃娘娘宮中的總管?而不是故意跟蹤?」

    舒曉荷面上顏色變幻了幾下,「德妃娘娘的話臣妾不懂。」

    德妃繼續冷笑,「你是不懂,因為你不想懂也不願懂。所以你的奴才便也不懂,都說路不拾遺,你的奴才拾了什麼卻只知道往回拿。」

    舒曉荷抬了頭憤恨的說道,「顏貴妃娘娘喊來這麼些人,鬧了半天不是為了公正,而是找來的幫手呢。」

    歡顏笑著望她,「舒婕妤,你剛剛說本宮不撞南牆不回頭是吧?以本宮看,你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歡顏接過德妃手中字條,「舒婕妤,偽造他人手跡,是什麼罪過?」

    「還不給本宮跪下!」歡顏立起眉毛厲喝道。

    舒曉荷驚恐的望著歡顏,伸出手指,「你,你,你誣陷!」

    歡顏莞爾一笑,「本宮看你才是誣陷。」

    「雲天,下月初一,皇上會按例歇在坤寧宮,你可進宮與我一聚。歡兒。」歡顏念罷那字條上的字,怒極反笑。

    「舒婕妤的骯髒想法兒,還真叫本宮見識了個夠呢。本宮問你,為何不呈上那張真正撿來的字條?只因那字條上並沒有男女私情?」

    「舒婕妤好失算呢。如果不將這字條換掉,好歹還能定個本宮私相授受的罪呢。如今可好,被你換了個假的,私相授受都沒了,何況男女私情。」

    舒曉荷跪在地上指著歡顏,「你如何便說,這字條是我換了去?你可有證據?」

    「各位姐姐瞧瞧啊,本宮說她不見棺材不掉淚,她還不服呢。」歡顏笑道。

    「既是如此,本宮讓你死也死個明白吧!」

    歡顏取出隨身的小荷包,將雞血石小印,裝著玫瑰膏子的小銀盒,半張微黃的紙一一掏出。

    「本宮確實讓奴才去傳過條子。不過,那條子是用這種紙寫的。這是錢莊裡特製的紙,不懂得的人瞧不出來。」

    歡顏以手指輕佻茶碗中的水滴到紙上,洇濕的部位便出現了小小的元寶花紋以及兩個字:玉林。

    又將舒曉荷呈上的那個字條照樣洇濕,未見花紋出現。

    又用小印沾了玫瑰膏子蓋到紙上,囑眾人一一放到鼻子近前聞過,再聞舒曉荷那張,請眾人對比。

    「嗯,玫瑰膏子蓋得這個,有淡淡香甜。那個卻沒有。」德妃說道。

    朝霞點頭,「舒婕妤還真是失算,只模仿了字跡和章子的樣子,卻未曾瞧出紙張的特殊,也未聞聞味道呢。」說罷又是掩嘴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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