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很壞很無賴 荷洛夢醒【三世源】 莫名霸道甚反常
    他身形一頓,抬眼望向我,「吃飯的時候最好不要說話。」

     (☉o☉)…

     好心當成驢肝肺。我閉嘴,低頭,猛吃蛋糕。

     他只是吃了兩片小麵包加一杯牛奶,就提起了外套要出門了,走到了餐廳門口,他轉向對我囑咐道,「乖乖地呆在家裡,不要出門,也不許飛來飛去!」還伸手指指我不停在桌下晃動的腳丫,「吃飯要有吃飯的樣子。」

     然後甩頭給了我一個冷傲挺拔的背影,離開了古堡。我想這個時候,身為一國的總統,應該是上朝去了吧,那麼很快就會回來的。

     每次南宮雨瀟上朝去的時候,我在王府都無聊地畫畫,不過這裡好像比王府要好玩。因為傭人們為我開了一個叫做電視的玩意兒——它裡面有好多故事,好多明星,其中他們介紹到有好多帥哥……所謂的帥哥都無法叫我流口水,因為家裡這個總統先生太帥了,他們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傭人們紛紛點頭表示同意。今天上午,我學會了看電視。中午,總統先生果然及時地回來了。

    「過來吃飯。」南宮玦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反應。

    「林絲凡!」

     我下意識的應道,「嗯~」

    「吃飯。」

     還是沒有反應,他聽不懂吃飯是什麼意思麼?

    「你聽得懂我說話麼?」南宮玦面色不爽,周圍的傭人皆是擦了把冷汗。這個林小姐已經一個上午都保持著一個姿勢盤在沙發上抱著遙控器,聚精會神地撲到了電視上。

     如果總統再叫不動他,恐怕他們都會被解雇,因為看電視是他們教的。

    「聽得懂,可是我不餓。」沒心沒肺地拍掉了他的手,連個頭也不會一下。「很好看,別吵!」

     南宮玦額上的青筋再沉默中開始暴動了,他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遙控器,狠狠地摔在了茶几上,然後彎下身,將蜷縮在沙發上保持著起床摸樣的我一把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地往餐廳走去。

    「不要呀,我還沒有看完呢,到底女主角最後怎麼樣了?」我掙扎著,將頭瞥向電視,越過他的肩膀,想要看到最後的結局……

    「把電視關了!」他冷冷地吩咐了一句,嚇得傭人立刻卡擦一聲關了電視,原先光亮的屏幕變得一片漆黑。

     啊………………我在他的臂彎中不停地反抗著。

     他頭痛了,很痛!這究竟是什麼人啊!

     平靜又規律的生活被攪得和漿糊一樣。他就是看不慣,他就是要求她一定要跟著自己的生活步調,這種心理就叫強權和霸道!

     無情地將我扔在了椅子上,然後提起筷子,「拿去!」

    「我不餓!」

     仰頭望著他裹了一層冰的冷臉。

    「不餓也吃!」

     (☉o☉)…吃著飯,南宮玦又一次鬱悶了,剛才他做了什麼!為何會如此反常的去理會這個無聊的丫頭。看來他得找下張醫生,詢問一下自己是不是壓力太重了才會做出這些反常的舉動。

    「到我的書房來一下。」他還有事情需要進一步證實。

    「哦!」我放下筷子,屁顛屁顛地跟著他到了二樓拐角的書房。

     他指了指桌上的詩冊子,「把這首詩抄一下!」

     我吶吶地看向所謂的詩冊,結果讓我下巴都快掉了,「你確定是抄一下麼?」

    「有問題?」坐在了椅子上,他面無表情地抬起了臉。

    「這些都是什麼字,見都沒有見過,好像都錯了,還讓我抄?」

     南宮玦頓了頓,才說,「那你自己寫,把你認為對的字寫上去。」

     桌上擺著一副文房四寶,一邊擺著鋼筆和記事本,兩樣東西各分兩半,南宮玦注視著我的每一個反應。

     我捧起詩冊,毫無猶豫地放在了左邊,拿起毛筆,沾了沾墨汁,開始在宣紙上書寫流水般的文字。這其中,我絲毫都沒有注意放在另一邊的鋼筆和記事本。

     當一個人對一件事物沒有絲毫反應,通常解釋為潛意識的忽略性,因為很陌生。看來,這個測試已經有了一半的答案,主要是潛意識的選擇一般很難裝出來。

     「紅耦香殘玉蕈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鉎鴣恚?br/>

    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抄完了整首詩,我的筆突然間一頓,這首詩……

     「這首詩輕柔自然,表面上沒有愁和痛,卻蘊含著無處不在的離愁別緒和深厚的相思之意。」我的語氣低落,眼前湧現了南宮雨瀟一身金甲,跨上了戰馬,踏著風揚的塵土離開我的視線。想著想著,一顆碩大的淚珠低落在宣紙之上,這才發現不知不覺地我又哭了。

     放下毛筆,匆匆地擦掉眼角的濕潤,低著頭說「寫好了。」

     誰知南宮玦早已經來到了我身後,看到宣紙上整齊地幾行繁體字,而且一字不錯,這寫法完全是南昭國時的寫法。

     伸過長臂,將我一把撈進了懷裡,輕柔地拍了拍我的背,「別傷心,安心地在這裡住下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其實他想說,時間會撫平一切,歷史已經是歷史,沒有辦法從頭再來。因為這幾行字,和她經歷了同樣的離別之後,他看到她一切的真實。相信如何,懷疑又能如何?

    「有你在身邊,我不會再傷心了!」我抱緊了他,將耳朵緊貼著他堅實的胸膛,聆聽著沉而穩的心跳。

     事後,等到了墨跡干了,南宮玦吩咐管家將這張紙交給了考古學界作為鑒定。「有結果了叫他直接到電話給我。」

     消息來得出乎意料的快,總統接到了電話,「總統先生,你這墨寶是哪兒來的?能告訴我麼?」電話那頭一個勁兒的激動著,總統將話筒離得稍微遠了一點。等那邊聲音平靜下來了,南宮玦才將話筒貼上了耳朵,「鑒定結果如何?」

    「這可是昭凡皇后的筆墨啊!」裡面依舊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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