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紀 獨到異鄉為異客 第三十章 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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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燭高燃,新房裡喜氣盈盈。

    夏連春略帶興奮地揭開紅蓋頭,只見美人如玉,俏臉如花,果然是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他看著將嬌羞的新娘子,情不自禁喃喃道:「親愛的,你真美,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海誓山盟不變心。」說完後有些鬱悶,這話怎麼一點也不新鮮,就像電影裡的一句台詞,是不是一切情話都這樣俗不可耐呢?

    那一點紅唇如一枚紅艷艷的果子實在是令人饞涎欲滴,不,是獸血沸騰,他禁不住去恣意品嚐,但是對方的吻顯得生硬,就跟啃蘋果似的,連口水都流出來了。夏連春卻竊喜,她一定是第一次做這種遊戲,呵呵,這年頭未開墾的土地實在難覓。

    口水四溢,心跳如鼓······

    「晚晴,平時看你挺淑女的,怎麼這會兒變主動了?是不是悶那個啥啊,嘻嘻,我喜歡。」他正在嬉笑,突然慘叫了一聲:「哎喲,疼啊——我的耳朵!」

    「說,誰是晚晴?」一聲河東獅吼把夏連春驚醒了。

    夏連春睜開惺忪的醉眼一看,哪有什麼羅晚晴,一張陌生的五花臉正惡狠狠地瞪著他,把他嚇了一跳:「你——你是誰?」他以為碰上了剛吃過人肉的妖怪。

    這是張女人的臉,確切地說是張醜女人的臉,臉上塗抹的厚厚脂粉已經掉了不少,那張佈滿嚴霜的臉突然撲哧一下笑起來,脂粉撲簌簌往下掉,彷彿是下雪一般,雪融之後露出了坑坑窪窪的大地,那是一張醜陋不堪的麻子臉。那張腥紅的血盆大口不像是雪中紅艷艷的果子,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她剛吃了血淋淋的人肉。

    那女人嬌笑道:「相公,酒醉還沒有醒嗎?我是你娘子啊。」

    夏連春一陣惡寒,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笑起來怎麼比板起臉來還難看啊,拜託了,你還是板著臉吧。他晃了晃頭疼欲裂的腦袋,打量了一下房間的佈置,終於想起了自己的這場婚禮,原來剛才與羅晚晴精彩的一幕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眼前這人莫非就是柳府小姐柳葉媚嗎?他打了個冷戰,小心問道:「你是柳小姐?」

    「終於想起來了?冤家,不過你現在不應該說柳小姐,要叫我娘子,當然叫——叫那個老婆也行。」她說著扭捏起來,身子彷彿沒有骨頭似的想倒進夏連春的懷裡,讓他更是一陣惡寒,急忙移開了一點身子。

    夏連春現在終於明白自己娶的這個柳小姐並不是如花似玉的美人,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醜八怪,怪不得要拋繡球招親呢,去招親的人還都是些歪瓜裂棗的傢伙,敢情是這左近的翩翩佳公子們都知道這柳府的小姐相貌醜陋不堪,所以沒人敢上門提親,偏生捉了老子這個冤大頭,什麼擇日不如撞日,急不可耐地把老人騙進了洞房想要先把米煮熟了,即便是發現真相也無法反悔了,丫的,幸好老子在關鍵時候還把持得住,不然這次可是虧大了。

    騙婚——這是不折不扣的騙婚,連老子這個現代牛人上了惡當了。

    夏連春突然想起來剛才稀里糊塗啃果子,他下意識地伸手擦了一下嘴,擦下一片血一樣的胭脂紅,肚子裡頓時像是吞進去一隻蒼蠅似的噁心起來。他鬱悶了半天,看看衣衫雖然凌亂,但是還沒有被扒掉,想來還沒有失身,又有一點慶幸,如果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就稀里糊塗被她禍害了那可真是冤死了。

    然而,夏連春的憤怒還沒有表達出來,那位柳小姐不高興了,他躲開了身子讓她受到了一絲傷害,她以為他在嫌棄自己的醜陋,天生的這副容貌讓她的心敏感多疑,也讓她的性格刁蠻暴躁。她想起他剛剛親熱地叫「晚晴」頓時嫉火中燒,冷哼了一聲道:「那個晚晴是誰?她是不是你的老相好?」

    她的醜臉變得猙獰可怕,夏連春趕忙閉上了眼睛,TMD的,丑,還不夠溫柔,所謂的河東獅吼就是這樣子吧,我夏連春雖然是一落魄帥哥,怎麼也不能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當然自己是鮮花,她是牛糞。他的酒意已經全消,想到自己如果再受到她的摧殘就不寒而慄,失節事小,失身事大,這張飯票不要也罷。

    他打定主意就決定先與柳小姐虛與委蛇保著自己的清白再說,然後再想法解除婚約,實在不行一走了之,想到這裡就決定用上美男計,帥哥微笑傾國傾城,搞定這個柳小姐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嘻嘻,娘子,不,老婆,哪有什麼晚晴?我是說請來碗茶,我口渴了。」夏連春露出了一臉燦爛的笑容,很無邪,殺傷力絕對超強。

    老處丫柳葉媚立刻繳械投降,嫵媚地笑起來,撲簌簌又是一陣雪花飄落,她也不喚丫鬟,親自起身倒了一盞熱茶服侍夏連春喝下去。

    喝下了三盞茶,夏連春舒舒服服地躺在那裡讓柳小姐給他捶背,如果讓那些丫鬟們看到一定會大吃一驚的,莫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小姐竟然也會服侍人,而且還這麼溫柔,這愛的魅力還真是大。

    一見柳葉媚又要往自己身邊偎,夏連春心生厭煩,不客氣地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相公,你——你打疼奴家了。」語氣裡沒有絲毫的慍怒和委屈,反而嗲兮兮地像在撒嬌。

    夏連春一看她這副模樣,頓時恍然大悟,敢情她喜歡這調調呀,看來這女人都是一樣的,不管是現代女人還是古代女人,他YD地笑起來。

    「媚媚,一會兒我要XX你,那種趣味你一定喜歡。」他話一出口,突然想到這個xing犯罪的法律術語在這裡還不流通,她又怎麼能夠聽懂。

    柳葉媚興奮得兩眼冒光,想來是聽懂了,她美滋滋道:「嗯,相公,隨便你怎麼樣,奴家都好生喜歡。」她羞答答擺出了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媚媚,第一次,那個啥會很疼的,雖然我會很溫柔的,但是難保你不會大呼小叫的,如果讓人聽見了那多羞人。」

    「相公別擔心,那些下人聽到了又能怎麼樣?誰敢亂嚼舌根子我絕饒不了他。」

    「這樣不好吧,你想想這些人當面自然不敢說,但是背後誰又能真個堵上他們的嘴?我只怕你叫得闔府都知道了,讓丈人和丈母娘聽到了那多羞人,你今後還怎麼見人?」

    柳葉媚扭動著腰肢,羞澀一笑道:「相公,人家閉上嘴不叫總行吧。」

    他忽然笑嘻嘻道:「莫如我把你的嘴巴堵上,想叫也叫不出來,你看這樣可好?」

    柳葉媚看著他壞壞地笑,耳朵被他嘴裡的熱氣一哈,身子早已經軟了,扭扭捏捏道:「相公,快些吧,人家心裡好難受。」

    夏連春覺得好笑,難受的只怕不是心裡吧,心裡應該快活得很,這柳小姐怎麼這德性,連半點兒淑女的樣子也沒有了,養在深閨二十年大概是寂寞得很,這女人一旦惹動心火大概跟洪水猛獸也差不多了。

    他扯過那條紅蓋頭揉成一團,柳葉媚乖乖地張開了血盆大口,被塞得嚴嚴實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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