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很壞很無賴 南柯一夢【二世懵】 澤蘅默契之舉動
    他的目光是如此的赤辣辣,毫無顧忌地掃視了我全身,我不自然地微低下頭。「許老闆,你哪兒找的這麼個出色的女子,我剛在台下聽著她的歌,魂兒都被吸進去了。且不說出彩的歌喉,光是這清麗絕美的摸樣就讓人喟歎。」

     老闆衝我眨眨眼。

    「劉司令謬讚了,半夏只是一個普通人。」得了暗示,向劉司令客氣道。

    「夏小姐不必謙虛。」

     聽他的口氣,他晚上當了台下的看客,對我的演出很滿意才見我的。光是如此我當然不擔心,可他直白的眼神顯然讓我不大自然,彷彿要穿透一個人直達脊背,他的目的絕非看和讚揚這麼簡單。

     當晚,劉司令也只是詢問了些關於我家庭的問題,老闆就示意我回去了。

     要說參加秦蘅爸爸的生日宴會,我自是沒有放於心上,這麼小的身份,哪怕偷偷的溜了也不會有人發現,與其花錢賣禮服去那兒露個臉還不如自己到海邊散散步來的嫻靜自在。

     有些事也不是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一大早,秦蘅就命人一併將禮服和請柬都給送來了,那天晚上沒有回絕,現在打退堂鼓推脫也怪沒有禮貌,遂只能接下,接下了就代表著硬著頭皮也得去。

     我打開一看,是一套粉紅色的洋裝,長長的裙擺飄灑開來如爭奇鬥艷的花瓣。不僅是裙子,還有頭飾,高跟鞋一應俱全。

    「砰砰砰,」又是一陣敲門聲。

     開了門竟是南宮錦澤的司機張叔。他也遞了兩盒的禮物給我,「葉小姐,這是我們家少爺叫我送給你的,他說你一定要收下。」

     我頓時呆立門前,看著盒子的結構便已猜到一定是裙子和鞋子。

     兩套,我該穿那一套。這兩個夥伴還真默契,送東西的時候間也擠在一塊。

    「代我和他道謝,只是我這裡有秦蘅送的,我都不知道我要穿誰送的啦!」我把苦衷也說與他聽,希望我無論選的是哪一套,他們都不要生氣才好。

     二選一才是最困難的抉擇。從小學到高中考試時就深深體會了這其中的苦惱。

     回到了外屋,我也拆了南宮錦澤送的禮盒,一套雪白的蕾絲裙子。( ☉o☉ )哇!細緻的做工,還有衣服低調的褶皺,不張揚,如夢如幻地令我迷戀喜歡。

     我小心翼翼地提起來,流水般的裙擺絲毫都不顯累贅。比起粉色的富貴我跟喜歡清風般的淡雅。這條裙子令我愛不釋手,立刻到裡屋將裙子換上,竟然十分合身。我推開壁櫥裡的鏡子,欣賞著舞台下也能這麼美麗的自己,好像灰姑娘快要變成了公主一樣。

     憧憬著……幻想著……

     秦蘅爸爸的生日宴會是放在午宴,時間略顯緊迫,我對鏡猶豫了三分鐘,最終決定換上秦蘅送來的禮服。至少今天他需要開心一些,他爸爸的生日,他不要因我沒有穿上他送的衣服而悶悶不樂才好。

     換上了粉色的花苞洋裝,踩著七八厘米的高跟鞋,我走起來有些不十分沉穩,在屋內來來回回練了幾步,也能幽幽地邁出了門了。

     剛推開門,一個中年的男子向我行禮,「葉小姐,我是秦公館的司機,是少爺讓我來接您的。」於是他指了指巷子外,「車子停在外面,請小姐隨我來。」

     我衝他感激地點頭,秦蘅想得很周到,只是太麻煩他了。請我參加宴會,還派司機來接我。只不過坐著車子去也解決了我踩著高跟鞋亦步亦趨,免得到了他家狼狽的樣子還給他們家丟臉。

     車子呼嘯著穿過一重重房屋,在某個僻靜地長道上跑了起來,很快,便停在了像皇宮一樣的秦公館氣派富麗的大門前。我從車上下來,走過屋前的盛大堪比公園的花園,邁著鋪了一地的紅地毯拾級而上。門口張燈結綵,還有迎賓男僕人衝我致敬。

     見我出現在了門口,眼前快速地閃出了一個影子,「夏,你終於來了。」他的樣子好像等了我很久。

     我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激他才好,只道「謝謝你!」

     他拉著我的雙手,退後一步拉開了我的雙臂,嘖嘖讚歎,「哇,夏,你今天太美了。艷麗照人——連花園裡的花兒見到你都要羞死了!」

     瞧他滑稽誇張的樣子,我輕鬆釋然的笑了。「還不是拜你所賜。」一貶一褒,氣氛輕鬆愉悅了一番。

     他拉著我的手,穿過重重人群,「爸爸媽媽,我給你們引見一個人。」

     秦蘅向左側靠了靠,右手微微用力,將我拉到了跟前,「夏,這是我的爸爸媽媽。」紅光滿面、喜不勝收的中年男子和雍容華貴、貴氣十足的夫人並肩而立。

    「伯母伯母好!祝伯父生日快樂,我叫葉半夏。」說完深深的鞠躬。

     帶抬起頭的時候,秦伯父大概人逢喜事精神好,爽快一笑,「你好,葉小姐。謝謝你今天能來為我慶生。」

    「這是身為小輩應該做的!而且秦蘅是我最好的朋友。」

     秦伯父不知為何轉眸打量了一眼秦蘅。似乎在疑惑什麼。

     秦伯母一雙銳利的眼神,帶著高貴和傲然,在我向秦伯父問好時不住地覷著我瞧。「不知道葉小姐家裡人是做什麼的。」

     頓時語塞,原來他們不知道我是孤兒。「兩年前,我就一個人了。」現在說起來並不在覺得苦澀,一個人生活習慣了便好。

    「媽,你問這個幹嘛!」秦蘅責備著他媽媽,拉著我走往其他地方去了。「夏,你別理我媽媽。她就是喜歡問人家長長短短。」

    「我真得沒事,一點都不介意的,我媽的死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我早就接受了現實。」我解釋著,不希望因我而是他和父母間鬧矛盾,他怎麼突然如此敏感。

     宴會是照著國外流行的自助餐式設計的。偌大的廳堂,擺著一條條長長的桌子,上面山珍海味,甜點餅類,蔬果冷飲樣樣齊全,色彩繽紛,誘人味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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