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愛不可,你這該死的溫柔 後卷 不老容顏之死而復生 糾纏不清之你真的很像她
    這個女人,竟然有著與落一樣的面容!但她絕不可能是落!

    悠兒忽然面露幾分凝重之色,厲聲說道:「說,你究竟是誰!你對陛下做了什麼?」

    十年來,她也在想念著落兒姐姐,即使她知道,臨淵心中的想念,不比自己少,一個是自己的丈夫,一個是自己的姐姐,而且自己的丈夫還在想念著她的姐姐……

    這些她應該取法接受才是,但是落兒姐姐已經不在了,所有一切都沒有了意義,她依然想念著她,沒有怨恨過。

    但是現在出現這樣一個與落有著同樣面容的女子,她心生一股惱火!世上哪樣的容顏你不可以有?偏偏要是落的樣子?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現在要離開。」望著眼前穿著雍容華貴,端莊秀麗,面色又有些焦急的女人,白洛不想與她有何爭執或者誤會,看樣子,她應該是那個紫眸男人的妃子。

    不等悠兒再說什麼,臨淵忽然如同一陣旋風般劃過她的身旁,幾步上前抓住了白洛的手,此時他面色微紅,難掩呼吸急促的浮動著胸口,面色有幾分凶狠。

    「朕沒說讓你離開!」也許是她突然說的「離開」再次刺激了他,他無法忍受就這樣再一次要失去她的感覺,雖然,曾經,十年前,他早已經失去……但是如果現在有她在,有落的這副容顏在,或許,可以自欺欺人一下,落,並不曾消失,她離開過,可是現在又回來了!

    白洛驚訝的看著突然而至,抓著自己手的臨淵,看著他漲紅的臉,她十分不可思議,沒有到穴道自動解開的時候,他竟然自己解封了?他的神情也讓白洛訝異,究竟,他想做什麼?她留下,又有何意義?

    正當這副畫面持續著,悠兒早已經痛苦的搖著頭,眼淚不受控制的益處眼眶,她真的不願意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幕……

    更讓她不願意看到的是,臨淵忽然吐出一口鮮血來!鮮紅的血沿著他的嘴角,像是特意為他的陰冷增加一抹詭異的,鮮紅色,就那樣蔓延,驚住了白洛,嚇壞了悠兒。

    臨淵忽然蠕動了一下嘴角,笑了,「你這樣驚訝的神情,都和她一樣,我怎麼會放你走呢?」

    無法思考他所說的話,白洛看他神情有絲痛苦,遂輕聲說道:「你受了內傷!」想要衝破她的穴道,必定會受內傷……

    悠兒在一邊已經說不出話來,臨淵看向那個女人的眼神,一刻沒有移開,他沒有發現自己在這嗎?他甚至沒有轉過頭看過自己一眼。即使他是現在這副模樣,甚至吐出血來,他都毫不在意!

    臨淵慘淡的笑出聲來,「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這麼像……」他如何能放她走?

    白洛已經無法理解眼前這個男人了!因為臨淵將她擁在了懷中,他的嘴角還溢著血!他居然不由分說的,就擁抱了自己。

    「還有你身上的味道……」臨淵仿若陷進了自己的思維中,自顧擁著白洛,輕嗅她髮絲間的味道,如癡如醉。

    悠兒已經再也無法忍受她所看到的,痛苦的咬著唇,大喊一聲:「不!她不是司徒落!你看清楚,她不是!落兒姐姐已經死了!」說完,掩面直奔門外,她真的快受不了!

    從沒有想過,原來臨淵對落兒姐姐,竟是如此……整整十年,都沒有讓曾經淡去過,他的愛,甚至不比皇兄的少!可是這都是為什麼?為什麼!

    白洛蹙眉,他說的話,她聽得分明,原來果真是把她錯當成什麼人了。那個人叫司徒落?不過,她可以確信,不可能是她,她不屬於這個世界!忽然,白洛想到一件事,一下子定住了身,之後著急的掙脫起來。

    她真的大意了!就連她來到這個自己不認識的世界都有可能,那麼他們把她錯當成另一個人,又有什麼不可能呢?萬一現在的,已經不是她自己了……她想到一個可怕的問題,至今,她沒有看過自己是何面容!

    臨淵像是從夢中醒來一般,試了試嘴角的血跡,不讓她有一絲掙脫開來的機會,雙手緊緊的抓緊了她。

    「不要試圖逃脫,你若再用一次剛才的方法,我會再運功解開你的封鎖的。」臨淵如同地獄裡的惡魔般,紫色的雙眸,閃耀著極致的陰冷。即使她不是司徒落!但她讓他又感覺到了心跳,這樣,足夠了。如果未來還有漫長的十年二十年在等著自己,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要她留在這,陪著自己!

    他不要命了嗎?!白洛心中焦急,又無法掙脫離開他的鉗制,如果再一次封了他的穴道,也於事無補。

    「剛才那個女人跑開了,你不去追回她嗎?你要我在這,我就在這好了!」白洛心中忍下一句沒有說,反正我肯定是要離開了,與其和他硬碰硬,不如自己先行示弱。

    臨淵依舊緊盯著她,「你真的很像她,留在我身邊。」不管是想彌補缺失的部分也好,想要讓自己的心活過來也好,她是如此的像落兒,如此的讓自己不想放手!

    縱然知道她不可能活著,活著也不可能還是這樣20歲左右的年紀!他已經瘋狂了。

    如果落還活著,她看到自己這副模樣,會心疼嗎?臨淵閉上了眼睛,不要她心疼,否則,自己會比她更疼!也許連自己都沒有預料到,會讓她在自己的心中留下這麼重的傷痕!

    這偌大的皇宮,猶如一個禁錮人心讓它慢慢受煎熬痛苦無比的烙鐵!曾經是皇甫恩雨,現在是自己。

    落,你知道嗎?只是因為,曾經你出現過……你出現一次,我卻想念一生。

    「你可以放開我了嗎?」白洛冷著聲音,有些不悅。他不顧自己的女人跑走了,在這裡抱著自己,更可笑的是,認定自己是某個人,可惜,她不是!

    臨淵睜開眼睛,輕輕的鬆手,「這裡是屬於你的。」

    白洛心中暗語,我卻不屬於這裡,所以,誰也不屬於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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