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日神刀 初出茅廬,神刀除惡 第十七章 雪然受傷
    說思想漠然講不過寶山,他一套套的漠然卻是想到那是那,也沒那麼多大道理和想法,說到殺人寶山卻無法和漠然比,在擊殺技巧和果斷是他自己說的「差老鼻子了」。

    出城好遠他們又換了便衣,因這裡的游擊隊多,不小心會挨冷槍。

    「去那我們現在」漠然有點急問到「這都走了一天了也不知道去那,」

    看到雪然和寶山沒應他,接著說道「寶山,問你呢,現在去那啊」

    「我也不知道」

    「雪然,那你說我們去那,這你熟悉,還有啊,你有老家嗎,你爸的老家,你媽的老家,你爸會不是會是回他們老家了」漠然策馬過來瞎扯著他感到很無聊,想回部隊了,也不知道那幫隊員現在怎麼樣了,連長和三娃和連隊怎麼樣了。

    「對了,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他一定是回老家了,我爸老家是太行山邊的牛背莊,我跟爸爸去過二回,一定是回那了,因為我母親在那,漠然,你真聰明,愛死你了」雪然顯然很興奮

    「瞎貓貓也能撞上個死耗子,」寶山還一臉忌妒,因為漠然有個大美女老婆。

    「呵呵,你乍撞不上呢,太行山離這老遠了,乍樣也得幾天吧,俺們連不是在太行山嗎,咱這可是轉來轉去轉回去了「」

    「別學我們東北人說話,看你那腔歪那去了,壞我們名聲,再說太行山大了去了」寶山說道

    「乍就壞你們名聲了,我說的不像乍得,東北話不就是大舌頭話唄」漠然依然學著

    「挺像,像老鼻子了」雪然笑的彎了腰也跟了句

    寶山這個氣啊,也沒辦法,只能瞪著他倆心想這二人真是夫唱婦隨,狼狽為奸。

    「寶山,來段東北二人轉唄,老好聽」漠然沒完

    「知道剎叫二人轉不,二人轉得倆人才能轉,一人轉剎轉呢」寶山氣的好笑所幸就來東北話了

    「那剎,剎兩人才能轉,你忽悠誰呢,你搞個不男不女不就完事」

    「呵呵呵,」雪然看這二個小男人鬥嘴,笑個不停,差占差氣了。

    「那你會,你來個不男不女」

    「來就來,正月裡來是新年啊,夫妻雙雙把家還那啊E啊,帶點啥去見丈母娘?瓜子,年糕,胡羅卜,再來幾斤高梁酒啊阿啊阿啊 ,跟咱老丈人燙一壺」漠然跟那調子瞎編著笑得雪山和寶山都喘不過氣來……

    「你真會瞎白忽,乾脆叫你大白活,」寶山笑道

    「那你白活個給我看看,我看你連白活都不會」漠然也哈哈笑起來,他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

    「等幾天見到你老丈人,您就跟他燙一壺,哈哈哈」顯然寶山覺得很好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燙一壺就燙一壺,哦雪然,你爸會喝酒嗎」漠然嘻皮笑臉

    「燙你個頭啊,」雪然騎馬挨過來猛擰了他幾下「見到我爹他非整死你不可」

    「唉喲,君子動口不動手」

    「呵呵,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也」

    「天下為女子難養也」說完踢馬就跑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雪然策馬在後面猛追,三人一路伴笑著……

    就這麼一路問著走了幾天也不知到了那了,路上也少有人找他們麻煩,可是這天卻沒那麼好運,三人正問好路向太行山方向行進行,他們路過一個火車站,很遠的繞行,漠然也見到了什麼是火車,他心裡特高興,想著這火車真是個大怪物,拉這麼多東西跑這快。正想著呢,忽然傳來集密的槍聲,三人心裡一驚,也沒想什麼策馬就跑,跑著跑著感到後面有人追了上來,回頭一看,是三輛三輪摩托車,機槍距離他們很遠就開始向他們射擊 ,子彈在身邊亂飛,馬自然跑不過摩托車,三人拚命往前跑,剛拐一山角,漠然又一回頭,雪然不見了。這下他急了,打馬就往回跑。「雪然呢」

    「我也不知道」

    原來雪然的馬中彈了跑慢了,接著又中彈將雪然從馬上拋了下來,,帽子也掉了,衣服也破了腿也傷了,人也發暈,走不動了,剛嚙牙坐起來,鬼子的摩托車已到了跟前,一輛停了下來,剩下二輛接著往前追去。三個鬼子跳下車看到雪然高聲叫道「花姑娘,哈哈,」

    「好看的花姑娘,哈哈哈」三個傢伙向雪然圍了過去

    「雪然」漠然叫著沖了回去將槍也揣出

    一輛摩托車再一拐彎,漠然的槍就響了三機槍手和駕駛員腦袋被打爆了,車也向山邊撞去,第二輛車一拐猛然見到前輛車也剎不住,哄的一聲撞上了,那沒死的後座上的鬼子被前後一撞登時暈了過去倒在車斗上,後車的三人都從車中飛了出來跌在漠然馬前,這時寶山也趕來,二槍齊射幾發,漠然又呼著雪然衝了出去,眼見那幾個鬼子圍著雪然他也不敢開槍,高叫著雪然的名字衝了過去,三個鬼子一看慌了神,一個忙跑向車取武器,另一個在地上找他的槍,還有個一個鬼子軍官撥出戰刀對著漠然,漠然馬不減速,衝到跟前對著鬼子軍官一刀劈去,那鬼子用刀往上一格,沒想到連刀帶一起被劈成二段,撿到槍的鬼子立挺槍向漠然的馬刺了過來,漠然一摞馬韁,馬隨慣性一橫,漠然順勢一刀砍了他的頭,回頭看最後個鬼子已經拿到機槍還沒轉過身,立馬龍鳴刀飛了過去,刀身慣穿了他的整個胸部,他回過頭看了眼漠然倒了下去,似乎臨死要看清殺他人的長相,好讓子孫報仇,不過他沒這機會了,因為那小子可能還沒老婆。漠然跳下馬奔向雪然,大叫

    「雪然,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只是腿傷著了,」好摸了下傷腿看著漠然痛苦的笑了

    「嚇死我了,讓我看看傷那了,」他摸了下雪然的小退,雪然啊的大叫起來,寶山也過來了,看著雪然痛苦的樣子,心裡很難過。提著槍在旁邊觀察著。

    「都怪我,我怎麼這麼自私,只顧自己跑,都沒注意你」漠然自責著,心裡亦常傷心比他自己受傷還痛苦百倍,他把雪然的褲角撕開,腿被撞烏了一大塊,腿上也劃了很深的幾道口子。

    「我沒事,是馬中槍了,我試了下,骨頭沒斷,只是挫傷的肌肉和韌帶,我沒事,到我馬上拿急救包來」

    她摸著漠然的頭強忍著痛說道,其實如果不是雪然穿著火蛇衣,怕是命都沒了,她是背先著地,頭自然的仰著,小腿只是落下時擦到了一棵樹,而那背心卻如防彈衣一樣減去了加給她的大部分傷害,只是她們都不知道。

    雪然指揮著漠然將傷口包紮好,她感到不是那麼的痛了,可能是心愛的人在身邊給她無盡關愛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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