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愛不可,你這該死的溫柔 後卷 不老容顏之重遇 林可的報復(前奏)
    既然都有計劃了,半途而廢豈不是很可惜?所以白洛,怎麼可以那麼快離開呢?自從知道她有離開的心思後,林可就沒有一刻不在動著腦筋。

    終於,有了一個可以讓她開始的機會。

    只能和你說抱歉了,要開始我的計劃,必須有你參與呢。因為你,是這座皇宮的致命傷!林可在心中自語。

    「白魅」嗎?那的確是能與「黑幻」相抵消藥性的一味藥,只不過,她隱含了一點沒說而已。

    以前紅院,並不是利用「白魅」做為解藥來解除「黑幻」的藥效的,相反,是利用它們兩者相合會產生的巨大反應,來助興的……據說,這兩者產生的藥效,是任何一種媚藥都相比不了的,只要是男人服用了,不管是仙人還是聖人,都沒有任何可能抵擋它的藥效!黑幻與白魅,一旦相合,就是這世上最強的催情劑。

    一路行走的林可,在想到這點的時候,便像是有一陣陣的風佛過心頭那一朵朵血色的花一般,肆意而邪惡的歡愉著,很快,白洛就將是這個皇帝的女人,很快,自己也可以一步步展開報復的計劃。

    對於身旁一無所知的白洛,林可在心中補上一句:一切都是注定,既然你長的如此像那位皇后,那就幫我一次吧。為了留在這座皇宮,我會用盡一切辦法,這也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皇宮裡,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東陵長風完全康復,而他也日漸好轉起來,傷口復原的差不多了,氣色也很好,只是神情一直是迷惘的,他的眼裡,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白洛。

    所有的宮人都在感歎他們的皇上對已故皇后的癡情,一連數日,他能夠好好的養傷,都是因為有那位酷似皇后的白洛姑娘相伴,也是因為這樣,他們的皇上表現的出奇的安靜,很多時候,僅是她在一邊陪著,他靜靜的看著。

    這樣的畫面,總是讓無數的宮女動容。

    但是白洛不想再這樣下去了,現在他只是處於迷幻中,她只想他快點清醒過來。捏著手裡的那一小包藥粉,也許這真的可以幫她。

    晚膳過後,該是長風服藥的時間了,這一日照舊是鶯兒親自端來湯藥,白洛沒有像以往那樣及時的餵他喝下湯藥,一則是因為東陵長風此刻正睡著,二則,她想和鶯兒誰說些話。

    「鶯兒姑姑,皇上平常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白洛輕聲開口。

    鶯兒面露一些窘迫,「白洛姑娘,你只管喚我鶯兒就行了,這麼些時日,對虧有你陪在陛下身邊。」鶯兒說著,眼中閃著晶瑩,繼續道:「陛下是一個傷心人,小姐一走,他便再也沒有一天開心過。以前小姐在的時候,他也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小姐,別人只道皇上十分愛皇后,卻不知道,在小姐的心裡,和皇上有一道永遠抹不去的隔閡。所以,很多時候,陛下都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小姐,他很少有機會能和小姐親近,要不是因為有兩位皇子,陛下真的不算一個幸福的人。」

    鶯兒有點陷進從前的點點滴滴中,一回神,看見白洛清澈的眼睛,正看著自己,專注的聽著,不免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在她面前說起十年前的往事,心中不由得悲勉萬分。

    「如果他恢復正常了,會怎麼對我?」白洛在心裡問過自己,現在她想聽一下鶯兒會怎麼說。

    鶯兒顯然被這個問題問到了,一時間有些怔怔的表情。

    「白洛姑娘,是想怎麼樣?」鶯兒在心裡矛盾著,她和小姐長的如此相似,現在自己想到她將要離開皇宮,心中都有不捨,可是她要是留在皇宮了呢?陛下如果真的愛上她了呢?那小姐呢?

    「我想離開。」

    白洛說完,一時間兩人都沒了聲音。

    「落兒……」一道聲音打破兩人之間的沉寂,兩人不約而同的望向聲音的來源地,只見東陵長風披著睡袍,袒露著精瘦結實的胸膛,正面帶焦急之色的尋至外殿而來。

    鶯兒見狀,急忙垂下頭去,欠身告退。

    長風看見白洛站在那兒,幾步走了過來,靠近之後,便滿足的將她擁在懷裡。緊閉了雙眼。

    多少天了,他亦真亦幻,只要看到她,他才能確信自己有感知,只要看到她,就不去管自己身在何處,身體有何不適,他統統都可以忽略。

    守在一旁的小宮女見狀,也都紛紛躬身退下,偌大的長生殿內,便只剩下相擁的兩個人。

    白洛被他擁著,能感覺到他隱忍的輕顫,應該是黑幻的藥力發作了。

    「快喝藥吧。」白洛推開他,去捧那碗已經微涼的湯藥,那一小紙包的藥粉,也輕輕的滑落進湯藥中。東陵長風,希望你快點好起來,快點明白,我不是她。

    長風接過碗,「只要你在身邊,我願意天天喝藥。」近乎嘟囔的一句話,聽在白洛的耳朵裡,像是帶著幾分撒嬌之氣。

    白洛朝著東陵長風淡淡的一笑,可是我想離開這,你便不能天天喝藥,快點好起來吧。

    「傷口還疼嗎?」看著他喝完整晚的湯藥,白洛攙扶著他,想要哄著他讓他早點入睡,也許第二天醒來,他便不會再是這樣迷糊的狀態了。

    「沒有感覺過疼,只感覺到你一直在身邊,落兒,你不會突然消失的是嗎?我只是靜靜的看著你,我沒有做任何讓你傷心的事,我記得,每次這樣,你都會有些心軟,你會明白我的心的,是嗎?」

    望著長風柔和的面龐,白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他對司徒落,用情至深,這讓她從心底裡微微的疼痛,也許,這是一種被感動的感覺。

    「她會明白的。」白洛扶著長風,並沒有看他,她只想避開他灼熱的眼神,因為那不是對她得。她回應他的話,應該很貼切,她並沒有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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