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愛壞哥哥 深入宮門,一朝得寵,只為家仇,身負重任 第124章:她於你心,如此重要?
    藍冰瞥了眼她們,沒有說些什麼,只覺得胸口一陣暖流流過,露出欣慰的笑。

    同是夜,晴陽宮中,冪貴妃嬌嗔地偎在羽雲的懷裡,楚楚可憐的眸子時時閃爍著淚光,委屈般沒有言語,只靜靜地靠在他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心裡卻是甜蜜無比。

    整夜,他都沒有言語,一直在想著那雙冷漠的眸子,她淡然轉身的那刻,令他心痛,他知道,他傷害了她。

    「皇上,很久,你都沒有這樣子陪臣妾了。」冪貴妃嬌聲說著。

    羽雲沉痛的鷹眸早已失去了凌厲,有點散漫,不經心地說「冰…哦…愛妃,只要你喜歡,朕常來陪你。」

    那個冰字卻讓她清晰地聽見,很是不甘願地問「在皇上心裡,她就那麼重要嗎?」

    沉默…。

    安靜…。

    啞然…。

    「是。」羽雲說得平靜,想起她的時候,眼裡是無法言語的色彩,他淺笑著,說「那是沒人可以觸及的地方…包括你。」

    「難道,臣妾在你的心中當真如此不如輕重嗎?皇上,她可是殺了你孩兒的女人。」冪貴妃字字錚錚,深深地刺疼了他的心。

    是不是她害了他的孩兒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做錯了一件事!

    「今晚你好好休息,朕明日再來看你。」說著,他推開她的身子,整理好衣飾,冷然地走了出去。

    徐公公看著一臉沉色的羽雲從裡面走了出來,輕聲地歎了歎,在這宮中哪有什麼真情所言,於皇后,於貴妃…。

    唉…

    第二日的早朝時間,承相抓住了這個把柄,集上十名的官員聯名,上奏懇求羽雲不但要廢黜皇后,更應該凌遲斬首,而諾斌則是懇求皇上網開一面,一下子,分為兩派的官員們形成了水火形式,因為昨日的事,弄得是皇宮上下,人心惶惶。

    「承相,這事朕會處理妥當,如今也已廢黜皇后,此罪本不該死,你無須再為此事搞得滿城風雨,不肯罷休。」

    羽雲勃然大怒,將手中的奏章啪啦一聲重重地摔在龍案之上。凌厲的目光緊緊地所在承相的身上,讓所有人都感到顫慄,其他人此事再也不敢吭聲,低垂著頭,不敢直視眼前的目光。

    「皇上英明。」諾斌抱拳站出,瞧了眼站在自個身旁的承相,道「後宮之事本不該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干涉,如今你承相不但聯合其他官員啟奏要求斬首,更是以下犯上,不把皇上的威嚴放在眼裡,你居心何在?」

    「你…」承相氣得手腳哆嗦,指著諾斌好半會,卻找不到可以反駁的話,於是哈腰道「皇上,臣有罪,可是,皇后本應母儀天下,可她非但沒有如此,更是嫉妒冪貴妃懷有龍裔,對其慘下毒手,如此歹毒心腸,即使不凌遲處斬也當逐出皇宮,貶為庶民。」

    「承相你可是有證據證明皇后娘娘有意加害冪貴妃?」諾斌冷冷道「這皇宮上上下下,誰人不知皇后娘娘性情溫和,端莊賢淑?你如今可是欲加之罪,妄自斷定可是你的本事?何況是否應當處罰,是由皇上查明再說了算,你如今在此硬是要皇上將娘娘定罪,這裡,何時由你說了算?難不成,你想越過了皇上?」

    諾斌字字珠璣,說的在場的百官連連點頭稱是,對著承相指手畫腳,一時間,大殿亂成了一團,恍如出了窩的蜜蜂,嗡嗡議論而開。

    承相聽後,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在心裡歎道,這諾斌是在是不可輕視的人物,光憑著幾句話就讓自己處於下風,在這樣僵持下去,恐怕自己也能安得上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

    「皇上,臣並無此意,只是覺得此事關乎國體,望皇上明察。」承相說後,瞪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諾斌,很是不服地在心裡冷哼著。

    早朝也因此而結束,羽雲給出七日期限,命右相司徒漠查明,再做定奪。

    停了雪的早晨,仍能看到宮前結的厚厚一層白雪,皎潔得有點刺目,也美麗清新,藍冰試著從床上爬起,這天氣她實在是受不了,雖然沒有前幾天的冷,可這裡四下沒有任何圍牆的圍堵,所以這處比較透風,也自然會比較冷。

    高公公剛派人拿了個爐火過來,月季接過興致沖沖地生起了炭火,藍冰感覺到了暖意,起身伸了個懶腰,好奇說「這高公公還真是個好人,如今我如此寥落他仍是照顧著我,實在是不容易。」

    往日裡那些和她套近乎的嬪妃更是聲稱與她毫無瓜葛,不禁覺得可笑,這笑臉是她們,翻臉也是她們,還真怕自己害了她們不成?而高公公,自己卻開始有點愧對於他,答應他的事都還沒有做到呢。可他卻不計不較,還對自己如此照顧。

    「是啊,小姐,當初月季也是找的他才能夠進宮見到你,還沒有找個機會好好謝謝他呢。」月季笑著說,手裡的搗著炭火的動作仍在繼續著。

    藍冰淺笑著沒有言語,而事實也確是如此,高公公是個好人,當初自己還差點誤會了他。

    四下看了看,沒有見到殷紅與湘雲的身影,問「她們兩呢?去哪了?」

    「哦…湘雲說是去給你找點吃的,如今我們在這裡,沒有幾人會搭理,那些奴才們見到我們還要繞道而行,殷紅我也一個早上沒見到她了,不知道去哪了呢。」

    說起那些奴才,月季就一肚子火,前些日她有看到那些奴才們是怎樣說自己的小姐有多好多好的,如今大難來臨,一個個見到了她們就像老鼠見到了貓,實在是可氣。

    「一個早上都不見殷紅嗎?」藍冰不由心生懷疑,問「你昨晚可跟她一起?」

    「是啊,小姐,怎麼了?」火燒得旺了起來,月季放下手中搗著炭火的桿子,仔細想了想,說「昨晚她說有東西漏在了熙雲宮,便離開了會,沒多久也回來了,小姐怎麼這麼問。」

    「哦……沒什麼。」藍冰勉強地笑笑,也不再說什麼。

    室內一下子安靜下來,可能是炭有點潮濕的問題,燒得畢畢剝剝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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