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相公狠狠追 無邪公子 零八章 開水戰開始
    一路小跑回到房間,不等關上房門,舞弦跟白鳳就抱著肚子開始抽風似地狂笑。

    「小白啊……果然傳言是不可行的!莫老頭以前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以為這麼傳奇的女子不說傾國傾城,少說也得是個溫婉的小家碧玉吧,今天一看,差點沒把膽子嚇縮水。」

    「對啊對啊,我就奇了怪了,就那小鼻子小眼的赫連青林怎麼可能登得上群芳榜?」

    群芳榜?那是個什麼玩意?

    舞弦猛的止住笑,把已經笑抽過去的白鳳拖到面前。

    「說說,什麼是群芳榜?」

    甩來舞弦的手,理理被扯的有些亂的衣襟,白鳳正正臉色,很是嚴肅的說道。

    「無邪,我現在很懷疑,你就是一個剛出來闖蕩江湖的小菜鳥!連群芳榜這路人皆知的常識都不知道?!」

    真的很想痛扁她一頓!

    舞弦揮揮小拳頭,瞇著眼奸笑著看向白鳳最最得意的那張俏臉。

    「你說呢,小白?」

    「呵呵,這種小事情,無邪那麼天才,一定是知道的!只是在考驗我的記性而已!」

    威逼之下,白鳳訕訕的笑著,把舞弦緊握的拳頭挪開,好讓自己的臉離開雷區。

    「這群芳榜啊,是江湖「百曉生」紅楓沒事情做的時候遍訪天下給那些四國的美女、才女排的一個名次而已,剛才聽那些圍觀的人說,赫連青林那丫的居然在群芳榜上排名第三,惡寒啊,紅楓的眼光也太那啥了吧!很有透視力,居然能看到我們看不到的美!」

    「小白啊,我現在是十萬分的好奇,你在群芳榜上排第幾啊?」

    舞弦睜著雙滿是好奇的大眼湊到白鳳跟前。

    「找死!」

    白鳳怒啊,也不管會不會挨打,一個爆栗就往舞弦腦門上敲去。

    明知道她「毒鳳」女扮男裝在江湖上混得是那個風生水起啊,偏偏就是沒有人看出來她是名女子,不然早榜上有名了!

    摸摸被敲痛的腦門,舞弦一把揪起白鳳的領口,門一開,直接丟門外!

    「什麼麼時候想通了,知道以後該怎麼跟我說話了再來找我!我現在要休息了!」

    門一關,只給白鳳留下一個擦拭的乾乾淨淨的門扉。

    「無邪,我錯了!你就開開門吧,我保證以後絕對不亂來!」

    白鳳在門外使勁的敲著門扉,苦苦哀求著,試圖讓舞弦將門打開,放她進去。

    「滾!」

    裡面飄出來涼颼颼的一個字,再無多餘。

    「無邪!我真的知道錯了!」

    邊上的房門打開,幾個客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憋著笑轉過頭,心裡就一個想法——老天,斷袖也能搞得這麼正大光明?!

    拍了老半天門也沒見裡面有任何動靜,白鳳回頭看看那些正打算記者看笑話的腦袋,不禁怒由心生。

    「看什麼看,沒見過人被關門外啊!小心眼珠子掉出來!」

    「彭!」

    白鳳利索的一腳踢開門,反手關上,把所有的目光擋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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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二,龍抬頭!

    這個日子的意義本就不一般,更何況今天在清風樓還有一場世間絕無僅有的辯合之戰,一方是檀國有名的才子李郁、名家傳人赫連青林,另一方則是倍受文人雅士推崇的清風樓。

    這場戰,誰輸誰贏?

    誰能在這個日子長嘯騰飛?

    「小女子青林,久聞天順清風多名士,學識淵博,能言善辯,三位掌櫃更是個中翹楚,故此不遠千里,特來討教辯合之術,還望不吝賜教!」

    赫連青林站在大堂最中央,華麗的長裙佔去了好大一塊地方,邊上兩列座位,辯合雙方各一列,上首便是李郁和大掌櫃蘇念。

    李郁看看下面肅靜的眾人,得意的笑了笑。

    「在下都是飽學之士,在清風樓裡探討學問,很合適!」

    前面在緊張兮兮的對峙著,後邊舞弦跟白鳳兩人拼了命嚮往裡面擠,就是擠不進去!

    「小白,你撒包藥粉,讓前面那些人都讓開吧!」

    「不行啊,人太擠了,萬一來陣風把藥粉全撲自己身上那不是悲劇了。」

    繼續努力地往前擠!

    「要不咱們去屋頂吧?」

    「那可不行,」想也沒想,白鳳就開口反對了,「我堂堂白鳳白大俠怎麼能做樑上君子呢?」

    「你不去我自己去,你可別跟來了!」

    舞弦轉身往後面退開,其實兩人擠了那麼久也沒進去多少,光遠遠的看著些人影,及一大片黑壓壓的人頭,邊擠邊聽聲音,聽聽前面說到哪兒了,別聽漏了才好。

    不一會兒,舞弦順著二樓的窗戶爬上了房頂,掀開一大片瓦片,空出一塊地方。

    掏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包糖炒栗子,一邊磕著一邊聽著下面的辯合。

    「第一場辯合——以鳥為題!」

    「噗!」

    舞弦一聽到「白鳥」,馬上想到白鳳的那句「是鳳,不是鳥」,一個不注意將口中的栗子掉落,索性是順著瓦片滑下去了,沒掉到下面。

    邊上傳來一陣陣的「卡卡」聲,不用想也知道白鳳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但是也別浪費栗子啊,這栗子可是舞弦「辛辛苦苦」排了老長的隊伍才買到的。

    一把將白鳳手心早已捏爆外殼的栗子塞進嘴裡。

    她要是再晚一步,爆的可就不止是栗子殼了,而是整個栗子!

    「小白乖,好好聽著啊,她們又沒說你,是吧!」

    幫忙順順白鳳的無限膨脹的「胸肌」,也不知道舞弦說的這話是想安撫她還是想刺激她?

    「請問兄台,可知道鳥嗎?」

    出來應戰的是個看上去很憨厚的少年,肥嘟嘟的臉頰說不出的可愛。

    「知道!」

    「那可知道空中飛鳥是快樂還是不快樂呢?」

    赫連青林一手「揮舞」著手中的白色面具,一指「蘭花」指向屋外的天空。

    「額,飛鳥的快樂難道先生知道?」

    少年很是好問,不懂就問對面的赫連青林。

    「呵呵」赫連青林一聲輕笑,「當然!」

    「那飛鳥到底是快樂還是不快樂呢?」

    「先生只怕是說笑了!先生不是飛鳥怎麼會知道飛鳥的快樂呢?」

    少年很是肯定的駁了她一句。

    「哦,不是鳥便不知道鳥的快樂嗎?」

    「那是自然,先生不是鳥,卻說知道鳥的快樂,不是荒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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