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把悠悠怎麼了!你要做什麼!」司徒落極力忍住心中的吶喊,問著眼前猶如發情的公狼一般的男人,他剛才居然當著她的面,就那樣舔著嘴角,似在回味?她真的無法忍受!
「過了今晚再知道,不遲。」
眼見他不依不饒,就是要逼近床沿,司徒落有點慌張無措。
「你不要這樣!」
「別忘了,你我,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了,是你害的我想念,今天你來了不該補償我嗎?」
「東陵長風!你不要過來!我再說一次!」
「再說十次,我依然會這麼做。我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你這個女人,你居然要我想念的那麼……」東陵長風微紅的眼睛透著凶狠,不過那個「疼」字,他終究是沒說出,她就這麼輕易讓他疼了嗎?他不要。
「白羽!我要見白羽!白羽救命!——」司徒落高聲呼救,想不到還能怎麼喊,面對眼前的男人,她不敢保證自己能夠躲得過,他現在,很可怕!
「這是我的太子宮,我的寢室,你在我的床上!你卻喊著別的男人?嗯?」
「你簡直不可理喻!我來是要你把悠悠還給我,不要傷害她,不要!」
「呵呵,在我的床上,你就這麼痛苦嗎?你忘了第一次,你怎麼主動勾引我的嗎?」
「不要再說了!我要見悠悠!」想到那一次自己因為吃的媚藥,想到自己一眼不由自己住愛上的人,現在卻是這樣的,心,忽然疼的厲害。
東陵長風捏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
「知道如何做我的女人嗎?第一條,就是應該在我的懷裡而不是做你那該死的落妃!」
東陵長風說著不覺加大了手中力道,弄疼了司徒落而渾然不覺,他此時一刻不想停留,只想再次佔有她!當他鬆開鉗制司徒落下巴的手,就要吻上那抹紅艷欲滴的唇瓣之時,司徒落恢復過來,低頭就是哇的一口吐出一地的水,胃裡翻江倒海,司徒落止不住的嘔吐,卻渾身無力再無一點東西可吐……
東陵長風緊繃的身體忽然冰冷下來。忽略了她昏迷了許久才剛醒過來,還很虛弱,此刻竟忘記了。
司徒路之前還泛著紅暈的臉,現在隱隱泛白,讓她更顯嬌媚可人,只有眉目間泛著痛苦神色,擰在一塊,十分不耐。
「你哪裡不舒服?」
「不要你管!」司徒落心口有一股氣,沒由來的。
東陵長風向著寢室門外一聲命令:「宣太醫!」
守在外間的宮人領命而去。
司徒落此時心裡正難受,這應該是孕期反應吧?
「等等!我沒事,不要叫太醫!」
「女人,我的命令等同於聖旨,你不要惹了我不高興,否則,你的悠悠,還有那個一起前來的丫頭,統統會因為你的不乖,而丟了性命的!」
居然威脅她!想到初識的情景,想到一起逃亡的路程,想到他最後中了箭傷……她竟是一點都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何第一次相見,就要把自己的心拱手讓出?
「請你不要傷害她們任何一個人,我可以聽你的。」司徒落想清楚了如今身處的是褐風國,對眼前的這個人,她腹中孩子的……父親!她必須保留一份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