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夏侯澈!!
她發誓,要是下次她再被他得逞,她的名字就倒過來叫。
(作者鄙夷地斜睨:「喂喂喂,你的名字倒過來叫也是一個聲調,你也忒陰了,要發誓就發個毒一點的。程澄也斜睨著某不良作者:「我呸,還好意思說,有本事把我創造得漂亮一點,身材好一點啊。」某舞挖鼻孔:「老娘就愛猥瑣女,咋了。」讀者:「搬板凳咯,看女主角跟作者大戰。」靠,鄙視看好戲的兔崽子們,鄙視不留言不砸推薦的霸王們……)
跟不良作者掐完架回來的程澄坐在飯廳的餐桌前,一腳踩在其中一張椅子上,邊晃動著腿邊暗暗咬著牙發毒誓。
不行,她得去買防狼武器,她的意志力很薄弱的,那丫只要稍加挑逗誘惑她就會暈得不知道東南西北,只有買了防狼武器,她才有人身的保證。
吃著早餐,做好決定。
程澄這才發現少了點東西。
對了,她那個惡魔成性的兒子哪裡去了?
「小薰,豆豆呢?他去哪裡了?」難道是纏著夏侯澈又去見識那些叔叔伯伯?
「小少爺上學了。」
「啊?」
程澄被嚇到,手中的筷子差點掉下來。
「你,你說豆豆上學去了?」
她那個兒子不是最討厭學校的嗎?
怎麼可能會願意這麼快就上學去了。
「是啊,老爺給他安排了學校,一大早就派人上門把他接走了。」
「那……夏侯澈呢?」
「少爺到公司去了。」
公司?
家族公司?
那種很大的集團?
程澄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像是在發夢。
搖身一變成為夏侯本家的二少奶奶,還是老爺子最疼愛的曾孫的媽,她這個身份可真夠叫其他人艷羨的了。
可是她卻覺得很陌生,有點想逃離的衝動。
如果不是因為兒子,她應該不會跟著夏侯澈來S市的。
「哎,兒子上學,老公上班,那我幹什麼?不會是拿針來繡花吧?」她自言自語。
只要想到自己拿著針線在那裡捅啊桶的樣子,心裡就一陣發寒。
她的娘啊,別說繡花,她到現在連針線都不會穿。
「少奶奶你可以去做美容,市中心的商業街裡面有間大商場是夏侯本家的產業,我們可以過去那邊換個新形象。」
這就是小薰今天要做的任務,也是夏侯澈吩咐下來的。
那就是陪程澄去把自己收拾整潔光鮮。
「哎,做美容是被坑錢的,我身上半毛錢都沒有,做個屁啊!」
她那天所有的錢都扔給了那個計程車司機,後來被夏侯澈這個死妖孽綁架去結婚去「洛水」古鎮,一回來又去了醫院,跟著又來了S市,忙得連換衣服的時間都沒有,還有個P時間去提錢。再說,提了她也頂多幾千塊的積蓄,估計還不夠付這勞什子的美容費,有那個閒情,她還不如去買個手機。
話又說回來,她來S市都沒跟老媽大姐二姐說一聲,不知道她們會不會都急翻了。
「那啥,小薰,借我個手機打一下電話。」
「少奶奶,那裡有座機。」
小薰指著裝修如歐式風格的客廳邊上的壁爐上面的座機,壓根就不想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
程澄翻個白眼,「丫的,你可真摳。」
「長途加漫遊耶,好貴的。」
「行,你別說,我打座機去。」
還做美容咧,話說得可響了,可這錢誰出啊?
程澄蹭過去抱著座機窩到沙發上撥通家裡的座機,沒人接,接著逐一去撥程家老母,程菁,程傑的手機,還是沒人接,一個個好像都約定好了似的。
「這麼忙?」
她不信邪,又再撥了好幾次。
還是沒人接,要不就是你所撥打的用戶正處在通話中。
「靠!」
她把聽筒砸回座機,氣得扔下沙發。
「居然不接我電話,好,你們可真有夠良心的。」
她剛罵完,就有人跟著回了一句:「小澄澄,你罵誰沒良心了?」
她轉頭去撇一眼,意興闌珊地咂了咂嘴巴:「嘖,風間舞,是你啊,你來做什麼?」
「吃早餐啊!」
風間舞毫不客氣就跑進廚房拿了碗筷吃著剩下的早餐,一臉的陶醉。
「嗯,夏侯本家的廚師的手藝棒極了,怎麼吃都不膩。」
「喂,我還沒吃飽的,你別把全部都給吃了,留點給我。」
程澄管不了其他,見他狼吞虎嚥,忙奔回餐桌前搶奪起來。
一頓餮食後,兩人摸著肚皮坐到屋後的吊腳陽台喝著花茶看著河水和河水另一邊的花園開始大談人生理想。
風間舞:「小澄澄,你有什麼人生志向嗎?」
程澄:「做主席。」
風間舞:「……貌似這個志向有點好高騖遠了。」
程澄:「我也覺得,所以後來我又換了一個。」
風間舞:「是什麼?」
程澄:「做殺手,一腳可以踹死幾個人的那種。」
風間舞:「……你覺得憑你的身後跟你的……呃……思維能力,你能實現嗎?」
程澄:「不能!」
風間舞:「所以,後來?」
程澄:「上大學,找男朋友。」
風間舞:「……可你在高三那年就休學了。」
程澄:「是啊,所以你說我慘不慘,我一輩子就沒點值得自豪的事,拉扯著一個孩子我容易麼我,蒼天啊,大地啊,請把我的志向跟理想還給我吧!」
淚流滿面!!
……
……
十二點了,要去洗澡睡覺了。
看文的親也不要太遲了,明天繼續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