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兒子找個壞壞總裁爹 第5卷 來個主動勾引好離家出走(三)
    夏侯澈把酒杯挪到嘴邊,注意到她開心地睜大眼。

    嘴角挑起,含了一口。

    噢耶,BINGO!

    程澄差點就想大叫出聲,打個響指。

    哪知,還沉浸在某人喝了酒的喜悅中時,衣服的領口卻猛地被抓住。

    「啊,幹什麼?」

    驚呼聲出口,嘴巴猛地被堵住。

    一股液體從另一個口朝她的口裡輸送了過來,

    她倒抽一口氣,非常順勢地把液體吞下喉嚨。

    剎時,眼珠子爆裂。

    想要把液體嘔吐出來或是送回來已經來不及了,那東西早就經過她的喉嚨流下肚皮裡面的胃。

    夏侯澈微笑著放開她,「瞧我對你多好,連酒都禁不住要跟你一起分享了。」

    程澄搖搖晃晃幾下,眼睛驚恐地睜得大大。

    完了,剛才她完全把那酒給喝下去了。

    她怔一下,然後很快地反映過來開始摳喉嚨。

    不能喝下去,她要吐出來。

    「嘔……嘔……嘔……」

    諸如此類的聲音,瞬間在靜謐的小書房響起。

    對她如此行為,夏侯澈只是皺了一下眉頭以示自己感到很噁心。

    隨即,拿過紅酒瓶自己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啜飲著。

    話說,程澄那個後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會這樣,她就不端酒過來了,直接把酒含嘴裡直接就強吻丫的。

    如此,就不會發生這麼悲催的事情。

    當然,她要是有夏侯澈那個頭腦的話。

    現在在摳喉嚨乾嘔的人就不會是她了,而是夏侯澈。

    「怎麼樣?吐出來沒有?」

    看好戲半天的夏侯澈看到她那痛苦不堪的樣子,終於還是很好心地開聲問道。

    「吐你丫,你幹什麼要把酒往我嘴裡送?你個卑鄙小人,你個陰毒鬼,你個塞茅廁的臭石頭……」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酒沒吐出來,一大堆難聽的話倒從程澄的嘴裡吐出來了。

    「你罵得這麼起興,難不成你真在酒裡面下了什麼?」

    「我……」

    程澄的罵詞哽在喉嚨。

    眨了眨眼,她嘴角抽搐,僵硬地扯出一絲怪異的微笑。

    之所以會說怪異,那是因為她明明是想哭的卻偏要扯出笑容。

    如此一來,就顯得臉皮活像抽筋了一樣。

    「不說話了,是不是因為我把你的陰謀詭計識穿了?」夏侯澈繼續反問。

    程澄無言,還是那個笑容。

    只不過,她的腳步卻是在慢慢地朝門邊後退。

    夏侯澈邊啜著紅酒,邊似笑非笑地睨著她,一副雲淡風輕偏偏卻又像看好戲的樣子。

    修長的手指在手腕上一摸,那扇小門就跟以前那樣子在程澄的面前關上。

    同樣的戲碼,來了第三次。

    程澄還是那副瞠目結舌的模樣,一怔一怔的。

    老實說,她這算不算是送上門讓人家玩?

    默默抬頭望屋頂寬麵條淚,感慨一會後,她換了個表情開始懺悔。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確確實實錯了。」

    是的,她錯了,她錯在太過得意忘形以致忘了這男人是多麼的狡猾。

    早知道會這樣,她就讓臭小子來送安眠藥。

    夏侯澈一看她那小樣兒,就知道她又來抱大腿那一套。

    這一次,他可沒那麼寬宏大量了。

    一針見血就問:「你是想報復下午我下瀉藥的事情,還是你另有所圖?」

    「沒有!」

    這個問題,程澄不用想也知道怎麼回答了。

    要是承認自己真的另有所圖,那她這次逃不了,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完了,她現在感覺好睏。

    好想睡覺啊!

    眼皮慢慢地合上,完全沒有控制力的程澄掐著自己的大腿才勉強支撐下來。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夏侯澈注意到她的異狀,高昂的身軀從桌子後面繞了過來,走到她的面前。

    「你在酒裡面下了什麼?」

    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藥肯定是他那個六歲不安本分的兒子給的。

    他這個笨蛋老婆能力還沒強到可以一下子就找到什麼來對付他,她頂多也就在嘴上或心裡罵他一下洩洩氣。

    不知何時,他竟然如此瞭解她了。

    「沒有!」

    事到如今,程澄還是死口不認。

    反正只要她不承認,夏侯澈也奈何不了她。

    不過,真的好睏啊!

    她張大嘴巴不優雅地打了個呵欠,眼皮已經支撐不住快要合上,步伐也有些不穩。

    夏侯澈忙伸出手去扶住她,「你知道我耐心不多的,你還不說你在酒裡面下了什麼藥,待會我可就不管你了。」

    說話間,語氣已有些不悅。

    程澄已經很困很睏,卻不想被他低吼了一記。

    頓時,脾氣也來了。

    大吼回去:「幹什麼?每次說話不是陰沉得要命就是像頭暴獅一樣,你能不能像別人家的老公一樣對我溫柔地說兩句話啊?好歹我也是你老婆,沒功沒勞也為你生了一個兒子。」

    吼完後,停頓了一下,再小小聲地補上一句:「是安眠藥。」

    話罷,她再也忍不住滿心的睡意一歪頭就倒在夏侯澈的懷中,閉上眼睛呼呼大睡。

    夏侯澈抱著她,覺得好笑又覺得無奈。

    她的話,他聽到心裡去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給他在酒裡下安眠藥,難道是想帶著兒子離家出走?

    這麼大的膽子,肯定是已經想好了後策。

    要離開夏侯本家,不僅要逃出他的眼前,還需要夏侯本家的人帶她出去。

    那麼,那個帶她出去的人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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