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借錢嘛……」葉啟軒好像有些為難的在猶豫。
「哎呀，葉啟軒，你就幫幫我這次吧。我認識的有錢人只有你，你不幫我，我只能帶著師弟們睡你家了。」
「幫你也不是不行，不過，我有個條件。」
凌菲一聽，激動的說，「只要借我五十萬，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想到什麼似的，她趕緊又補充一句，「除了賣身。」
「放心，」葉啟軒鄙夷的瞅了瞅她的身材，「我不喜歡搓衣板。」
「嘿嘿，那你說。」凌菲也不氣，只要他不動歪腦筋，搓衣板就搓衣板。
「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今後凡事都聽我的就可以了。」
「你叫我殺人放火我也去？」
葉啟軒做了個深呼吸，硬是用著為數不多的耐心向她解釋，「我不喜歡女人太聒噪，不喜歡女人說髒話，言行舉止太過粗魯；更不喜歡女人打扮成街邊太妹似的，還有你畫得這叫什麼妝啊？現在還沒到萬聖節呢，麻煩你不要裝神弄鬼的。」一口氣說過後，他才微微一笑，「以上，就是我暫時對你提的要求。」
凌菲眨巴眨巴眼睛，怔怔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葉啟軒沒料到她竟然沒有發飆，反而有些彆扭，「就這樣？」
「嗯，」凌菲擰緊眉頭，好像在認真思索著，「我想，我會試著改變下。」
葉啟軒的嘴角慢慢裂開，倒也乾脆，馬上大筆一揮，將五十萬的支票遞給她，「我很期待。」
凌菲離開後，葉啟軒又投入到了工作中，別看他平時是玩世不恭的模樣，可是做起事來卻是一絲不苟。
「軒，」費司爵打來電話，「東和的人過來聯繫我們了。」
「是嘛，」葉啟軒冷漠的勾起唇畔，「現在再來談判，是不是有些晚了。」
「你的意思呢？」費司爵對於是打是和，完全沒有意見。
葉啟軒想了想，才說，「我回家跟那丫頭談談，這畢竟是她的家事，還是讓她自己決定吧。」
「呵呵，」對面一聲輕笑，「會替別人考慮了，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軒，她對你來說……是不同的吧。」
不同的……
葉啟軒掛上電話後，一直在捉摸著他的這句話。不同嗎？他沒什麼感覺，反正兩人只是合作關係，他替她擺平東和，她替他擺平爺爺，就這麼簡單。
至於說其它嗎，也許是因為她的豪爽和不做作，跟她在一起反而會更加輕鬆。
沒錯，就是這樣。
他替自己找到了合理而又完美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