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花心總裁 隱忍,哪怕心如刀割 172.下賤的女人(五更)
    上官昭陰冷的眸子注視著她,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寬厚的背往沙發後靠去,翹著二郎腿看著這一幕。

    凌林站起來,穿上的黑色短衫已經被丟在地上了,而她的雙手,正在利索的拉開黑色短裙上的拉鏈。拉鏈一開,短裙便順著她的腿滑下去,停留在腳踝處。

    她全身只有關鍵部位還有遮羞的布,見上官昭並沒有阻止,她索性脫了個赤溜。

    如此不著寸縷的站在一個男人面前,對凌林來說還是頭一回,再加上上官昭陰蟄冷魅的雙眼一直盯著她,讓她頗有些羞赧的渾身不自在。

    對於眼前的這個女人,上官昭已經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了。

    那一次,當他看到父親派去的人拿回來的錄像時,他就已經對她徹底的沒了興趣。他在攝影機屏幕上看著一個又一個男人騎在她身上橫衝直撞,不覺噁心得想吐。

    凌林赤著身子走過來,直逼近他的身邊,蹲下來,小心翼翼的解開他的皮帶,拉開他褲子的拉鏈。

    她的身子準備坐在他身上時,他卻厲聲喝斥道:「下去!」

    看著他一臉嫌惡的樣子,凌林瞪大了眼不知所措。

    「用你的嘴和手來滿足我!」

    凌林再次蹲下去,雙手覆在他的大腿上微微的顫抖。

    她強忍著這種赤果果的羞 辱,扒開他的褲子,纖長的手指握著那灸 熱的利器,開始緩緩的動起來。

    上官昭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在她的雙手交替著動了很久之後,他沉睡中的利器才漸漸的有復甦的模樣。他很瞭解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這樣,他再一次的肯定,只有安如意才能讓他達到身與心的愉悅!

    在身體有了反應後,他要求她用嘴來。

    凌林的身體僵硬了片刻過後,依照她的要求照做。

    她把那根已經硬如鐵的利器放在嘴裡,瞬間,只覺得呼吸急促,喘不過氣來,再加上她還要不斷的前後運動,更是讓她只能加速用鼻子來呼吸。

    終於在她良久的運動之後,他的利器噴射出一道腥味濃郁的液 體,從她的嘴唇邊緩緩流出來。

    凌林拿著餐紙摀住自己的嘴,一陣陣的噁心感傳來,讓她的胃她的心極度不舒服,似乎要把還未消化掉的食物全部吐出來一般。

    上官昭發出陣陣冷笑,峻酷的聲音傳來:「這可是你自己送上來的!」

    凌林擦乾淨嘴唇,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剛才她自取其辱的一幕並沒有發生一樣。

    「如果上官總裁喜歡,以後我會一直這樣做來讓你滿足!」穿好衣服的凌林不顧他的不屑與輕蔑,坐在他身邊說。

    「下賤的女人!」在他眼裡,只有安如意才是純潔無暇的,儘管她已經跟了歐陽宸,可這種想法仍然強烈。

    「對,我是下賤的女人!」凌林用手指撫著嘴角,說:「不過,我這個下賤的女人會幫助上官總裁得到安如意,你信嗎?」

    哈哈哈……哈哈哈……一陣洪亮的笑聲在貴間賓裡迴響。

    上官昭的身體猛然靠攏過來,直逼著凌林的臉,他低沉的聲音說:「你以為我連得到她的本事也沒有,還要靠你的幫助嗎?」

    凌林渾身發顫的望著他陰沉的臉,他黑色的瞳仁如同一個無底的深潭,讓她完全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如果要來強的,她早就成為我的囊中之物了,哪還有機會輪到歐陽宸?」

    沒錯,看著安如意的臉,他就覺得她是世間與眾不同的女人,雖然很想得到她,可是他卻希望是她自願投入他的懷抱的,對於她,他不希望有一絲絲強迫。

    「上官總裁,不要說得太清高,其實你想得到的,無非也只是她的身體,又何必去管是用強迫的還是她自願的呢?」凌林咬著唇鼓起勇氣說道。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在她臉上響起!上官昭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

    他的眼眸裡透出的憤怒之火像要把他燒灼起來,這個女人的一句話激起了他最原始的憤怒。或許是因為她說中了他心底最深沉而他又不願相信的事實,才如此強烈的惹怒了他。

    難道,他想得到的,真的只有她的身體嗎?

    從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就只想得到她的身體,而不想得到她的心嗎?

    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好像在很久之前,他有過這種想法,可是在秋如煙把他的心撕成碎片之後,他的心,好像再也不能為女人而顫動了。

    凌林的唇邊溢出絲絲的血跡,他下手如此之重,讓她在那一瞬間只覺得眼前冒出金星。可她覺得痛快,她肯定自己說中了他的心事,才會讓他如此憤怒!

    「如果上官總裁想讓她主動一些,我也會有辦法。」凌林驀然想起那次化妝舞會時給她下藥的情景,既然要報復,她相信這會是最好途徑。

    「她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上官昭冷眼挑眉看著她。

    凌林拿過餐紙拭去唇邊的血跡,說:「如果上官總裁有需要的話,就讓我來為你安排!」

    又一陣邪魅的笑掠過他的眉眼之間,他端著酒杯喝下一口紅色的液體,用沉默做了最好的回答。

    ***

    金頂集團旗下的醫院VIP病房裡。

    凌林把一束鮮花插在花瓶裡,花朵的艷麗給蒼白的病房裡帶來了一抹春天的氣息,淡淡的芳香飄過來,沁人心脾。

    「如意,伯父的情況有好轉嗎?」凌林把花瓶裡裝滿水問道。

    「還是老樣子,沒什麼起色,不過,謝謝你來看爸爸。」安如意削了個蘋果遞給她,看了她一眼光潔的脖子,她說:「項鏈沒有戴嗎?」

    凌林有些驚惶的說:「噢,那條項鏈太貴重,我怕戴出來弄丟了或是遇上搶劫那就損失大了,等到有重要場合的時候再拿出戴……」她心虛的解釋著。

    安如意淡淡的笑了笑,用溫熱的毛巾替爸爸擦拭臉頰和雙手。

    歐陽宸請了專職的護工來照顧安德全,為了防止肌肉萎縮,護工每天都會替他擦拭身體,翻身,以及做全身按摩來刺激血液循環。護工很盡職盡責,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所以就算他暈睡了那麼久,可看上去他只是想睡著了一般,身體機能並未發生大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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