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似念之攝政王妃 成親 第九十八章受罰
    李曄走了,晉遠站到秦念面前,晉遠怎麼也想不通這王妃怎麼和皇上在一起,看王爺的樣子,應該氣的不輕吧,我們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突然間又想起名揚,名揚不再,都不能和我一起忍受王爺的怒氣了,清風那傢伙又總是一張看不出表情的臉。遠在封地的名揚睡著睡著就打了個噴嚏,名揚也不管,翻個身繼續睡。

    晉遠不好稱呼秦念,只是說了一句:「請。」

    秦念什麼也沒說,跟著晉遠向王府走去。

    已經過了子時了,李曄才從宮裡出來,這一次,李元昊真的有點任性了,今日本該伺候李元昊的宮女太監侍衛全部被打了五十大板,調到了宮裡最差的地方,連李總管也被打了三十大板,那個留在御書房幫了李元昊的小太監已經被打死了,只是從始至終,李元昊都沒有提到秦念,自己也鬆了一口氣,如果秦念被供出來,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李元昊只是對太后說自己不想批奏章,一個人出去玩去了。

    李曄坐在馬車裡,耳邊還想著離開時李元昊的話,皇叔,你知道,在你們成親前,我就認識了皇嬸,我們只是朋友,這次只是出去玩,我們什麼也沒有,你不要責怪皇嬸,但是李曄聽在耳中卻極不舒服。

    「王爺,到了。」

    李曄走到客廳,就見秦念和晉遠還有管家都在,秦念還是一身男裝,以前也多次看見她穿男裝,但是此時卻覺得特別的刺眼。

    李曄逕自坐到主位,管家奉上茶,李曄也沒有去管,看了一眼站在一邊忐忑不安不敢看自己的秦念,突然就想起昨天和今天的事,冷冷的出口:「跪下。」

    秦念從回來,就一直在這兒等,不知道李元昊回來會怎麼樣,現在看李曄的臉色,應該是相當生氣吧,秦念知道李曄的話是對自己說的,沒有猶豫就跪在了李曄的面前。但是秦念跪下後,李曄就沒有說話,整個客廳裡,除了這四人就沒了別的下人,顯得異常安靜。

    秦念就那麼一直跪著,李曄不說話,其他人連個大氣也不敢出。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沒有人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

    大概過去了半個多時辰,李曄手中的茶都不知冷了有多久,剛進來時的李曄誰都看得見,異常的生氣,在王府裡人都知道,王爺生氣時特別害怕整個王府都沒有好日子,但是王爺不會輕易生氣。

    「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跪在這嗎」李曄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情緒。

    秦念低著頭沒有說話,於是整個客廳又陷入了安靜。許久秦念覺的如果自己不說話,是不是李曄也不會再說,然後自己就這麼一直跪著。

    「我不該出去,這麼晚沒有回來,我不該和皇上一起出去玩,而且還沒有及時回去。」

    李曄站到了秦念的面前,秦念停下說話,卻還是不敢看李曄。李曄慢慢的蹲在了秦念的面前,抬起秦念的下巴。

    「你知道嗎,你回不回來,我一點都不在乎。但是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不應該帶著皇上出去,你知道嗎,如果皇上出事,別說你,整個瑞王府都賠不起。」

    秦念覺得李曄抬著自己的下巴很難受,想掙開李曄的手,可是李曄的手更加用力,甚至有點疼。秦念雖有點不服氣,但還是什麼也沒說,她知道李曄不會相信自己的。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能說嗎。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少人被牽連。」

    秦念看著李曄,自己說什麼,為自己辯解嗎,說不是自願的。雖不甘心,但是就算說了又有什麼用,所以秦念不管李曄說什麼都不想說什麼。

    李曄不知道為什麼,秦念越是不說,心裡的火就越大,好像這裡只有自己在這裡演獨角戲一般。

    「不要以為你是子恆的師妹,我就會看在子恆的情面上放過你,而且你也別指望子恆回來替你求情,子恆今日不會回王府的。」

    秦念看了一眼李曄還是什麼話也沒說。

    李曄的手勁越來越大,秦念伸手抓住李曄的胳膊想讓李曄鬆手,但是李曄根本就不動分毫。

    「昨日把明珠推下水,今日就帶著皇上出去不回宮,你以為你是瑞王妃,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在我眼裡你什麼都不是,如果你不能安分守己,你就等著被休吧。」

    秦念安靜的聽著,原來自己什麼都不是,從那個約定開始,自己就沒把自己當是瑞王妃。秦念閉了閉眼睛,又睜開,還是什麼也沒說。

    「不說是吧。」李曄鬆開秦念站了起來。

    「來人。」

    「王爺。」晉遠答道。

    「送王妃去面壁思過三日,之後王妃不得離開錦繡苑一步。」李曄說完就走了。

    「王妃。」

    秦念站起來,也不去管腿酸痛的難受說:「你帶路吧。」

    晉遠看了一眼跪在暗室的秦念,搖搖頭關上門走了,這不是自己能管的事,這個名揚才走了不到十天,他要在也許還能有辦法。

    門一關,暗室變成了名副其實的暗室,沒有了一絲的光亮,秦念還是在剛進來時看了幾眼房間,房間裡除了一個蒲墊,再什麼也沒有。

    秦念跪在蒲墊上,直到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整個神經才鬆了下來,剛才李曄沒有回來的時候,她在想李曄回來會不會打自己一頓。但是怎麼也沒想到李曄會把自己關在黑屋子裡。秦念緊緊的閉著眼睛,她其實一點也不害怕黑暗,因為已經習慣了黑暗,小時候就在娘去世的那一段時間裡,爹不願意面對就去了外面做生意。那個時候大娘不管自己,鄭傑和鄭柯總是欺負自己,月兒也還沒有被帶來。於是自己就一個人待在屋子裡,不管白天還是黑夜,連下人都很少過問自己,有時候連飯都沒得吃。後來自己越來越大,懂得事多了,再加上師父的教導,自己才懂得在鄭府把自己放的卑微,來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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