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紀 獨到異鄉為異客 第二十一章 桃花欲放春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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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雲嶺的春天雖然來得遲些,但是到了二月末,山山嶺嶺坡坡坎坎悄然地染上了一層新綠,雖然很淡很淡,但是洋溢著勃勃生機,讓人毫不懷疑,要不多久這裡就會蔥蘢一片。磨盤寨後面山嶺上的那片桃花已經在春風中含苞欲放,粉紅嬌嫩的花骨朵點綴在枝頭星星點點煞是可愛。

    夏連春在磨盤寨住了些日子已經習慣了自己現在的這個身體,雖然沒有以前一米八幾的身板兒高大強壯,但是似乎也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羸弱,在盤大姑野雞燉人參和黃精燉鹿肉的滋補下,有趨向猛男的跡象,已經流了好幾次鼻血了。

    他現在相貌較之前世不知英俊了多少倍,估計跟美男子潘安宋玉也有得一比,只是不知道這個時空裡有沒有潘安宋玉,至於英俊到何種程度,只要看磨盤溝大姑娘小媳婦們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扒光似的就知道了,讓他有一種被惡狼盯上的感覺。雖然成為了獵物,但這是唯一讓他得意的地方,臉盤子靚在哪裡都是通行證,讓他鬱悶的是磨盤寨的娘們兒少有看起來順眼的。

    他漸漸習慣了穿長袍子大褂而裡面不穿內褲,習慣了每天梳理長髮,習慣了那些雖然粗糙但是絕對純天然不添加任何東西的粗糙食物,也習慣了不刷牙用青鹽漱口。

    當然,這個時空還有許多事物都讓他短時間內無法適應,簡直可以說是無法忍受,比如,他無法忍受盤大斧睡覺時打呼嚕聲,悶雷似的;也不習慣上廁所不用手紙,就用光溜溜的石頭蛋子,這個時空裡雖然也有紙張,但是十分珍貴,除了寫字之外基本上沒有別的用途,更不可能用來擦屁股。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盤桃花對他如火一般的熱情,如蜜一樣的慇勤。

    「夏公子,起來啦——小女子跟你攤了香噴噴的雞蛋餅,快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嬌聲未落,盤桃花已經闖了進來,慌得夏連春急忙提起褲子,不然白光光的屁股就曝光了。不過,雞蛋蔥油餅確實挺香的,夏連春顧不得客氣,一手提著褲腰一手接了過來,他知道只要稍遲片刻,這餅子就到不自己嘴裡了,因為正在酣睡的盤大斧已經翻身坐了起來。

    盤桃花的眼珠子從夏連春的臉上往下瞄,他急忙背過了身子,丫的,一張雞蛋蔥油餅就想佔我的便宜,沒門,非禮勿視,在安大我雖然是有名的花心大少,但是我好歹也是處男。

    「桃花,你怎麼這麼偏心呢?做什麼好吃的都沒有我的份兒,你這麼向著外人算怎麼回事?我可是你哥呀,哈,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看上了這個小白臉,花喜鵲,尾巴長,嫁了男人忘了娘。」

    盤桃花撇了撇嘴沒理他,一雙眼睛根本沒離開夏連春。

    盤大斧一邊不滿地嘀咕,一邊虎視眈眈地盯住了油餅,一邊流著口水道:「兄弟,你把餅分俺半張,我大斧也講義氣,就同意你做我妹夫了。」

    這時,半張油餅已經進了夏連春的肚子,剩下的半張他大大方方地遞給了盤大斧,他不僅僅出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念頭,因為只有用吃的才能塞著盤大斧那張破嘴,不然,指不定從他嘴裡還會冒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做你妹夫?還是省省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咱哥倆一人一半,我可不是沖桃花姐才給你吃的,嘻嘻,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他後一句是對盤桃花說的,吃了人家的蔥油餅怎麼也得說兩句好聽話,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得要命。

    盤桃花的眼睛已經冒綠光了,她的臉頰上可能擦了胭脂,紅艷艷的倒有幾分桃花的顏色。春天來了,山上的桃花已經含苞欲放了,而少女盤桃花的春心也動了。

    夏連春一陣惡寒,結結巴巴道:「我,我要找磨二爺學習去了。」說完一溜煙地去了。

    「夏哥哥,等等奴家。」盤桃花撒腿追了上去。

    ······

    磨二爺肚子裡雖然沒有裝多少書本,但是並不表示他肚子裡沒有知識,有時候經驗見識比書本上的東西更有用。夏連春從來不相信那些「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之類的酸腐論調,所以,他對磨二爺倒也是畢恭畢敬的。

    經過了一段日子的學習,夏連春已經對這個世界的一些東西有了瞭解,有些方面甚至超過了盤大斧之流,出乎他的意料的是這個時空跟他前生的世界竟然擁有同一段歷史,也就是同根同源。磨二爺對很早的歷史並沒有那麼精熟,不過他知道三皇五帝,也知道夏商周,自兩漢後的歷史他所知的讓夏連春就茫然不解了,但並不是所謂的三國兩晉南北朝,當然也沒有唐宋元明清,而是別的夏連春根本聞所未聞的朝代更替。

    夏連春只是一流大學的三流學生,他的歷史課老是考不及格,他對於春秋亂世的那段歷史不是很熟悉,僅有的印象大多來源於一些歷史演義小說,那本《呂氏春秋》他也只是粗讀過,遠不如讀《金瓶梅》用心。他根據自己掌握的歷史知識大約推測歷史的長河是從春秋戰國大亂之世時氾濫分流了。

    歷史是人改變的,或許是偶然的一個歷史事件或許是某一個人讓華夏歷史又出現了另一個隧道,這樣不為人知的歷史分叉一定有很多。

    這一時空裡的人同樣是炎黃後裔,同樣是大漢民族,這讓夏連春多了些認同感,跟原來那個時空的歷史相互印證,也不過是新舊朝代更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歷史大抵就是這樣,封建社會延續了千年,從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來看,人類歷史的發展總是驚人地相同,不過是進程有快有慢有起有伏罷了。

    眼下的神州大地上數國並存,他身處的就是陳氏大順國,也就是說他現在是大順朝的子民了。大順國西邊有西秦帝國,當然此西秦非嬴政之秦朝;東南有渤海國;北有北奴可漢國;南有蠻荒夷族等部落小國。

    磨二爺對這個失憶的學生很滿意,簡直是滿意極了,雖然他因為摔壞了腦袋有時候喜歡說些莫名其妙的「糊塗話」,但是磨石公喜歡聽這些「糊塗話」,因為這些糊塗話聽著新鮮,有時候細想想還滿有道理。

    「春啊,二爺能教給你的也就這些了。」

    「呵呵,二爺您的人生經驗可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呀。」

    「啥子人生?」磨二爺一聽他又說出了不解的字眼。

    「啊,就是您老為人處世行走江湖的寶貴經驗。」

    夏連春說順嘴了總是不經意地冒出原來世界流行的語言詞彙,讓磨石公等人聽得莫名其妙的,幸虧他想出了那個撞壞腦子的理由,就成了他奇怪言行的最好解釋。

    磨石公聽了這話很受用,暗讚:真是一個聰明伶俐的好後生啊,可惜我的重孫女還小,無法將他招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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