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穿越王妃太凶 第3卷 85:纏綿:生成傳家寶
    一身黑衣,如影子般站在旁邊的桔梗,時不時的注目凝神。眼見古琴被搬上宮門上的城台上,木槿一撩裙擺落座下身,伸開五根指,開始撫琴。

    「有一首曲子,我一直撫不好。寶寶撫的如天籟之音,我一撫就像惡鬼索命。你們聽好了,別倒了,我撫曲子給你們助助興。」木槿開始撫著琴弦,剛開始,不覺得如何,只覺這曲子確不適合她,撫起來很難,很生澀,也甚是難聽。不過還好,耳膜忍受範圍。

    不過過了半響,曲子進入高潮,便開始撫的亂無章法,刺人耳膜,「小七,桔梗,你們用棉塞塞住耳朵。」

    頓時,城下躁亂,停不下來。

    那叛軍,一個個的都摀住耳朵,卻仍是刺激的滿城下亂竄。慕容狄的酒壺,『啪』摔在地上,揀下去,半響未直起腰。忽然很想,鑽進馬蹄中,被踩死罷了。

    「真是好曲!」慕容狄聽的欲哭了,酒也不喝了,眼亦直了,第一次聽人撫琴,能撫出這般的境界。簡直,猶如武林高手,魔音殺人。

    「停——」慕容狄在城下要求道。

    「停?我一撫這曲子,我就停不下來。除非,你們滾蛋,不然我撫到天黑。哈哈哈,不撫明白,我是絕不停的,我非要撫到寶寶那水準不可。」十根指不累,有人遞茶擦汗,她何樂而不為?

    過了兩個時辰,城下一片死寂。低頭一瞧,幾乎視同死屍。他們忍的住,天老爺亦忍不住了,天外飛起了大雪,一片片的如鵝毛般。淋早身上,不融化,反而凍著衣衫。地利優勢,波音萬里。人和優勢,齊心協力。如今也屠殺了天,佔了個天時,這暫時的逼宮,可想而見……只有一種結果……

    「本王不得不佩服你。」慕容狄率兵撤退,「你把天都撫哭了!」臨走前,他回眸,將酒壺『啪』撇向城台上,「群龍無首,先放你們一馬。下一次,本王保證,你就算撫出雹子來,這宮門也得照樣大敞四開。」

    「下次來,叫你有去無回,哼!」木槿驕傲地抬起胸,將琴推一邊。這才見,那手指上,都撫出了血,扎的十根指腹血淋淋的。花昊月心疼的將她抱起,用嘴給她一根根的吮吸,「下次別再逞強了。」

    「哦。」

    「槿兒,你已經夠強了,為夫怕你壓過我~~~」花昊月不吝惜地讚許,親吻著她額頭,延伸到鼻樑,最後啄上了她嘴唇,心疼又欣喜,忽然間發現,她真的、真的好愛他。

    「我一定要讓大哥放下仇恨!」木槿發誓般輕語。

    花昊月打橫將她抱起來,走下長檯,「我只要你,永遠都是這樣瀟灑的笑!」——

    「寶寶,喝熱茶啦!」木槿端過過兩杯熱茶,不解大冷天的,冰天雪地,有必要這樣拚命嗎???

    「謝謝槿兒。」寶寶淺啄兩口,繼續繡鞋樣,見她心靈手巧,繡什麼都好看。木槿不禁好奇,戲謔問道:「給豬頭太子繡的?」

    「嗯,雲澤他練功辛苦,靴子太沉,我替他做雙鞋,叫他練功時穿。」

    「真是賢妻良母!」木槿豎起大拇指,眼見寶寶穿針引線,細處下針,一副著迷的模樣。心念,她家小七也練兵,大靴子也挺老沉,不如也做一雙鞋送他?想及此,開始擺弄那線團,寶寶見了,抿唇一笑,抬眸笑熒熒問:「槿兒是不是也想試試?」

    「我不會!」

    「我教你啊。」

    她蹙了蹙眉,瞥向十根手指,這粗手粗腳的,刺繡不是刺繡,是刺手指頭吧?咬了咬嘴唇,豁出去了,替花小七做一雙愛妻鞋逗他不樂。

    「槿兒,刺繡如人生,每一針,每一線,皆是踏踏實實補過的……」聽寶寶在那講述刺繡,木槿笨拙的刺著,「啊!」時而聽到悶哼,尖叫,那鞋樣上的鳳凰刺花,滴答的血,染的更紅了。

    果不出所料,繡一個鞋樣,再縫合成鞋子。花了她將近三天,不眠不休,雪中挨凍,生怕被花昊月發現沒有驚喜。

    有幾根手指,扎壞了幾根。一根根的指,扎的紅腫的如胡蘿蔔一般,扎多少針,咱暫且不提,只有她自個知道。人家說了:「人笨沒辦法,血來補吧!」

    晚時,見花昊月在沐浴,嘩啦的水聲響著。木槿便偷偷潛入房中,將鞋子塞到褥子底下,再若無其事地走過去。

    花昊月洗好身子,裹件外衫便走出屏風,見木槿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丹鳳眸瞪圓,「又闖什麼禍了?」

    「啊?」

    「是不是又去海扁太后身邊那倆狗腿嬤嬤去了?」花昊月便在那擦身子,邊猜測著。最近威風了,太后亦不敢惹,見那倆嬤嬤一次,她便打一次。逼的人走投無路,告狀他這兒,歎了歎氣,撫了撫木槿的額頭,軟下聲來,「槿兒,你也賣賣太后面子。畢竟是母儀天下,別把她惹火了。」

    「我沒打那倆老嬤子!」

    「那你為何神秘兮兮的?不是闖禍了?」

    「我才沒有……」

    「那是沒喂蓮兒奶,餓著他了?你當後娘了?」

    「你過來,坐上去,你坐上去!」她拍了拍床榻,催促花昊月上床。

    「那麼急?」花昊月不堪她的熱情,蹙眉凝神,不敢輕坐。「難道你想綁了我,幫本王再生一個?」

    「坐下嘛!」木槿輕拋了個媚眼,激動的花昊月半響啞然。

    「寶貝你太熱情了,本王心臟受不了。」花昊月緩緩地坐了上去,已做好被釘子扎俏臀的準備。半響,有什麼咯了他一下。伸手從褥中翻出一雙鞋,「你新買的鞋?」

    「嗯。」木槿點了點頭。

    「鞋樣不錯,可惜做工太粗糙。鞋號大了些,你的腳好像才到這兒。」花昊月在那挑三揀四的,將她抱上榻,比了比腳大小,甚疑惑道:「你從哪買的?我叫桔梗去暗殺他,砸他家店舖!」

    「我從你家買的!!!」木槿惡狠狠地圓了杏眸,瞪他,瞪他,狠狠瞪他。

    「……」

    「笨蛋,我給你買的好不好?」木槿不敢稱她做的,怕又被他給奚落一番。她瞧著,這做工也粗糙的很,一般買的話,頂多賞一個銅板。

    沒辦法,她什麼都學得會。惟獨刺繡,始終一竅不通~~~

    「槿兒,我是男人!」

    「男人怎麼了?男人不穿鞋了?」

    「繡的花樣,粗糙不堪不講,還是鳳凰!親愛的,鳳凰代表的是雌性,你、你、你是不是被誰給灌藥了?」

    聽罷,木槿一顆心全涼透了。扎的滿指眼,熬了幾夜,凍得死去活來,卻被他幾句話給抹殺了全部。她好不容易,想為他繡雙愛妻鞋,如今,卻變成了一文不值的。

    好歹,也值一個銅板吧?一把搶過來鞋子,走出門外,伸手向外狠一丟,「不要算了,丟了,丟了吧!」

    鳳眸一眼便瞄到木槿紅腫的指,花昊月輕柔握了住,「你的手怎麼了?」

    「被狗咬的!」木槿冷哼。

    「那鞋,是你親手做的?」

    「不是…………」

    眼見著她芊芊十指,又紅又腫。每一根指上,仔細撥開,有起碼有十幾個針眼,眸色陡然一沉。

    「愛妃,我錯了!」

    快速踏出去,跪倒在雪地上捧起了那雙鞋。他認罪,受罰~~~

    「小七,你跪地上幹嗎?」

    「本王該罰,狠狠的罰。」花昊月起了身,在雪地上便將靴子給脫掉,換上了鞋。踩了兩腳,落下一個個腳印,伸開雙臂,將木槿悄悄納入懷中。「槿兒做的鞋,我給蓮兒留著。這便是,我七王府的傳家寶了。」

    「不要打馬虎眼,不好看就脫下來,我幫你脫。」

    「我不脫!」花昊月開始打賴皮,「不脫就是不脫,槿兒你乾脆脫了我衣裳,我要穿著這雙鞋睡!」

    「油嘴滑舌的,我怎麼愛上了個你這樣的男人?」

    驟然,花昊月將木槿打橫抱住,放倒了床上。「喂—」

    「噓!」他抵了抵她嘴唇,撫著她眼角,原來,這熊貓眼是給他做鞋熬夜熬的。低下頭,溫柔吻了上。

    「你把衣服給脫了!」

    「如你所願。」花昊月緩緩將衣服給脫了,然後也解開了她的。「我們大概有多長時間沒同房了?」他眨了眨迷人的鳳眸,深夜中,形成致命的誘惑/

    「把鞋脫了!」木槿叮囑一句。

    「太吵了,小老太婆。」他猝然封住了她的嘴,一片片光潔的肌膚,宛如窗外的雪,撫起來那般清涼如玉,「今夜,讓本王好好撫慰一下你受傷的心吧!」

    吻了她十根手指,吻著她鎖骨,邪惡地將棉被一撩。只聽風聲似呻吟,雪落似細歌,房中的淡香,變成夜來香,飄向雲霄。月下無人,隨他們盡情的翻雲覆雨,載沉載浮地嘶啞喚著彼此~~~

    到翌日清晨,兩個人懶洋洋地起床。昨夜激戰一晚,腰身背痛的。「小七,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木槿在他胸前輕輕打著圈。

    「你還想要?」

    見花昊月要翻身,木槿腳上了去,頂住他胸膛,「你別亂來,我是正經事!」抬起眼眸,和他對視,頓了半響才開口,「我想出宮一趟!」

    「我和你一起。」

    「不行,你要練兵!」

    「你想去找他?」花昊月瞇起鳳眸,剎那便猜透了她心思。木槿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回道:「我去勸勸小師傅和大哥,擾亂軍心去~~~」

    「我有說不的權利嗎?」花昊月猶豫很久,才將那俊美無暇的臉蛋湊過去,嗅著她髮香纏綿低語~~~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