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怕他什麼呀,像他那麼冷血又愛說風涼話的臭男人,我只是在背後不敬已算便宜他了。」
「娘娘……」
「好了,走吧,回宮去,對了,你一會去太醫院弄多點麻藥,以防我下次又受個什麼傷時,那風涼鬼不給我用麻藥。」
「呸呸,娘娘,怎麼自找晦氣啊。」
……
對話漸行漸遠,兩人都不知道連若晨什麼時候停止了步伐。
原來,是皇上不讓她用麻藥麼。
恨她嗎?
恨她在大婚之日,寧可用剪刀刺入胸口也不想入宮嗎?
血漸漸地從手心處流出,滴落在光滑的石頭上,觸目驚心。
「怡兒……」
俗話說,隔牆有耳。
寧怡的大不敬話語,還真是傳到了連若軒耳裡。
風涼鬼皇帝?
好,很好。
看來把她閒晾在一邊,她還不知道悔改了。
連若軒瞇了瞇眼,「來人,晚上擺駕碧瑤宮。」
「是。」
晚上擺駕碧瑤宮,那說明什麼,說明皇上要寵幸寧妃娘娘了啦。
這侍寢的消息,要是傳到其他宮,是喜事大事一樁,但是……傳到碧瑤宮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寧怡聽到太監來傳這侍寢消息時,剎時間就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他……他要來這裡睡覺?」
有沒有搞錯,她的傷都還沒有好耶。
布帕絲被她直白的話弄得臉紅了紅,提醒道,「娘娘,是侍寢啦。」
「侍寢跟睡覺有何區別?」寧怡白她一眼,然後看向傳話的太監,「你去回稟皇上,本宮身體抱恙,不能侍寢,這後宮三千,他愛找誰誰去。」
從穿來到現在,也半月有餘了,沒見他來過一次,這一來就說上床的事,真是色胚子一個。
太監臉一白,「寧妃娘娘……」
「愣著做什麼,照原話回稟就是。」
說罷,就讓碧瑤宮上下嚴陣以待,順便將宮門落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