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動了妃的肚子 凌遲的愛: 你不覺得這是對我的表揚嗎?
    六王府所有的人,都忘不了嫣碧來最後的歌聲,更忘不了她緩緩倒在船頭含笑死去的情形,彷彿一朵白蓮緩緩合上了所有的花瓣。

    他們不清楚她的過去,卻難忘她的歌聲。

    有人說,她太用力歌唱,力竭而死。

    有人歎息,她沒有福氣消受。

    只有申屠曄與席漫知道,她心碎而死。她可以面對種種險阻,可以掙扎求存,卻不能面對她愛的人從不回應。

    曾經的豐艷嫣然,早已經化作瘦骨闌珊。

    風流婉轉,不過是風中歌聲,轉眼即逝。

    也許,再多撐一刻,結果已經不同。

    死前她也許並不知道,申屠棣就在瑤波閣上,讚歎她巧手精製的梅花燈籠,欣賞她美妙絕倫的歌聲。

    死後她也不知道,申屠棣竟從瑤波閣上飛身而下,直撲小舟,緊緊抱著她單薄的屍體,無聲落淚。或者,他在歌聲中想起了兩人的過往,但是已經沒有機會再重來。

    過了就過了,人生從來不給我們任何重來的可能。

    他只帶走所有她親手製作的梅花小燈籠,連同那時看見她倒下時撞爛燒壞的一隻。

    她愛時,他不記得。

    他記起時,她已經不在。

    沒人知道,她為什麼會行刺申屠棣。至死,她也不曾透露過一絲前因後果。也許,那又是另外一個斷腸的故事了。

    她享有側妃之名,安葬在城外一處風景優美的山麓,背靠青山,面朝碧波粼粼的大湖。墳墓四周,申屠曄命人植上了幾百棵梅樹,每年歲末春初,這裡將會是一片香雪海,她會喜歡的。

    墓碑上的提名,依舊是簡單的陸繡雲,而非嫣碧來。

    縱名滿京華,艷奪君心,也不過是梅花林下一縷孤魂而已。

    席漫好幾次在夢中見到她纖細的背影,伶伶仃仃,緩緩在黑夜中行進,無論如何叫喚,始終不曾回頭,越行越遠,終於消失在遠處的濃黑中。

    她醒來,窗外秋風蕭蕭,面上淚流潸潸。碧來,你為什麼要這樣傻?為什麼你不多等一刻?自己能為她做什麼?自己曾為她做過什麼?淺薄的言語安慰,不過聊勝於無而已。

    「不是你的錯,不要總是將所有責任都攬上身,只能怪,天意弄人。」申屠曄輕聲安慰,將她的臉轉過來,吻去她臉上的淚。

    天意,的確是最好的托詞。無可奈何之事,推到天公那裡,人心稍安。席漫默然。

    良久,她問:「王爺,有一天我們會不會彼此相忘?」

    「會,不過要等你我老糊塗時候。」申屠曄緊緊將她攬在身上,親吻她。因為憐惜,所以越發熱烈。

    嫣碧來的驟逝刺激了席漫,她也給予了熱烈的回應。誰也不知道下一刻將會發生什麼,這一刻,至少我們都在,心中都有著對方。或者某一日醒來,她已經不知又穿越到了何處,身邊不再有他。

    申屠曄的手在她身上靈活地遊走,她唇間逸出破碎的聲音。

    她並不躲避,也不拒絕,甚至迎合他的動作,雙手緊緊抱住他粗壯的雙臂。這一刻,只想醉倒在他懷中,記住她曾屬於他,他也曾屬於自己。

    「你來。」申屠曄鼓勵她,將她翻坐自己身上。

    她一滯,身體也隨之僵硬:「不可以,不可以。」他受傷的雙腿,如何能夠受得住這樣的激烈?

    她一動,如絲光滑的肌膚摩弄著申屠曄的強大,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期待即將開場的好戲。

    「你可以的,乖。」申屠曄調整了一下她的坐姿,步步引導著她,用最歡暢的聲音激勵她起伏。

    席漫在他強有力的雙臂操控下,極力顛簸,眩暈,亢奮,宛若滔天巨浪中一隻小船,任由巨浪拋撒。

    長髮在飛舞搖晃,掃蕩著申屠曄的肌膚。他忍不住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加快了雙臂的頻率,席漫在飄飄蕩蕩的眩暈中頹然倒在他身上。

    「看看,你可以這樣好。」申屠曄擁著她。

    席漫嚶嚀一聲,將臉藏在他臉側。

    他吸吮著她的唇,輕輕的,如魚嘴一下一下吸弄,右手撫著她光滑的後背。

    她連忙躲避:「別玩了,小心腿又斷了。」明天,還不知要怎樣面對薛大夫呢!

    「不,反正開了頭,再來。我想看看你學會了沒有。」他邪氣地笑著。

    「不行了,很累了,睡覺。」她求饒。

    「你不覺得這是對我的表揚嗎?」申屠曄又將她托在自己身上。

    額,確實太恐怖了,席漫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傢伙的精力。

    「王爺,真的不行了。讓我先休息休息。」席漫垂下身子,如考拉一般歇在他胸前,雙腿卻翻在床上。爬不動了,等一會兒再清理吧。

    申屠曄感覺到她軟綿綿的身子,嗯,先放過她,這些日子她實在累壞了。

    席漫不斷提醒自己該起來清理清理,身子卻被抽了筋似的柔軟無力。該殺的是,申屠曄居然喚進奶娘,過來幫忙,不管這是三更半夜的,也不管兩人都是光禿禿的清涼。

    奶娘扶起軟塌塌的席漫,將她攙進裝滿熱水的大木桶中,舀起熱水,為她沖洗肌膚。

    席漫羞到頭也不敢抬。那麼親密的事情,如今卻公諸於眾。

    「這樣不是很好?跟姑爺親親熱熱的,做夫妻就該這樣,一個東一個西,像什麼夫妻?」

    席漫不語,她實在太累,洗著洗著,居然靠在桶邊睡著了。

    從那夜開始,兩人真正水乳  交融,心無隔閡,有什麼事情都能敞開來講。申屠曄的傷勢恢復,出乎薛大夫的意料,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他繼續躺著,並且讓健壯的僕婦為他揉按小腿肌肉。

    申屠棣隔了一段日子沒有來,在九月初九重陽節的時候,又跑來了,略顯清瘦,精神尚可。

    「天底下哪裡有你這樣當皇帝的?朝廷給人拆光了都不知道。」申屠曄心情好,忍不住取笑他。席漫倚在床邊,目光移向丈夫,微微一笑。

    申屠棣望著她瑩瑩生光白裡透紅的肌膚,不由一怔。如果說以前的她是個引人注目的羊脂白玉美人,如今白玉中光彩流瀉,格外讓人心動,如漩渦一般緊緊吸引著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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