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立在一邊,連若軒突然之間這麼問,讓他都沒有做好準備,「奴才小的時候會,不過都已經二十幾年沒做過了,手早就生了。」
「給朕做一個。」
「誒?」福全愣,「皇上,奴才做的風箏也許不能飛上天的,您若是想放風箏,奴才可以命……」
「朕要你做。」連若軒打斷他的話。
「是。」
皇上失常了,他這個奴才就跟著遭殃。
他服侍皇上這麼多年,也沒見皇上哪天突然興起的想要放風箏,就算是做皇子時,也沒這興趣,看來,是給寧妃娘娘給帶起了童心。
「飛不上天,朕就命人打你大板。」一會,連若軒又加了這麼一句。
「皇上……」福全憂怨地望著他。
這風箏,哪能做一隻就能飛一隻啊,嗚嗚。
安親王府
連若晨從榮府回來便洗了個澡,然後就埋入公文推中處理公務。
曾經,他也是一個有野心的男人,只是在跟愛人廝守與野心中,他放棄了野心。
堆放公文的案桌很長很寬,上頭放著文房四寶,等著他隨時供用。
左邊是未批閱的公文,右邊是批好的,都成了一座小山。
只是,滿是公務物品的案桌,右上角卻是放著一個折疊得很好的許願燈。與案桌裡的東西很不相符。
連若晨放下手中的毛筆,抬眼看向許願燈。
這是寧怡那日送給他的那只許願燈,一回來被他當寶似的放在了這裡。
中秋那日,她放許願燈的時候,他看到過。
以前不知道原來這像燈籠的東西也可以飛上天的,所以很好奇,雖然想償試放一下會飛的許願燈,但還是捨不得。
唯有一個,放了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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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的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便過了五天。
寧怡天天被早早的挖起,練刺心。
她嚴重懷疑連若晨是在敷衍她,不然他為何就只教了這招?
現在手勢是准了,十個有八個可以刺中。
「我刺,我刺,我再刺。」這麼個刺下去,兩個月就浪費了啊啊。
寧怡忽地收住刺,側眼看向一旁喝茶的連若晨,「若晨,你教我點穴吧?」
功夫要日久生成,那點穴不用了吧。
「噗」,連若晨嘴裡的茶噴了出來,看樣子受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