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穿越王妃太凶 第2卷 6:打情罵俏
    薔薇端詳有一會兒,挫敗地低眉,實在猜不透他的想法。比霧隱藏的還深,「雲澤,你也吃一塊嘛!」

    「懶得吃,我怕胭脂味!」

    「哪有胭脂味兒?」

    「你滿身都是!」一身庸俗的胭脂味,見她打官腔阻擋,花雲澤便很不滿,冷冰冰的臉比冰霜寒,凍人三尺,叫人渾身骨頭縫都凍結。

    「那喝茶也好……」

    「不想喝,怕噎到!」花雲澤將茶杯一擋,茶液『噗』濺了她一臉,花了剛剛精心化好的妝。「你……」

    「我先走了!」花雲澤起身便走,「月,我們誰先找到她,算誰的!既然你和她一起,那我不會讓你!」『砰』門被甩了上,花昊月返回檀香木邊,似笑而非笑。

    「月……」薔薇邊擦拭,邊輕喚。

    「薔兒?」

    「雲澤他真任性!」

    「雲澤向來都是這般任性的,但卻很可愛。」他也縱容他,寵溺他!只是那個寶貝,他也不想讓!只不過,再沒有拉攏到薔薇的父親前,他佔不穩和戲風的棋局,無法去扭轉乾坤只顧兒女私情。

    「可愛?」薔薇狠狠握起手帕,眉目陰狠。茶燙的臉痛的很,這一筆帳,同之前的一切,她真的該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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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憑借大內錦衣衛獨特的偵察網,花雲澤打探到了那家錢莊。可到了,才發現木槿根本不在。經多方打探,才找到了她常住的客棧。

    那客棧並非古色古香,而有些俠客味,像龍門客棧那般。老闆領路,花雲澤一把推開那道門,黑色長靴鏗鏘踏入其中。

    案邊,寶寶正執手做畫。畫卷微抻,筆墨揮灑,眉黛間皆是那難得的才氣。宛如秋季的風,令人身心清幽。

    「槿兒!」花雲澤一把鉗住寶寶的手腕,將她從案邊剎那拽入懷中。那閃電般的動作,叫寶寶天旋地轉,還來不及反映,便跌入了一副精壯的胸膛。接踵,那習習的冷氣,叫她不必抬頭,也知來者是哪位?

    「槿兒……」他喃喃地喚之,滿眸的思念。在賑災時,他時時刻刻不想著和她打鬧,和她鬧笑話的時日。那段令他身心放鬆,覺得溫暖的回憶,成為他生命中最亮的燈盞。在離別中,才深深的體味到,原本,他的心中,是真的空了她的一角位置……

    「我不是槿兒。」

    「想不認我,門都沒有!」

    「我真不是槿兒。」寶寶眼皮上翻,俏皮地伸伸粉舌。世間有個雙胞胎,也真是件極品麻煩事。

    「你可以不認月,不能不認我!」花雲澤忽然低下眉,審視向她。只見寶寶伸手抓起他手腕,抬到嘴邊,張開小嘴,露出那晶瑩如貝的牙齒,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是寶寶!」寶寶很無奈地鬆開手,見花雲澤臉憋的鐵青。

    「你……你不是槿兒?」

    「是啊,我不是槿兒。槿兒哪有這無聊來作畫。我清早叫她多作一副畫再閃,她都不肯的。太子爺,你呀,眼拙了。」一而再,再而三認錯,這若是在洞房花燭夜,他再認錯,那便有好看的了。想到此,寶寶不由一身的冷汗。這般烏龍的事,可千萬勿發生,否則三個人一起抱成團跳江吧!

    「你是那個咬我,踢我的寶寶?」

    「對!」

    「你不是那個死丫頭木槿?」

    「槿兒她早晨出門還沒回來……」寶寶走向案邊,將畫捲起來。做到一半,被他給毀了,好好的江山秋色圖,真是……

    哎!對待這個太子爺,她也不知是欠了他還是怎麼招?明明不關她的事,卻一再被糾結其中,好好的她,變成別人的替身,還得面對他一雙冰冷到極限的鷹眸。

    「該死的,你怎麼和她住在一起?」

    「有何?我們倆本便不分你我的。呵呵,莫非太子爺是怕我吃了槿兒不成?也對,我愛慕槿兒很久了。」

    寶寶眨了眨大眼睛,故意逗趣。本沒有多少幽默細胞,但見花雲澤,彷彿話特別多。明知他們是兩條敵對路的人,卻忍不住被他的單純霸道所吸引。很有趣的冰山男,像個活寶。

    「見鬼,你快搬出去!」聽了,花雲澤嘴角抽筋,渾身的不自在。

    「咳咳,你真有趣!放心,我和槿兒可是清清白白的姐妹關係!不像你,一上來便抱人家,意圖不軌。」

    「我意圖不軌?」花雲澤眸子冷的冰箭穿過,寶寶不怕,早練成鐵布衫。「難道剛剛抱我的是鬼影?」

    「你……」

    「太子爺對我們槿兒圖謀不軌是公認的,不必不敢承認,呵呵。」

    「你閉嘴!」花雲澤瞥了瞥她調侃的笑顏,再看了看被咬的手腕。這已經是第二次,這女人跟誰學的,也暴力起來?「槿兒在哪?」

    「回太子爺,民女不知!」

    「你敢說不知,我砍了你的頭!」

    「抱歉,那民女也不知。不知,不知,還是不知。頭只有一顆,太子爺打算砍民女幾次呢?」寶寶笑著捲起畫卷掛在牆上,收拾好案上的書籍,走向花雲澤跟前。雙手背身後,傾著身子觀察他的表情。這太子,果真越看越可愛。冷是夠冷,但不夠陰,於是看著看著便習慣的想笑。

    「見鬼的,你為何和槿兒長一個模樣?」

    「那得問老天爺,其實民女也想重新回娘胎生一次。太子爺若准,我不如再試試?」

    「你,給我改!」

    「如何改?」寶寶倒好奇,她如何改?整容嗎?可以,但不過維持一天半載藥水便很快過期了。

    花雲澤皺了皺眉,揀起眉筆湊到寶寶身前。彎下腰,在寶寶嘴角點了一個小黑痣,「以後你便這樣!」他霸道命令!

    「好醜……」寶寶對著銅鏡,幾乎當場暈倒~~~

    「不醜,本太子能認出你們誰是誰?」

    「可洗了還要是掉的。」

    「那便一天點一次!」花雲澤很是霸道地勾過寶寶,在銅鏡前命令,「以後見你不點一次,我便罰你一次。」

    「那好,我認罰!」寶寶鬆垮下肩,向下擦拭。

    「不行,我砍你的頭。」

    「太子爺,這個威脅的詞已過時了。呵呵,像我們槿兒一樣動拳好了。只怕你呀,沒有把女人的習慣。」

    花雲澤狠咬住嘴唇片刻,拎起她衣領,將她的身子正對著他。戳著她嫣紅的嘴唇,瞇起狹長冷眸,一字一句地提醒,「以後你再違規一次,本太子便咬你一次。直到,你認為你知羞為止。」

    「啊……」寶寶連忙後退,不敢再怠慢。摀住小嘴,驚訝地看向花雲澤,徹底地認輸了。還真虧他講的出來,這種威脅也敢用。不過很好,她怕了,怕了這個只知霸道,卻不知後果的笨太子爺……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花雲澤驕傲地抬起眸,對著寶寶施壓。

    寶寶頷首,認敗,「是,民女知道太子爺的厲害了。從今兒開始,我定不會再叫您有機會認錯。」不只是一個黑點,她點了點了,省得日後這個傢伙,不是對她強抱,便是對她強吻。這誤解的越深,恐怕她想的越是複雜。對於一個隨時會毒發的女子來說,複雜想法,是最不該有的東西!

    「把黑點點到鼻子尖吧!」花雲澤得寸進尺,戲謔地惡作劇。

    看那冷冰冰的人,忽然調皮起來,笑的竟比山花更爛漫。寶寶先是一愣神,旋即臉紅了一下,將筆墨點向花雲澤的筆尖,「想扮小丑,還是太子爺您先來吧。看在槿兒的面子上,誰也別虧待了誰?」——

    荒野中,山泉外,馬車是越駛越遠。依舊是尊貴翩翩,宛如清荷般,但卻在眉宇中看不到那隔世的清幽。剩下的,僅是歲月蹉跎落下的殘痕。那眼眸不再清澈,而是含有邪惡。

    一身金燦燦的長衫,滿眸的輕佻。誰亦抓不住的情緒,不願付諸真心的玩味,那傷了人,一笑而過的瀟灑。

    鳳仙轉過眉,眸中疑惑,「影,你認識那位姑娘嗎?」

    「不認識!」

    「可我從你的眼神中,好像看到了傷心和痛苦。」

    「那是堵物傷神。」他忽然抬起折扇,抵住鳳仙的下頜,像往常一般調戲她,「仙兒,有了你這般的仙子,我還捨得認識其他姑娘?」

    「你認識的姑娘,沒有上百,也該有幾十了。」

    「我對你的真心,日月可昭,哎,哎,哎,你偏是不信。」花昊影將臉湊近,很是風流地嗅著她髮絲間的香,剛欲親吻她嘴角,卻被鳳仙躲了開,「沒有也好,免得那爽直的姑娘又徒傷心。我們回谷吧!」

    「仙兒,你傷了我的心,不肯予我一親芳澤。」

    「我不是你認識的其他姑娘,吻不起。」鳳仙臉微紅,淡笑,瞥向馬車外,心中思忖那位姑娘必是令他傷神過的什麼人!

    「哎,佳人難逑,佳人難逑,果真是難逑的很。不過,我總有一日,會叫你甘心投入我的懷抱。」花昊影狀似自信地浪笑,偷偷窺向馬車後,那抹身影已不見。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她,對於他,只是個過去式。毀他折扇,剪他墨發,摔他古董,煽他耳光,那似乎都是一場夢……

    馬車很遠處,木槿踏著方步,幾步一回頭地盯望。她就納悶,馬車中那個男的,到底是不是花昊影那混帳?

    走入深深的林子中,剛打算回眸,忽然覺得週遭好像森冷的風浮動。腳下,像地震了一樣,土全然在翻滾。

    動盪的土一波翻過一波,捲著濃濃的殺氣,木槿這才發現過來,是一群黑衣人從土裡面揮劍鑽出來。

    『噗』趁其不防,一劍刺破她纖長美腿,布帛被撕碎,腿上鮮紅的血汩汩地流淌下來,染紅了繡花鞋。木槿斜倚向一顆樹上,看到十幾個黑衣人。

    又一劍刺穿她腿部那一處,血流的更是洶湧。情勢很凶險,敵人在暗,她在明,殺機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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