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很壞很無賴 南柯一夢【二世懵】 生人勿近冰層融
    本就奼紫嫣紅、繁花錦簇的後台,因為那個俊朗男性的出現,綠葉襯紅花這句俗話霎時顛倒了過來。

     每次兩個男子打著是我朋友的旗號出現在後台的時候,一朵朵嬌艷的花苞不管已經綻放,將將綻放地通通傾情綻放,圍著兩朵珍貴又稀少的綠葉團團轉。

     多日來,兩人對後台花團們的熱情也是輕車熟路了,壓根不在意了。可是我的身邊總是又多了兩片黏衣服的葉子!

     絕對不是嫌棄——總覺得人家這麼優秀的男子為何就和兩個有錢人家的孩子吃慣了雞鴨魚肉山珍海味,見到鹹菜炒豆芽反倒視為珍寶而覺得可悲。

     兩朵清脆盎然的綠葉非得襯著一朵連開都開不大的花朵,開不大也算了,這艷麗的顏色也比其他的花兒遜色不知多少!

     見兩人往常兄弟長兄弟短的,今兒個毫無預料地鬧了彆扭。身為朋友,是不是該站出來勸導勸導。「你們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有什麼不快也不要太在意,這樣子以後還怎麼做朋友!」

     秦蘅臉色青了青,瞪了靠在梳妝台上的南宮錦澤,「還朋友,身為生意人一點信用都沒有。做什麼朋友。」

     冷冷地說完,扭過頭去看南宮錦澤。

     我轉頭看南宮錦澤的摸樣,倒是一副清淡如水,無波無瀾,只是不去理會秦蘅罷了。我吸了吸氣,「錦澤,是不是你答應了秦蘅又反悔了!」

     南宮錦澤沒有多大的反應,卻是秦蘅反應甚是激動,他的激動是對我,不是南宮錦澤。「夏,你也太不公平了。我們很早就是朋友了,你一直管我秦蘅秦蘅的叫,他呢!你叫他錦澤???」

     他是名,他卻連名帶姓——忒不公平了些!秦蘅憤憤抗議。

     怔怔地瞥向南宮錦澤,他白皙的臉上煥發了得意的光亮。我差點被噎到了,感情這兩大男人吃醋來了,無語再三O__O…

     「我喜歡兩個字兩個字叫。你連名帶姓也就兩字,我叫著很順口了。」

     「那也不行!」

     始料未及,秦蘅耍起了少爺脾氣。這孩子般的嗔樣兒,倒是叫大夥兒都開了次眼界。

     他不顧周圍人的異樣眼光,乖巧地湊了上來,「夏,兩個字也不一定要帶著姓的,比如你可以叫我蘅蘅……」

     推了推他湊近來的臉,我也退後了些,和他清楚地對視,望進他期許的如討取棒棒糖的孩子摸樣天真的雙目,我凝神了幾秒,突然撲哧一聲憋不住笑了出來。

     「蘅蘅?虧你想得出來!」

     聽我叫了這連個字,他臉上的笑容漾開了,如花苞慵懶的綻放,十分好看。

     那邊南宮錦澤卻不是十分好看。

     「蘅蘅,夏,你叫的真好聽,多叫幾聲!」秦蘅衝我撒起嬌來了,這個大少爺絕對是個被寵壞的大孩子一般,近日裡來益發的顯露出他乖矯的一面。

     我直接推掉他又朗朗乾坤、光天化日湊近來的腦門,「秦蘅!你要再這樣,我可要趕人了!」

     他惱怒的垂下了眼瞼,「反正你就是不公平。」

     那邊見我並沒有真正地順了秦蘅的意,也囂張了起來,「無理取鬧!」

    「你說什麼!」秦蘅現在情緒低落,自然聽不得這些語氣,立刻從站直了身體,帶著少年的魯莽沖南宮錦澤走去。

     幸得我及早發現,立刻衝到了他們中間,攔在了南宮錦澤身前,擋住了秦蘅。「你們別鬧了。南宮錦澤,你們既然不合,為何還要激怒他。」

     勸解當然不可以單責備一方,只有公平對待才能讓兩方平衡。

     秦蘅被我攬著,依舊血氣方剛地欲往前衝。南宮錦澤見我攔不住秦蘅,生怕被他的傷了,上前拉著我亦不讓我攔。「半夏,小心點!」

     「南宮錦澤,你這個小人。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秦蘅越過我的肩膀,手臂伸向南宮錦澤。「有種就別躲在女人後面。」

     男性的尊嚴不容污蔑,南宮錦澤將我從秦蘅身前拉開,「夏,我們的問題我們自己解決。」

     他們面對面,距離近的只有十厘米,特別是秦蘅,他兩手早已握拳,指關節還微微泛白,大有要大打出手趨勢。

    「你們到底約定了什麼?如此重要的要拋棄你們二十年的友情。我敢說那一定不值得!」兩個大男人,名也有,利也有,財更是數不勝數,幾生幾世都用不完。還有什麼好爭的!

    「當然值得!」

    「當然值得!」

     兩人皆同時轉頭對向我,堅定不移地吼了聲!彷彿我是個不懂行情的人。

    「好好好!既然這麼值得,那說給我聽聽!」為了讓他們不向對方出手,盡量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於是兩人之間保持著原來的距離,周邊揚起了冷颼颼的陰風。這是他們之間關於她的決定,兩個憑著二十年的培養起的默契,相視達成了共識——不說!    殷切地目光在兩人之間徘徊,我很急嗯,好奇他們有錢闊少到底為了什麼爭得硝煙瀰漫。      

     眼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要對我說明真相,有南宮錦澤作為代表,他走到我身側,「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一件很寶貴的東西我們兩人都看上了,我以前不曾發現自己也喜歡就隨隨便便應下了,現在喜歡了當然要爭取。」

     其實他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只是偷梁換柱隱晦地將人偷成了「東西」。

     實則委屈的是我。

     對於南宮錦澤這樣的解釋,秦蘅倒也認可,只要不讓我弄得太明白。我皺了皺眉,看看兩人突然回歸的默契,許是應該替他們開心的,總覺得他們似乎還藏著什麼一樣。

     睨了他們兩人一眼,「到底是什麼稀世珍寶?」

     抿了抿嘴,我湊近來南宮錦澤身邊,想要從他的神色中探點信息。

     這一個月的相處,他的變化甚大,第一眼見他,俊美的臉如同封了層冰,冷冷地酷酷的,整張臉上寫著——生人勿近!  叫人不敢親近,獨獨那雙深潭不起波瀾的琥珀色明眸淺淺地藏著令人心驚的憂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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