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被休了 天下三分 嫁人?
    「對!」越快越好,未免夜長夢多。

    「可是我有點怕,我什麼都記不得了,可不可以往後推推?」不知道為什麼,她有點害怕。

    「沒事的,有我陪著你,怕的話我陪你睡好不好?我抱著你睡。」如果她怕黑,他就抱著她睡好了,方恆早晚都是要同房的,慕容聰已經打定主意娶她了,娶了她還怕得不到逍遙城和薛家軍嗎?

    傾傾瑤瑤頭,她還有些不習慣,下意識的不想跟他癱在一張床上:「我自己睡。你是皇帝一定很忙,有事,你就去忙吧!」

    「好,那你好好休息。朕明天再來看你。」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總要給傾傾一個適應的過程。

    接下來幾天,慕容聰每天一下朝就過來陪她,有時候是帶好的藥材,有時候是一些小玩意。

    傾傾好像現在很缺乏安全感,晚上睡覺一定要留一盞燈,也不敢到處亂跑。最多只在院子裡曬曬抬頭,看宮女們嬉鬧。

    她還沒大見好,身體還有些虛弱,太醫說她是感了風寒,大病初癒當好好休息,切不可過度勞累傷神,每天除了曬太陽就是吃喝睡,日子也好過。

    慕容聰很疼她,只要她想要的,都會弄過來,傾傾前天說無聊,想養動物,慕容聰馬上叫人送過來一對鴛鴦就養在她窗外的池子裡,每天都能看見,很有趣。

    她說沒胃口,御膳房變著法的每天做了各種糕點往這送。人人都說皇上很疼她,這些人不叫她皇后,可能是因為還沒嫁過來的關係,大家都稱她一聲薛姑娘。

    傾傾最近比起以前來,可以說是性情大變,她不再像以前那麼潑辣,做神惡魔都顯得有點小心翼翼,眼神變的清澈而純真,笑容燦爛的如同十七八歲的女孩。

    慕容聰很喜歡她現在這個樣子,這是沒有任何負擔的傾傾,她無疑是快樂的,這日他從一大堆的貢品裡翻出一隻紅色的玉鐲,成色很好。聽說玉能養人,傾傾現在體制明顯經過這次大病後,不如從前了。

    她有點怕冷,可能是因為當初在那個大冬天掉進河裡的關係,想著想著他走進了傾傾的房間,兩個宮女正在給傾傾梳頭,見了是他過來,連忙行禮:「給皇上請安。」

    「忙你們的吧!」慕容聰坐在床邊,看著那對鏡梳妝的傾傾,她很美。女人梳妝的時候都很美,長髮披在肩頭的感覺他覺得特別好看,比盤起來好看。

    兩個宮女們弄了好一會,傾傾看著鏡子裡的模樣,並不滿意。她好像記得以前給她梳頭的不是這兩個人,好像是她的相公,拿起桌上的數字,傾傾用期望的眼神看向慕容聰:「慕容聰,幫我梳頭好不好?」

    「我不會弄。」慕容聰哭笑不得的接過梳妝子苦笑,他怎麼會弄女人的頭髮了?

    傾傾翹起嘴,明顯的不相信:「撒謊!」

    「我真的不會。」慕容聰沒辦法走過去,趕鴨子上架的給傾傾梳理起長髮來,一把抓在手上,可不是犯難了,這該從何梳起,他既沒經驗也沒有頭緒,只能向一邊的宮女求教:「交我一個簡單的。」

    宮女遞了一隻金簪給他,教了很久才勉強能把頭髮盤起來。

    傾傾對著鏡子看了看,可是樣子真的很彆扭耶!慕容聰真的以前常常給她梳頭嗎?咋一點都不熟練了?

    傾傾站起身來還沒走回到床邊,髮絲又散開了,金簪「啪」的一聲掉落在紅色的地毯上,發出悶悶的一個聲音。

    傾傾皺著眉撿起來,再次遞給慕容聰。慕容聰很想拒絕,但是看到她那楚楚可憐和期待的眼神,也只好照搬,這一次盤的比較緊,金簪沒有掉下來了。慕容聰有些得意的道:「想不到朕還有這個天分,走陪朕去御花園走走,別悶壞了。」

    「不想去。」傾傾懶洋洋的坐下來,她哪裡也不想去,只想坐在院子裡曬太陽。

    「你去了有禮物哦!」

    「什麼禮物?」

    慕容聰從錦盒裡掏出那隻玉鐲擦了一點油在玉鐲上蠻狠容易的就帶進去了。

    傾傾看了看,又想取下來,被慕容聰叫住了:「取下來做什麼?帶著好看。」

    「我怕打碎。」

    「沒關係,碎碎平安。宮裡多得是。」

    傾傾只好帶著,玉鐲子是好看,他也對自己很好,可心裡總感覺少了什麼,是什麼了?

    慕容聰看她精神恍惚,可能是太久沒出去走動的關係,心下不由升起一絲憐惜:「朕現在去批奏章,晚上來找你,我陪你去民間走走。」

    「嗯,你有事情就去忙吧!」傾傾點點頭,他是一國之君,應該很忙的。而她很慶幸自己好像也並不粘著他,難道他們兩一點也不相愛嗎?為什麼她覺得可有可無了?

    「那好。」說完,他又對傾傾身邊的宮女吩咐道:「傾傾悶了,你們就要想辦法幫她解悶。」

    「是!」宮女們點點頭。

    待他一走,宮女們紛紛圍上來出點子,桂兒說:「姑娘,去御花園走走可好?御花園裡的桃花都開了,一簇一簇的。」

    「院子裡不是也有桃花嗎?」傾傾不為所動。

    「院子裡的桃花就那幾朵,哪裡比得御花園裡的多,而且御花園裡養了孔雀,孔雀開屏的時候可好看了。我們去看看好不好?」出去走走人也就會舒服些,這整天悶在院子裡也不是辦法。

    「好吧!」

    子歸國在北,就是春天也冷的嚇人,出門前宮女們特地給她撲上了厚厚的一件披風,淡藍色的披風披在傾傾身上顯得很清雅,傾傾潛意識裡不喜歡這個顏色,她好像記得有人給她做過一件很艷麗的披風:「有沒有艷麗一點的,我還有不有別的披風?」

    宮女在櫃子裡翻找了一下,搖搖頭:「因為您才進宮,所以宮中本沒有姑娘的衣衫,這一件還是昨日剛送來的,沒有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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