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很壞很無賴 南柯一夢【二世懵】 質疑選擇自傷心
    他轉頭望向窗外,「就我一個人。」剛才輕鬆的表情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哀傷和寂寥。

    「對不起。」我表示歉然。

     他苦笑,「你不也是一個人麼?」

     點了點頭,「是啊,我也是一個人,不過有了十六年媽媽給我的溫暖回憶,足夠了。現在我一個人也可以活得很好!」露出了樂觀的笑。

     他凝視著我,「你真的過的很好麼?為什麼要到歌舞廳上班?其他地方難道不行麼?」那個地方太多複雜,不是她一個女孩子家能夠應付的,世道險惡。他好喜歡她身上有著稀少的純真,生怕有一天,這份寶貴的純真也會被渾濁的氣流污染了。

     每個人都是用這樣的目光去看待歌舞廳的工作麼?「你也認為那裡魚龍混雜,是男人找樂子的地方麼?」

     他愣了愣,「只是那裡不適合你!」

     不適合麼?我身上最大的優點和才能可以得到淋漓盡致的發揮,我工作了兩晚就連自己也舉得我唱歌的創意遠遠比我腦中的知識更加豐富。台下如雷如潮的掌聲和歡呼,大大的證明我存在的價值,「我覺得那份工作很好。還能幫我解決生活的困難。」

     南宮錦澤眸中的溫度漸漸降低,「難道其他工作就不能解決生活問題麼?」

     虧他還是商人!連這點行情都不懂。

    「一個月三塊和一個月三十塊的工資能一樣麼?」終究是看不起我麼!「既然你覺得我這份工作是恥辱,那為什麼還要幫我關心我呢!我知道你們怎麼想我,放蕩、不自愛或是不知廉恥,我也不會因為你們的歧視而放棄這份工作,我需要它,我的家人也需要他。你們是不會理解的。」

     任何人可以不理會我,不關心我,但我不會允許他們否認我經過艱辛才作出的決定。那和對我人格的侮辱沒有什麼差別。

     我情緒低落的站起來,朝坐著的南宮錦澤淺淺鞠躬,「謝謝你為我準備的粥。告辭!」

     低著頭,失望地穿梭在彎彎曲曲的小徑,好在我很熟悉,否則我大概真的不知道哪個方向才是出口。

     南宮錦澤望著消失在門口的人,驀地心一攪動,他記得她有個動了手術的表哥,從她工作第二天預支工資的情況來看,極有可能動手術的錢也是她出的。

     一個女孩子,為了家人甘願放下自尊到歌舞廳工作,需要多大的勇氣。也一定是走投無路才作出此番決定的。

     他是不是他過分了,他應該考慮她的處境才是……

     南宮錦澤立刻站起來,飛跑著追了出去。他真是混了腦子了才說那發些話的,他平常的冷靜和沉穩哪兒去了。

     終於看到了她的影子,她幾乎是逃著離開的。想不到短短的幾分鐘,她已經快到了大門口。

     南宮錦澤再加快了速度,邊跑邊伸出了長長的手臂,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對不起,葉半夏,我剛才誤會你了。」

     我停了下來,側頭看了看他放在我肩上的手,推開他的手,「不用說對不起,你那麼想是正常的。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我們之間就是一場錯誤的相遇和認識。」

     逃離屬於他的世界,不想要自己在這個地方留下任何痕跡。

     南宮錦澤呆呆地立在原地,前一刻,他彷彿看到她眼角有著零星的水汽。她哭了!南宮錦澤望著大門,眼中沒有周圍的嫣紅柳綠,雙眸沒有焦距的盯著門口。

     她不會出事吧?去找找她……

     來不及叫張叔,南宮錦澤自己開了車子沿途一路觀察著馬路兩邊,卻始終沒有看到她。她回去哪兒呢?醫院,是的!

     南宮錦澤調轉了車頭,向永民醫院駛去。

     懷著期待到了病房,卻發現她的表哥一人睡著,周圍在乎其他人,甚至以為她躲起來了還在病房外等了大半小時。不但病人沒醒來,不能問到任何消息,也沒有看到她出現。難道回家了?他並不知道她的家在哪兒?該通知秦蘅麼?

     南宮錦澤真的困惑了。

     撫了撫脹痛的額頭,他這是怎麼了,自責、內疚、心痛、煩躁、擔憂……總之,好亂好亂。在商場對付那些老奸巨猾的人也不會這麼煎熬。

     哎……深深地歎了口氣,南宮錦澤開車回府。

    「錯誤的相遇?半夏,你打算這輩子都不再見我了麼?」獨自坐在沙發上,手中握著水晶匣子,好像裡面的合歡花就是她的化身一般。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離不開這朵花帶來的精神鼓舞。彷彿對著它就似看到了陽光般的笑靨和她俏皮的可愛摸樣。

     徘徊在漁巷,窄窄的過道,沒有太多人,足以讓我一個人療傷了。推開了門,直接蜷縮到了被窩裡當起了蝸牛。

     沒有親人的懷抱來治療傷痛,那麼柔軟和溫暖的被窩就是最好的避風港。

    「半夏,你的臉色不是很好呀!」玫瑰擔憂地說,想到我昨天昏倒的樣子,她們非常擔心我今天還沒恢復。

    「沒事的。只是沒有睡夠覺!」不知為何今天會這麼傷心,他對自己來說就連朋友都算不上,自己為何如此在乎他的評價呢。

     如此暗示自己後,我突然發現心情爽多了。幹嘛在乎一個不熟悉的人呢!他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日子生活是我的!我做主。可暗示歸暗示,我還是無法完全擺脫煩悶。

    「你晚上唱《歌女之歌》?準備好了嗎?這首歌好難唱的!」牡丹有感而發地提點。

    「其實我也沒有練過,這首歌還是第一次唱,前兩天唱的都是我向來拿手的。今天啊,還真有些擔心,怎麼辦?」我拉著牡丹的衣袖,朝她撒嬌。

    「你啊……」她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腦門,「你一定行的!」想到我昨天晚上都差點昏倒還能堅持到最後一秒錶現得讓台下人根本無法察覺,這就是舞台人最最需要的能力。

    「昨天來找你的兩位特別帥氣有錢的先生和你是什麼關係呢!」玫瑰想到了昨天的場景,忍不住八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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