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顏公主 鳳凰,紅線 第五章  氣死她了
    「女人,」秋沐走了進來 ,看到靈汐此時的樣子連忙的走上前,他將手中的面放下,以後雙手緊緊的抓住了靈汐的肩膀。

    靈汐抬起了自己的雙眸,失神的眸子裡終於是見到了神彩,而落在他雙眼之內的,卻是一張看了她很久的秋沐。

    都說秋沐公子高不可攀,但是,只有靈汐知道,這個男子到底有多麼的好,多麼的簡單。

    「 秋沐,我餓了,」

    靈汐低下了自己的雙眼, 長長的眼睫下面綴下了一抹極光影,極晚的脆弱,似乎一碎即碎。

    「好,」秋沐點頭,從桌上拿起了碗,將筷子放在了她的手心裡面,靈汐拿起了筷子,吃著碗中的面,對她而言,再多的山珍海味,也是比不上秋沐的一碗麵重要。

    「秋沐,你怎麼知道我最想要吃麵的?」靈汐抬起了自己的頭,眼中有著太多的疑惑,她有說過嗎?似乎她並不記的自己告訴過他,她要吃的只是面。

    秋沐只是淡淡一笑,微瞇了雙眼似乎是隱藏起了什麼。

    「女人,難道你忘記了 ,秋沐會做的也就只有一碗而已,所以,在燕子塢裡,也只有一碗麵給你吃了。」

    「如果你不吃,那麼,給我吃算了,」說著,他還真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去奪靈汐手中的那碗麵,靈汐連忙的轉過身,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他的視線。

    〈面是我的,要吃你自己再去做,「她抬起了自己的下巴,公主的尊貴氣質都是在她的神態之間。

    「小氣,」她又是說了一句,然後才是一口一口的吃起了面。

    還不時的偷偷看著在一邊笑的著的秋沐,就怕他的爪子會伸出出來,同她搶一碗麵。

    他的燕子塢裡又不是只有一個碗,為何總是會做一碗。

    這男人,細想之下,其實,還真的是小氣到家了。

    秋沐看到靈汐如同防賊一樣的防著他,只能是無奈一笑。

    女人,你可能不知道,秋沐說過了,他會做一碗麵,因為,那只是給你而已。

    待靈汐終於是吃完了一碗麵之後,才是滿足的放下了碗,真的很好吃。

    她靠在後面,秋沐自然的從旁邊拿起了一軟枕放在了她的身後,讓她感覺自己都成了一名女皇了,不過,秋沐並不是她的太監而已。

    靈汐將自己的雙手重疊在了一起,雙手不時的握緊又鬆開,她的臉上有著一些朦朧的涼意,一絕絕美小臉上惟乎有了某些思索。

    「秋沐,外面現在怎麼樣了。」

    秋沐收起了碗,坐在了一邊,淡抬起自己的雙眸,「你是在問皇宮, 還是在問……丞相府?」

    「都問,」靈汐回答,只是微微的蹙起了自己的眉,「我離宮前寫過了封給皇兄,所以,不管靈汐有沒有死去,他都不一定會難為林清塵,自然還有丞相府。」

    秋沐的臉上快速的閃過了什麼,而唇角的笑意依舊清淡,我還以為你都忘記了,不再問了。

    「忘記?」靈汐搖頭,杏眸如水的看向秋沐,「那不是能忘記的事,那可是靈汐這一生最大的羞辱,」因為,自以為聰明的她,竟然會看錯了人,甚至,還差一點害死了她最重要的秋沐。

    靈汐越說聲音越冷,直到她的肩膀上有一種如春的暖意。那是秋沐的手。

    「好了,女人,我們都不是沒事,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我們以後一定會發財的,」秋沐說著,雖然是玩笑,但是,他卻說的很認真,還真的如同就是他所說的那樣,他很缺錢花。

    靈汐白了他一眼,看著自己的手指

    「你還沒有告訴我,外面現在怎麼樣了?」

    秋沐收回了自己的手,帶著磁性的嗓音格外的好聽。

    「現在整個東煌都已經知道靈汐公主墜崖身亡的事了,而你,他看向靈汐,唇邊興出一些歎氣,女人,,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為什麼到了最後,卻是要和他合離呢,現在不管你是生,還是死,那麼,你就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秋沐說著,但是靈汐的胸口有湧出了一些悶氣,她輕輕的哼一聲,背對著他躺下,只是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微酸,這種酸氣已經到了她胸口之上,她用力的呼吸著,極力的想要壓住想要去揍秋沐一頓的衝動。

    「好了,女人,我出去了,不要生太長時間的氣,不然,你會變醜的。」他又是扔下了這一樣一句讓靈汐不得掐死他的話,轉身走了出去。

    靈汐閉上了雙眼,胸口有些不平的起伏著,直到她再度的睜開雙眼時,感覺胸口的那悶氣,才是少了一些。

    秋沐,他是真的想要氣死她嗎?她的手指緊緊的抓住了被子,使著自己的小脾氣。

    而這樣的她,卻不是一般人可以見到的。

    另一個靈汐,一個會生氣,會鬧脾氣的靈汐,而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總是無法接近的東煌公主。

    秋沐走了出去,先是將碗洗了,他擦了一下自己的手,廚房內,男子靠在了一邊的牆上,手指輕輕的放在了眉心處。

    越愛,越痛,越痛,越忘,越忘,就代表越愛。

    女人,我真的搞不明白你,也搞不懂自己了。

    他走了出去,秋天已經是一季凋零的開始了,一季開花,一季花落,世間總是如此,而遠處不時傳來了種似蘭非蘭的香氣,比起過去顯然更加的濃了很多,有時聞著,會讓人有出現迷幻的感覺。

    他蹲在了起上,手指輕勸的碰著那株末回的葉子,花已經張的極艷的,只是要到結果時,可能還需要最少兩年的時間,只是,她可以等嗎?

    兩年,可能兩個月都不可能。

    第一次的,他的臉上有了那樣一種無力的感覺,他可以給她一幅百毒不貧的身體,可以給他她一張完好無缺的面容,但是,這一次,他是不是可以再一次的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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