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被休了 天下三分 落跑皇后
    傾傾頓時乖巧了:「呵呵!那還是不用了,葉水泥我突然就不想去了。」

    葉鎮南也跟她笑:「好吧!那手銬的事情也以後再說。」

    她點頭如搗蒜,堂堂一城之主當到這個境地,真正的是窩囊了……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傾傾整天被他提溜在身邊,一點自由都不給,差點悶出病來了。

    可無論她說什麼,葉鎮南就是不肯放人,連鬆手都不肯。整天把她帶在身邊,就像是在扮演連體嬰兒。別人都說皇上寵愛皇后,寵的上天了。只有傾傾自己知道其中的苦。

    她待到第七天的時候真的很想撞牆,葉鎮南看她看的很嚴,要不是看她這會兒在午睡,葉鎮南肯定會把她挖起來帶走的,宮外出了事情,他必須出去一趟,葉鎮南臨走時看了看床上的人,對周圍守著的人道:「好好看著,皇后要是逃跑了為你們是問。」

    眾人連連點頭稱:「是」

    傾傾睡的迷迷糊糊是被人搖醒的,那人一點也不斯文的拍了拍她的臉頰:「傾傾快醒醒。」

    「你誰啊?」傾傾揉著眼睛不悅的看著眼前陌生的男人。她睡著才一小會兒,正是最困的時候。

    「是我。」那男子慢慢的扯下臉上的**,居然是慕容聰!

    「慕容聰?你是怎麼進來的。」傾傾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穿著太監衣服的男人,他是怎麼混進來的。這皇宮也太好混了吧!敵國的皇帝居然也能混進來,他怕不怕死啊!就是在這裡被抓,被殺,都不會有人知道的。

    慕容聰不像她那般緊張,用很期待的口氣說:「傾傾你想不想我?我可是想死你了。」

    「想你個頭,趕緊走。待會葉水泥回來了,你只怕小命不保,這裡是榭月國的皇宮,不是你子歸國。」傾傾被他嚇得連瞌睡蟲都跑光了,坐起身來看看左右,好在沒人。

    慕容聰才不肯一個人走,他進來一趟不容易啊!

    「傾傾你果然是關心我的,朕也沒算白為你操這個心,放心吧!外面的人都已經被我點了睡穴,沒有兩三個時辰是醒不來的。這個面具你帶上,趕緊跟我走!」慕容聰回到子歸國後,思前想後還是得來幫傾傾一把,否則她怕是難回家了。她要是不回家了,又怎麼能嫁給他。

    「給我的?那你怎麼辦?」傾傾接過他扔來的假面具,並不著急帶上。

    「放心吧!這裡沒什麼人會見過我,咱們趕緊走,我想了好多辦法才把葉鎮南支出去,撐不了多久他就會回來。」慕容聰說著去扒了門口正在昏睡的一個太監的衣服拿進來遞給她,又說:「穿上。」

    「好。」傾傾馬上躲進屏風後面,把衣裳給換了,面具給戴上。再出來時,便是很普通的一張男子面孔了。

    慕容聰來不及打量品評她的新裝版,拉著人就往外走:「跟我來。」

    「去哪?宮門那邊現在看守的很嚴,要不要我去拿幾塊腰牌來?」

    「不用,我在西側宮牆的地下叫了精通挖洞的人,花了兩個晝夜挖開了一條秘密通往宮外的路。」慕容聰這些歪點子,實在叫人好氣又好笑,比實力他可能會輸給葉鎮南幾分,比奸猾葉鎮南怕是還比不過這人。

    傾傾差點就崇拜上了:「夠狠!」

    慕容聰好似沒聽出她話語裡的嘲諷,自豪的拍了拍胸膛:「也不看看我是誰啊?」

    兩人幾乎是跑過去的,西院也屬於冷宮範圍,裡頭常年無人,慕容聰的洞挖的很隱蔽,在一顆大樹下的草皮地下,掀開一整塊的草坡,能容納一人進出的洞口就顯露出來。

    這個天氣,院子裡還有些積雪,洞裡陰暗潮濕的,很冷。

    好在待的時間並不長,慕容聰在前頭點著火把引路,傾傾一隻手被他牽著,只負責跟著他的腳步走就是了。

    腳下的淤泥隨著腳步越來越重,就在她差點摔倒的時候,前方終於顯現了一縷光,慕容聰拉著她走到洞口前,伸出一隻手去,對早已守候在洞外的人說:「拉我一把。」

    有兩個侍衛模樣的人趕緊伸出手拉了他一把:「皇上,您慢點。」

    「沒事!」他從洞裡爬了出來,見那二人要扯已經遞出了一隻手的傾傾,顧不上拍打身上的灰塵,拍掉了那二人的手:「朕來。」

    他未來皇后的手,豈是誰都可以牽的?

    「傾傾,小心點。來我牽你!」

    他的手不想葉鎮南那樣溫暖,是涼涼的。

    「謝謝。」傾傾曾經一度很討厭這個虛偽的人,可是現在她發現這個男人好像跟她想的不一樣。他若真的只是虛偽的人,為什麼要從千里之外趕過來冒險救她?

    「呀!傾傾你居然會跟我說謝謝,很好這是一個很好的進步。」慕容聰屁顛屁顛的樂起來,傾傾對他的態度向來不好,看來英雄救美還是有些用的。

    傾傾有點慚愧:「對不起,以前……」

    「以前的事情咱們別提了,趕緊走。」他好不容易救出了人,就怕被人發現,再抓回去就不好玩了。

    「等一下,有件事我要跟你說。」

    「有什麼事,待會再說!」慕容聰道。

    「你的汗血寶馬還在葉水泥那。」那是他最喜歡的馬吧!有些人跟自己的馬就像好兄弟一樣,丟了好馬,慕容聰會很難過吧!

    誰知道慕容聰嘿嘿一笑,然後特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脖子道:「其實那匹馬才不是朕最愛的,丟了就丟了,朕多的是,朕的銀翎好好的呆在子歸國,其他的朕都不在乎。你也不用內疚,我真沒那麼喜歡。當初就是騙你的,苦肉計每個男人都會的。」

    傾傾拖了繡花鞋,對著他砸過去:「好你個慕容聰,虧我還為的馬不能還給你而擔心。」

    「傾傾,是你笨嘛!我子歸國最多的不就是馬了?就是汗血寶馬我也多的是。」他子歸國在北方,有大片的草原可以養馬。不像南方把汗血寶馬看的很重,因為在這邊是千金難求的寶貝,物以稀為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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