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相公狠狠追 無邪公子 零五章 白鳳非鳳
    氣走了可愛的隨雲小美人,舞弦一個人守著慢慢沉寂下來的樹林。

    加菲早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去了,小東西在跟樹上冒出頭來的松鼠進行堅果爭奪戰,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了。

    這回出來,舞弦準備的十分充分,錢包,武器,還有最重要的乾糧,全都記得帶上了。

    這會兒,不用跟加菲搶那些又乾又臭的鹹魚乾了。

    嗑著瓜子,哼著小曲,優哉游哉的晃悠著小腿,舞弦開始默數漸漸臨近的腳步。

    對於隨雲他們是什麼人,她不好奇,倒是對那個他們追了大半年的白鳳很有興趣,到底是這人有趣呢?還是他身上帶著的某樣東西有趣?

    探出腦袋,看著下面站定的少年,舞弦很納悶!

    那白鳳的化妝水平明顯比舞弦高出許多,但是別忘了舞弦是居高臨下俯視白鳳,那「宏偉」的胸肌還是能看的很清楚的!

    明明叫鳳,為什麼是個女的?

    是個女的也就算了,偏偏還真配得上這個「鳳」字!

    清秀俊朗的面容,一襲華麗的白衣,肩上站著一隻雪白的小鳥。

    要是那隻小鳥是雄性的話,就是兩隻「鳳」!

    查看過四周的地形,白鳳將注意力轉向方圓最高的樹上,正好迎上了舞弦略微有些失望的眼。

    「請小姐出來相見!」

    不得不說,白鳳比隨雲有眼力多了,起碼人家能一眼看出在樹頂的是個姑娘家,而不是個公子!

    「為什麼不是你上來,而是我下來呢?」

    趴著樹枝上,舞弦一邊吐著瓜子殼一邊跟下面的白鳳對話。

    「小姐不擔心小生看到不該看的嗎?」

    同樣的話舞弦不會說第二遍,悠哉的翹著二郎腿,愣是不給多餘白鳳一眼。

    白鳳原只是想逗逗舞弦,沒想到人家根本不給自己調戲的機會,自覺無趣的摸摸鼻子,腳尖幾點,躍上枝頭。

    「不知道可否告知芳名?」

    見白鳳乖乖的到自己跟前來了,舞弦也不繞彎子了,直奔主題。

    「小白啊,隨雲那些人為什麼追你呢?是不是你偷了他的芳心?」

    小白?!

    白鳳一翻白眼,選擇性忽視前面的一句,答後面的。

    「我剛才老遠處聽到隨雲在喊的那個斷袖不會就是小姐你吧!」

    故作驚訝的跳開一步,白鳳開始自導自演。

    「難不成我看走眼了,小姐不是小姐?隨雲不是隨雲公子?是隨雲小姐?噌噌,很有可能,我說隨雲一書生怎麼就比我受歡迎呢?原來如此啊~~」

    舞弦無語的撇過臉去,「你也不是什麼好鳥!」

    「那個不是鳥!是鳳!」

    「鳳不是鳥?」

    舞弦一副無藥可救的樣子,氣的白鳳直跳腳。

    「明天一定要去發個廣告,準能一鳴驚人,就叫『百分非鳳』!」

    舞弦一邊說著,一邊自己覺得很有道理的點點頭。

    「就叫『白鳳非鳳』!」

    「明天一過,我無邪就能名傳千里啦,哈哈哈——」

    白鳳挫敗的坐在舞弦的正對面,低垂著頭,雙肩一顫一顫的。

    舞弦雖然知道她這是在假哭,但是,畢竟是自己引起的,只好想想辦法做點小補救。

    伸出手,將白鳳放在一邊的手拉過來,舞弦不捨的將包裹中的一小袋瓜子摸出一把放在她的手心。

    「你慢點吃啊,要是覺得有事情要先走的話,就把瓜子還給我吧!」

    白鳳的手第一時間縮回去,學著舞弦的樣子,翹著二郎腿,嗑著瓜子,閒適得很那。

    「我說小白,隨雲那些人幹嗎追著你那麼久啊?」

    白鳳吐掉嘴裡的瓜子,很認真的想了一會才回答。

    「我也不知道,他們說我偷了他們東西,但是那東西是我的,我只是路過的時候順道拿走了而已!」

    一滴汗從舞弦的後腦勺滑落,她雖然沒牙齒了些,但是這小白丫頭的牙齒絕對不會比她多!

    明明就是偷了,只不過現在是她的而已!

    「小白,你是哪兒的人?」

    「不知道!忘了!你呢?」

    「我啊,說了也不會有人信的地方,還不如不說,所以你就當做不知道吧。」

    兩個人雖然才第一次見面,偏偏想是相交多年的好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我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師傅去行醫,師傅給人看人,我就想啊,我的醫術還不到家,小朋友呢是不能給他麼看病的,總能給那些小動物看看吧,於是在邊上立個小招牌,寫著『專醫小獸』。你猜怎麼著了?」

    「肯定醫死不少小動物!」

    「無邪真是瞭解我啊!那些人看著我師傅閃亮的招牌,以為我的應該也不錯,所以很多小朋友都把動物帶我這邊來看,結果一次兩次還可以說是意外,全死翹翹就說不過去了。」

    「後來我師傅說他已經沒什麼可以教我的了,就把我趕下山了。下了山之後才知道天有多黑,人有多毒!」

    「有人欺負你了?」

    舞弦往白鳳那邊挪挪,好奇的問她。

    「廢話!不過我的醫術雖然及不上我師傅,但是醫毒同宗,所以要是我覺得誰很黑,看著有損國家面貌,我就讓他一輩子都黑黑,不能出來搞破壞!」

    「小白好厲害啊!」

    白鳳十分享受舞弦無限「崇拜」的眼神,得意洋洋的接著講。

    「後來慢慢就折騰出名聲出來了,猜猜叫什麼?」

    「小白最好了,你就告訴我吧!」

    舞弦不是猜不到,而是懶得猜,以她這種下毒的手段得來的名聲怎麼可能會好聽多少。看在她很緬懷過去的樣子,舞弦好好心繼續剛才的「崇拜」。

    「叫『毒鳳』,夠響亮吧!」

    「恩恩!」舞弦忙不迭的應聲附和。

    其實心裡說的是「有夠俗氣的!」

    「再後來呢?」

    「哪有那麼多後來啊,後來我路過遲國的北將軍府,把他們少將軍房裡壓床腳的石頭順走了,就被那麼多人追了大半年。」

    「我就奇了怪了去,人家將軍府都沒說跟我計較,他們追我幹啥,再說了不就一塊壓床腳的破石頭嘛,誰稀罕啊!」

    白鳳說到這,憤憤的握著拳頭,向早已不見人影的隨雲等人示威著。

    「那你幹嘛一直抱著那塊破石頭不放啊?」

    舞弦聽完故事,恢復正常,痛快的潑了白鳳一盆冷水。

    白鳳咬著牙,狠狠的抖了兩下,才冒出一句——

    「無邪啊,你好善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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