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嬌妻很狂妄 第3卷 86.【我只要你】
    「我想好了,在沒見到徐姐以前,我是不會走的!」林惜月突然間有了一種視死如歸的膽量,如果瀚薛秉真的要對她做什麼,她也認了,只要能救出徐姐。

    「好!」瀚薛秉朝她身後的門衛揮了揮手,門又再度被關上,「你既然決定了就別後悔!」

    「不會,只希望,瀚總裁你能遵守承諾,聽一下我的請求!」她是在妥協,但絕對不放棄。

    「好!」瀚薛秉冷笑著,伸出手勾了勾,「把衣服脫了,過來!」

    林惜月沉了一口氣,說出她最後的請求,「能不能只有我們兩個人。」

    這是她最後的尊嚴,她不是三歲的孩子,自然知道瀚薛秉的意圖,只是她不希望,是在這樣的情況的下與他發生關、系。

    「你覺得,還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嗎!」瀚薛秉殘忍而冰冷的話語在寬敞的房間內迴響,卻是那般的無情而殘酷。

    林惜月闔起眼,苦笑了一下,原來他竟是這樣的恨她,連最後的自尊也不願給她!

    「脫掉!」瀚薛秉冰冷的話語再次響起。

    驚得林惜月的心頭一緊,呼出一口的白氣,這裡果然冷的可以,連心都在慢慢地結冰,眼裡的他卻依舊是那一副的冷酷的笑,只是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

    輕歎一聲,她終於還是錯過了,也好,因為她真的做不到,做不到視而不見,尤其是對於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她就是狠不下心來爭奪他的幸福。

    衣服隨著她的自尊被凌亂地丟棄在冰冷的地上,她的心就如同她的身一般,赤、裸、裸地袒露在他的面前,只是,他真的看得見嗎!那顆只為他而悸動的心!

    「過來!」瀚薛秉至始至終都是在冷眼旁觀,最後扯開嘴角,吐出這麼一句,「到床上來!」

    林惜月咬著牙根,緊攥著雙拳,眼裡平靜卻清冷,腳沉重地邁開。

    瀚薛秉放開了美女,眼裡只有她美麗的身體,雪白的肌膚泛著粉紅的色澤,透著誘人的體香,心在悸動,摀住胸口,他滿是寒冰的眼裡,氤氳散開。

    林惜月顫抖的身體坐到了床榻上,泛白的關節深深地壓入床單之間。

    「吻我!」瀚薛秉壓抑住心頭串起的欲、火,用低啞的聲音命令她,「過來吻我!」

    林惜月合起眼,將唇貼近他冰冷的雙唇,輕點了一下。

    「太冷,我要的吻不是這樣的!」瀚薛秉狠狠地將她的頭拉近,暴虐地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在唇齒間橫掃著,她每退一步,他便得進一次,肆虐地,粗暴地吮吸著,她嘴裡的甜美。

    「唔……」林惜月禁不住發出嬌滴的低吟,雙手抵在胸前,守護著最後的領地。

    瀚薛秉伸出手將她的身子拉近,讓她冰涼的肌膚緊貼著他小麥色的健康的肌膚,手指在她嬌嫩的身軀間緩緩地移動著,修長的指尖在如雪的肌膚上劃出道道美麗的粉紅色弧線。

    一個翻身,他將林惜月壓在了身下,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床單,林惜月卻可以感受到瀚薛秉那如烈火般炙熱的體溫,沉沉地壓在她的身上,吻帶著狠狠的懲罰之意從耳邊沿著雪白的長頸落下,林惜月雙手緊抓著床單,只是痛苦地承受著親吻帶來的歡愉。

    「冰……」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好害羞哦,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吧!」

    林惜月的淚在心間流淌,他居然這麼羞辱她,在別的女人面前羞辱她!

    瀚薛秉大手覆上她高聳的雙峰,肆意地輕柔著,林惜月擰緊著雙眉,任他怎麼挑逗,都咬緊牙關,不發出任何一聲。

    似乎是為了懲罰她,瀚薛秉狠狠地咬了一口她性感的鎖骨。

    「啊!」林惜月因他突然其來的動作而發出一聲驚呼,帶著女子的嬌羞之意,更是甜美的令人心醉。

    嬌羞甜美的喊聲讓瀚薛秉更加的興奮,他開始隔著床單,朝她的私、密、處撫、摸著,緋紅爬滿了雪白的肌膚,只是無論瀚薛秉如何挑逗林惜月,她都始終合起眼,擰緊眉頭,不發出一聲,不配合他,也不抗拒他,任由他的肆意掠奪。

    突然他推開了她,斂起眸,然後赤、裸著上半身,躺在床上,指著他身邊的女人,命令說,「過來陪我!」

    原本合起的雙眼突然睜開,她驚詫地看著瀚薛秉,又看了看他身邊一臉漠然的女人,心在瞬間被撕裂。

    女人揚起得意的笑,滑進了他的身下………………

    「不!」林惜月突然抓著頭,痛苦地喊了出來,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別這樣,別這樣殘忍地對我!」

    這太過殘忍了,瀚薛秉居然在她的面前和別人做,做這樣的事,這比起他剛才對自己所做的更加的讓她心痛。

    「殘忍!」瀚薛秉突然揚起冷笑,「你說殘忍,呵呵,殘忍的是你!」

    他緊抓著她的雙肩,十指緊緊地抓住,「你說,當我把一顆心交到你的手中,滿心期望你留在我身邊的時候,你是怎麼做的,你把我的真心丟到了地上,絕然離去,這樣說起來,究竟是誰對誰殘忍了!你說啊!」

    他不容許背叛,尤其是被他視為至親的人的背叛,他更加不可容忍,林惜月的不辭而別對於那時的瀚薛秉來說,無疑就是在他的傷口上再劃了一刀,然後又撒了把鹽,那種錐心的疼痛他也要林惜月嘗一嘗。

    林惜月沒有解釋,她無法解釋,原來到最後她也是那個從不曾為自己解釋的人。

    「對不起,我有想和你好好談談的!」她是想過和他談,但是她最好還是選擇逃避,逃避一切,她以為這樣就可以忘記瀚薛秉,因為一旦見到他的話,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有勇氣再離開。

    「太遲了!」瀚薛秉冷冷地笑著,鬆開了手,「太遲了,林惜月,太遲了!」

    為什麼,為什麼她可以這麼的殘忍,她說自己殘忍,可是她可曾想過這麼對自己是否也很殘忍,他不要解釋,為什麼她不明白呢,他要的是她的一顆心。

    「是!是太遲了!」林惜月擦乾了眼淚,拉起床單,裹了身,轉眸看著他們,冷冷的笑裡帶著無盡的哀傷,「瀚總裁,現在你滿意了嗎?滿意的話,可以放了徐姐嗎!」

    瀚薛秉的心也在扯疼,可是驕傲的自負讓他不可以再低頭,於是他冷笑著按下了門鈴,門開了,不過門後出現的卻是別的人。

    「惜月!」瀚薛玫第一個衝了進來,將惜月拉到自己的身邊,看著一臉淚花,只裹了床單的惜月,再看看床榻上的人,瀚薛玫驚詫地問,「大哥,你對惜月做了什麼!」

    瀚薛秉沒有解釋,反而怒問,「是誰讓你進來的,飛鷹!」

    「是我讓她進來的!」一聲低沉卻帶著無比威嚴感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緊接著一張輪椅便出現在這個氣氛緊張的房間裡。

    「瀚老太爺!」林惜月沒想到他老人家親自來了。

    瀚老太爺只是輕輕地掃了一眼房內,便心中有了數,他朝床上的瀚薛秉吼道,「穿上衣服,給我出來!」然後利眸一掃他身邊的女人,「你,馬上給我滾!」

    女人被瀚老太爺雷利的目光嚇到,飛也似地爬下了床。

    「以後,惜月的事都由我來處理!」瀚老太爺睿智的雙眼裡透著淡淡的冷氣,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你不許再欺負她!」

    「欺負?」瀚薛秉悠閒地坐在沙發上,長腿一伸,搭在了玻璃桌上,語氣悠閒,一點也沒有被老太爺的氣勢所壓倒,「我怎麼敢欺負她!不過是請林小姐過來敘敘舊罷了,哪知爺爺你會這麼興師動眾地來這裡找人,都怪我那些手下沒有事先好好地支會您一聲,才麻煩了爺爺您親自跑一趟,一會兒我會讓他們好好向您老認個錯!」

    「你這麼做算是尊重我呢,還是只是想給我個薄面,敷衍了事!」瀚老太爺單刀直入,孫子長大了,有些事他不可以管,只是有些事他不得不管,「薛秉,其他的人,其他的事,我可以不管,只是惜月的事我是管定了,我會派專人二十四小時地保護她,你有什麼事直接和我談!」

    「二十四小時嗎?」瀚薛秉把玩著手中的玻璃杯,眼裡的光芒卻勝過玻璃冰冷的色調,「這麼說爺爺是打算為難孫兒了!」

    「我說過,只此一件,其餘的我不會說任何的話!」瀚老太爺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好!」瀚薛秉輕鬆地放下手中的玻璃杯,雙腿收回,站了起來,「但願爺爺真的做得到二十四小時保護,不然,就別怪有人會趁虛而入!」

    「薛秉,你!」瀚老太爺沒想到瀚薛秉對於林惜月的執念會這麼深,竟然不惜要和他翻臉,看著孫子離去的背影,他輕輕歎了口氣,也許自己當初的決定真的有欠考慮,事情正朝著他不可預知的方向前進,看來他要出手了,否則就真的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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