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被休了 天下三分 氣焰囂張
    「我是你傾傾姐啊!」傾傾白她一眼,死小紅才五年就把她給忘得乾乾淨淨了,真是記性被狗叼了去。

    「傾傾姐?你變性了?」 小紅看著眼前身著男裝,依然美的傾城傾國的薛傾傾,不禁又開始花癡。

    傾傾:「……」

    「小紅幫我把馬牽到後院去,細緻些照顧。」

    傾傾一邊無語的吩咐好,一邊往裡走,大廳裡青兒正趴在桌子邊上打瞌睡,累教不改的壞習慣。傾傾輕輕的踢了她一腳:「醒來,我問你夏兒怎麼樣了?」

    「額(☉o☉)…」好凶哦!青兒揉了揉眼睛從桌子上抬起頭來,驚喜的看向傾傾:「傾傾姐,你回來了?」

    「夏兒怎麼樣了?」她火急火燎的趕過來,心裡十分擔心夏兒的病,信裡只說夏兒病重,沒有說什麼病,也沒說其他,叫她怎麼不擔心。

    「在樓上,你看看就知道了。」青兒站起身來歎了一口氣,引她上樓。

    傾傾跟著她往樓上走,不禁皺眉。夏兒有好好的院子不住,住在這小樓上做什麼?吃飽了撐著?

    走到樓上最末尾的一間房,青兒推開門,裡頭傳來一股淡淡藥氣,這是一間很古樸的房間,香爐你燃著淡淡的輕煙。看來夏兒住在這裡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淡紫色的帳子裡,夏兒臥在那,縮捲著身子用手帕抹眼淚,楚楚可憐的樣子。

    那靠坐在床邊的丫頭似乎正在訓她,訓的兇惡,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插著腰在罵:「哭什麼哭!晦氣死了,只知道哭,死吧死吧早點死了,姑娘我難得伺候你這個病秧子。」

    夏兒哪裡受得了這個氣,躺在那裡掩著臉哭的更凶了。

    傾傾走過去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刷過去「啪」的一聲,在那姑娘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巴掌印。

    那姑娘被打的站不穩,一屁股跌倒了地上。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向眼前這個渾身是灰的人,沒有好氣的尖叫道:「你誰啊?敢打我。」

    「姑娘你這個台詞落伍了。」她薛傾傾打的人多的去了,說這句話的人也多的去了,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這個女人在外面的姘頭,這麼急沖沖的趕來,給她送葬了?」那姑娘的不屑的冷笑,這夜香閣早就不是夏兒說了算,誰來了她都不怕。

    這般的粗野女子,這種等級居然進得了她夜香閣,是現在的客人口味變差了,還是夏兒病糊塗了,竟讓一個丫頭踩到她頭上來了!還好她回來了,她不會來這夜香閣還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

    傾傾對於外人從沒有心慈手軟一說,又是一腳重重的踹過去:「把嘴巴給老娘放乾淨點,再敢說一句夏兒的不是,我要你刷一年的馬桶。」

    聽見這囂張的聲音,夏爾從手帕裡抬起頭來,眼睛哭得腫了,聲音也是沙啞的,看來委屈很久了:「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慢點。」看她一副激動的差點掉下床的樣子,傾傾心疼的上前一步拉住她在床邊坐下來。

    「傾傾姐!」夏兒有說不完的委屈要對她說,抽了兩口氣,眼淚又落了下來。

    傾傾拍了拍她的被,聲音溫柔極了,說話時眼神銳利的掃向那個從地上爬起來想逃跑的丫頭:「夏兒你有什麼委屈儘管跟我說,咱們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別怕,我回來了看誰敢欺負你。」

    那丫頭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像是要去搬救兵。

    青兒把桌上已經晾涼的藥端過來:「夏兒姐姐,先喝藥吧!」

    「我不吃。」夏兒搖搖頭,傾傾回來了,她有靠山了,就不需要吃藥了。

    「不吃藥,病怎麼能好了?大夫看過了嗎?得的什麼病,要什麼藥材我馬上叫人去逍遙城取來。」傾傾給她蓋了蓋被子,五年不見,真是瘦了不少。以前就覺得夏兒很瘦,今天見著比起五年前顯得更瘦了。

    夏兒抹著眼淚搖搖頭不說話,青兒關上門站過來提她說:「傾傾姐,其實夏兒姐姐是被氣病了的,是被新來馬沁兒給氣的。」

    「一個新來的姑娘居然能把夏兒氣著了,她幹了什麼?」傾傾倒是要聽聽這個新來的姑娘都幹了什麼,有個什麼樣的後台。敢得罪夏兒,必定有靠山。夏兒在這夜香閣裡可以說是老資格了,又是老鴇。

    「馬沁兒仗著是郭妃的表妹,在樓裡刁蠻跋扈,她想住你的院子。夏兒姐姐說春夏秋冬的院子是你以前就定下來不許別人動的,不許她住。馬沁兒看夏兒姐姐好欺負,強行把夏兒姐姐趕出了夏園,然後聯合三個新來的姑娘霸佔了春夏秋冬四院。大夫說夏兒姐姐是氣急攻心,」青兒是越說越生氣,她們平日裡被新來的四大花魁,吆五喝六不敢做聲,吃夠了苦。今天傾傾姐回來,終於能敢怒敢言一回了,就算郭妃再大是小皇子的生母,傾傾姐還是未來的皇后娘娘了,又是手握五十萬兵馬的逍遙城城主。

    傾傾看了一眼夏兒:「是她說的這樣嗎?我心知你從來不會撒謊騙我。」

    夏兒淒苦的點點頭:「嗯,差不多就是這樣。」

    「來把藥喝了,這件事你不用管了,交給我來處理,就算夜香閣變天了,我也能把天給翻過來。」傾傾接過青兒手裡的藥碗,拿勺餵她。

    「傾傾姐其實我沒病,是騙她們的。我的丫頭前些日子偷聽到她們要拿藥害我,所以我才想出了假裝生病這個點子,偷偷的叫萍兒給你送了飛鴿傳書讓你來,因為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沒病就好,傾傾沒有怪她,鬆了一口氣的把藥碗擱在一旁的小几子上,對青兒說:「去把門打開,我要會會這個馬沁兒。」

    「是!」青兒笑著點點頭,她們被欺壓了這麼久,終於算是可以雨過天晴了。

    傾傾吩咐完了,又看向還躺在床上柔柔弱弱的夏兒:「好好休息,待會那群人來了,你不必起身,就躺著吧!她們待會說你什麼,全不用理會,這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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