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朕好愛你 女人 朕好愛你 第3卷 被逼著侍寑
    寧怡不知道的事還有,米家與太后的關係……

    回到碧瑤宮,寧怡才放鬆了下來,今後要跟後宮的妃子打交道嗎?

    一想到這個,她就覺得頭疼,連若軒那麼多的女人,為何遲遲不立後呢?

    「皇上駕到。」正想著,太監的聲音便傳進了耳朵,寧怡慣性地站起,想逃跑,卻被連若軒喚住,「寧兒要去哪?」

    她不知道,她只是慣性地想逃離。

    再加上太后前不久說的那些話,讓她更想離連若軒遠些。

    「下朝了?」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他走到她的身邊,關憂地望著她的臉。

    寧怡垂眼,不與他直視,他不會是適合自己的那一個人。

    他那麼多女人,他是一國之君,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女人,他的喜歡一切只是因為新鮮。

    她吸著氣,自我催眠。

    趁著自己還沒有陷下去,抽身吧。

    寧怡,你是來自現代的女人,你無法接受與無數女人共侍一夫,也無法願意過著每日只能被動地等著他來,分給你一點點的寵愛。

    「臣妾很好,謝皇上關心。」如果只是因為新鮮,因為她的不聽話,而令他對她另眼相看,那麼她就讓自己做一個聽話的妃子,一如後宮的所有女人。

    溫柔體貼賢惠。

    她突來的規距,讓連若軒不由得擰起了眉,「怎麼了?」

    「沒什麼,皇上渴嗎?要不要臣妾泡壺茶……」

    「寧兒,你到底怎麼了?」突然間這麼的『聽話』,讓他很不習慣啊。

    寧怡抬眼,眼眸裡是陌生的溫柔,「臣妾是皇上的妃子,皇上來臣妾這令到臣妾受寵若驚,這樣解釋,皇上可滿意?」

    「……」他眉頭越擰越緊,「是不是母后說你什麼了?」

    她移開眼神,「沒有。」

    「沒有,你怎麼會突然變得這樣子?」肯定是母后說了什麼,不然寧怡不會這麼陰聲怪氣的。

    「不,臣妾只是向皇上坦白,之前那些任性只是臣妾欲擒故縱的把戲,純粹是想吸皇上的注意力……」寧怡平靜地解釋,眼睛卻是一直不敢看著連若軒。

    「你撒謊。」他不相信,她這麼重心機。

    「臣妾只是實話實說。」

    「那你為何不看著朕的眼睛說?」連若軒生氣了,他一腔的熱情歡喜因為她突然的轉變而冷卻。

    他以為她跟別的宮妃是不一樣的……

    就連拒絕也是那般的徹底,以死來彰顯她的不願意,所以他才想擄掠她的心。

    寧怡輕輕的抬眼,平靜地望著他的眼睛。

    他的眼很好看,眸子裡倒映著她的影子,如此清晨,「皇上……」

    「朕不要你叫朕皇上。」她這樣規距,卻讓他覺得距離更遠,他更願意聽到她喚他連若軒,就算是風涼鬼這個外號,他也接受。

    什麼都好過這一聲,規距而疏遠的皇上……

    「臣妾……」被他打斷住,寧怡一時間都忘了自己還要再說什麼。

    「都是假的是嗎?都只是手段是嗎?」他生氣了,他真的生氣了。

    伸出手緊緊地握緊她的手腕,力氣大得想要將她的手腕折斷,「寧怡,那你就證明給朕看,你跟別的宮妃沒有區別。」

    憤怒地拉著她入殿內,大聲地吼道,「把門給朕關上。」

    所有宮人都摒著呼吸,殿門被緩緩關上,布帕絲站在殿外,憂心重重地看著緊關的殿門。

    「布帕絲,主子的事,不是我們奴才能理的。」福全在旁說道。

    「可是公公,娘娘她……」

    「走吧,不然惹惱了皇上,後果不堪設想。」福全退離殿門口。

    布帕絲憂心地一步一回頭,娘娘已經徹底惹惱了皇上,那怎麼辦?

    寧怡被動地讓連若軒大力拉著入殿內,然後又被他毫不憐惜地推向大床。

    她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白,不待反抗,他已經覆身上來,冷冷地望著她,「跟她們一樣是嗎?給朕把衣服脫了。」該死的,他連若軒好不容易動了心,卻是這樣的結果,真是諷刺。

    寧怡死死地忍住自己的拒絕,拚命催眠自己,過了這關,以後的路才好走。

    暗吸一口氣,她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平靜,輕輕的抬手,聽話地去勾他的扣子,手很想顫抖,被她硬生生的克制住了。

    不能顫抖,不能,不就是一層膜麼,沒什麼大不了的。

    連若軒見她真的這樣做,心裡更加惱火,毫不留情地將她的衣服撕扯開來,冷冷地望著她,「寧怡,你當朕是什麼?」

    「皇上。」她定定地說出兩個字。

    「好,很好。」該死的,從來沒有人能讓他如此的憤怒,她做到了,很好!!

    「那朕若不讓你成為朕名副其實的妃子,豈不是對不住你。」冷哼一聲,他將她的衣服全部扯下,露出她的光滑的肩部,胸部裡的春色若隱若現。

    她難堪地撇過頭,手死死地攥緊,讓自己不要去反抗,不要推開他。

    他俯頭而下,毫不溫柔地啃咬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為什麼不反抗,明明不願意,為什麼不推開。

    連若軒見她這樣死忍著,更加生氣,張口咬著她的肌膚,一會便覺口腔裡有了血腥的味道。

    寧怡受疼的顫抖了一下,卻依舊不吭聲。

    「像死魚一樣,怎麼做朕的妃子。」他嫌棄地批評,手撫摸著她的肌膚,挑戰著她的極限。

    平躺在床上的寧怡漸漸地鬆開握拳的手,慢慢地抬起,細語輕聲,「那先讓臣妾服侍皇上脫衣吧。」

    說罷,手已經搭在扣扭上。

    一顆,兩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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