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被休了 天下三分 仇人見面
    關於太上皇曾經處死薛將軍一家的事情,她五年前去子歸國的時候已經查的水落石出了,原來當初薛將軍已經發現太上皇讓他假意去勾結子歸國是要定他的罪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真的投靠了子歸國,用榭月國的軍事部署圖換了原本屬於子歸國的那塊現在逍遙城所在的那塊用地。怪不得第二個錦囊是讓她去子歸國,感情是讓她去要地的,原來這一切薛將軍臨死之前都算好了。他知道自己活不了,所以寧願用整個薛家保她一條性命,用叛國通敵換她一世的榮華富貴。

    薛將軍弄假成真,真的叛國通敵了,太上皇殺了他全家也不算是冤枉。所以她說當年的事情就算是扯平了,在這件事上,誰都有錯,何不大家都退一步。

    「勾的消嗎?真有你父親的,居然真的偷了朕的軍事部署圖,好在朕也砍了他的腦袋。」說道這個他心裡百味雜陳,當年的是是非非過了這麼久,誰也說不清了。

    傾傾答的討巧:「你只要能放下,就能放下的。」

    太上皇反將她一軍:「那你能放下南兒跟郭妃之間的事情?」

    傾傾怒了,跳起腳跟他爭:「那不一樣,你這是恩仇,我那是親仇,能混為一體嗎?」

    「哪不一樣了,你介懷南兒背叛了你,朕也介懷你父親背叛了朕。」好在他並不相信薛將軍,心裡還好受些。

    「跟你講不清楚!」傾傾翻了翻白眼。

    洛太后看他們兩一時半會是爭吵不清的了,端著湯藥看向太上皇:「太上皇,改吃藥了。」

    「不吃!苦。」他活了這麼大的年紀,到了老山珍海味不讓他再吃不說,還得天天吃苦藥,吃的他心煩啊!

    「太后,他生病了啊?」傾傾幸災樂禍的問道,這壞老頭,平生做了那麼多壞事,活該!

    洛太后點點頭,告訴傾傾:「太上皇幾年前突然病倒了,太醫說是因為這些年吃的太油膩所至,得靜養。要吃的清淡,還要常常吃藥。」

    「那他以後不能吃他最喜歡的豬蹄了?」傾傾問。

    「當然不能了。」洛太后歎了一口氣,人年輕的時候是人欺病,到了太上皇這個年紀就是病欺負人了。

    「好可惜哦!我宮中晚上就擺了父皇最喜歡的豬蹄了。」傾傾撅著手指不負責任的忽悠道。

    太上皇老頭氣的不行,抓起手邊的一本書扔她:「滾!一回來就氣我。」

    「哼!誰叫你要逼著葉水泥冊封郭菲菲做妃子的,你不就因為看重郭菲菲生了個兒子嘛!」傾傾這叫報仇。

    「那有本事你也生一個給我看看,你堂堂一個皇后,都嫁過來五年了,連個孩子都沒生出來,我能不為南兒著急嗎?」他覺得自己是情有可原的,而且就算郭菲菲討厭,但是那無辜的孩子還是很可愛的。

    「我跟他分居五年了,我要真生出以孩子,就叫紅杏出牆了。」傾傾那叫一個無語啊!

    太上皇回曰:「你就不能回來跟他敘敘舊,偷偷情,偷出個孩子來!」

    傾傾頓時無語了:「……」

    快晚餐時,太上皇看著滿桌子的青菜,使勁的夾起來給傾傾吃,傾傾看著這一桌沒有肉的菜,什麼食慾都沒有了。

    吃完了飯,洛太后把傾傾送到門口:「你這次打算留幾天?」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走?」傾傾詫異,幾乎所有人都說她一定會走不掉,會留下。

    洛太后說:「你有那個能耐的,我能看出來。你一定會走,皇宮大院關管不住你的,如果這兒就能關住你,你就不是薛傾傾了。」

    「知我者你也。嗯,我打算去見一個故人後就走。」傾傾也不瞞著她。

    「這次也許會是我們兩最後一次見面了。」

    「你怎麼知道?」

    「傾傾,你忘了,我會算!我不但知道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我還知道你這次出宮很危險,路途上要千萬小心,誰都別相信。」

    傾傾點點頭,記住了:「我懂了。」

    現在,她只剩下最後一個故人要見——郭菲菲。從太上皇那出來,傾傾不知道郭菲菲住在那,隨手招來一個小太監:「郭妃,住在哪?」

    「回皇后娘娘,在燕秋樓。」

    「帶我過去。」傾傾很久沒來宮裡了,連路都弄的不太清楚了。

    「是。」

    那小太監不敢怠慢,提著燈籠在前面指引,穿過長長的走廊,又穿過了幾道宮門,終於到了郭菲菲住的地方,很偏僻的地方。別說跟她的皇后殿做比較,就是和一般的妃子做比較都顯得特別寒酸。

    傾傾對身邊的小太監問:「這個地方我從來沒來過,以前也都是歷年妃子住的地方?」

    「回皇后娘娘,這裡原本是屬於冷宮的管轄範圍,郭妃來了後,皇上就把她安排在了這裡。」

    不遠處那座臨湖而築的兩層小樓一點也不氣派,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應該是舊屋,那湖很小,應該說是一個小池塘,應該說是一潭死水,風吹過來了,水面之上微微泛波。

    郭菲菲就站在岸上舞者劍,她的身手好,所以舞弄起來的時候像模像樣的當年的氣勢還是在的,身影比以前要清瘦很多,眼神卻比以前更銳利了,一招一式都帶著殺氣。

    傾傾拍了拍手,往前走了兩步:「好功夫啊!」

    「誰?」郭菲菲轉過頭,眼神頓時變得更加狠毒起來。薛傾傾!化成灰她都不會忘記的薛傾傾,都是薛傾傾害她變成如今的地步,丈夫不疼,姐妹不愛,連想要親自照顧自己的孩子都不行。張瑤和沐如歌明明一無所出,卻當上了貴妃,她辛辛苦苦的生下了皇長子,卻只是一個普通嬪妃,住在這種以前屬於冷宮的地方。這一切都是薛傾傾造成的!

    「是我,怎麼了?郭妃娘娘連本宮都不認識了。」傾傾笑起來,艷麗的咄咄逼人。對於眼前這個女人,她既恨也同情,一個女人因為嫉妒把她自己逼成了現在這樣,多可憐了。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是好姐妹,卻搶她的男人,在她背後玩陰的,害的她跟葉鎮南彼此間有了隔閡,實在可恨。所以在她面前,傾傾故意自稱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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