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被休了 第一惡妃 一顆真心
    皇帝老頭的手紋絲未動,依舊端著,放他唇邊。他不認為薛傾傾會下毒,不是她不敢,二十她沒有那麼傻,偌真是她下的毒,那他和南兒的感情就毀了,毀了也不錯,那樣南兒就能娶慕容雪了。可惜啊!這丫頭聰明的,所以他敢喝,見他仍舊要喝,葉鎮南一巴掌拍掉了那碗蓮子羹,瓷碗掉落在地,碎的一片狼籍,那些用鮮血煮出來的蓮子羹灑落一地,如同做羹的人的一顆真心被這樣潑灑了出去。

    聽到聲音,周圍的御林軍立刻站了過來,跑的上氣不接下去的郭菲菲也終於喘著粗氣跑了過來,她身子發軟的蹲了下來,靠著柱子,急切的說:「蓮子羹裡有毒,傾傾姐下毒要害皇上。」

    一瞬間周圍嘩然了,士兵們抽出他們手中的劍對準了傾傾,一副隨時要殺人的模樣。

    傾傾卻笑了,在這麼多人惡狠狠的眼神中,她笑得嘲諷:「我是腦袋裡養魚了嗎?」

    葉鎮南不信,他剛才的確看見傾傾把一包粉末倒進了蓮子羹裡,而且一點也不剩,眼神冷冷的看了傾傾一眼,對身後的侍衛說:「去,把顧太醫叫來,讓他帶上化驗毒藥的東西。」

    這一句話,等於是說他已經相信了郭菲菲的話,認為她是在下毒了是嗎?

    傾傾的心在這一瞬間彷彿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這就是他說的信任?太廉價了,就是別人的一句話都能磨滅,這樣的愛情,傾傾的臉色變的有點難看,她站起身來,一把拿過葉鎮南身前桌邊放著的那碗一口未動的蓮子粥,二話沒說直接咕嚕咕嚕喝了下去,還有點燙,燙的她嗓子一陣陣燥痛,眼淚突然就滑落下來,喝了個碗朝天,傾傾舉起一滴都不剩的碗底給他看,也不說話。

    「你這是做什麼?就算是你下毒害父皇,也不用服毒自盡。快傳太醫!傾傾。」葉鎮南站起身來,雙腳幾乎要跪下去,在他看來傾傾這是畏罪自盡。她下了毒,東窗事發浴室畏罪自盡,這一切在他眼前發生的太快了,葉鎮南第一個從心裡蹦出來的念頭是不想她死,不管傾傾做了神惡魔他都不希望她死。他用力的把她抱進懷裡,摸摸她的臉打量起來。

    傾傾簡直要被他氣炸了,他不過是想要他知道她沒有下毒才喝給他看的,聽見這句話,傾傾差點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早知道她就不自找罪受了,不領情的撥開他聯繫的手,一頓吼了過去:「老娘沒下毒,你自己吃!你吃!你吃不出中毒身亡,咱們就完蛋了!」

    「那你剛才放進去的那包是什麼?」葉鎮南鬆了一口氣,他只是氣糊塗了,這世上他最在乎的人就是傾傾和父皇。所以剛剛那一瞬間,真的有些慌亂了。他很在乎,所以才會出口傷了她。現在心裡已經一千個一萬個後悔了,什麼良知信任全回來了。

    「是糖粉,你個王八蛋現在相信我了?」傾傾白了他一眼,拿了一碗叫他自己喝。

    葉鎮南皺著眉頭嘗了一口,是糖粉珍寶的糖粉倒下去,好甜。甜的無法入口:「很甜。」

    「誰叫老頭想讓你納妾。」所以這是她是報復,不過是多加一點糖罷了。

    「可是奴婢明明看見有人給你一包東西,說是毒藥,讓您對皇上下藥。」她親耳聽見的,不只是她,大家都看見了,梅蘭竹菊個個都看見了。

    傾傾不否認:「是有人給了,但是我為什麼要拿來用?被我扔在轎子裡了。」

    她不傻,那種東西帶進來惹禍端,所以在轎子停下時,她就順手扔在轎子裡了。

    葉鎮南不知道傾傾怎麼會碰上要害父皇的人,問郭菲菲:「給傾傾毒藥的是什麼人?」

    「回王爺,是個傾傾姐今天一早招進來的老頭,菲菲不敢隱瞞,就想那老頭與王妃應是相熟,因為王妃讓把北院最好的房子分給了那老頭和他兒子。又與他們單獨說了許久的話。」郭菲菲不敢隱瞞,她雖然和薛傾傾是好朋友,但王爺才是她的天,她的男人。

    「是什麼模樣?」葉鎮南結合一下昨天傾傾的怪異表現,心下已經猜到了幾分。莫不是她已經知道了那些關於薛家的事情?

    「那老者五十來歲,頭髮半白,個子不高卻有軍人的感覺。他兒子二十左右,張的英俊,衣服讀書人打扮。」

    聽到那句軍人,皇帝老頭動了動眉毛叫所有奴僕都退下:「你們都退下,南兒和傾傾留下。」

    所有人看著皇上的陰沉臉色,畏縮的退到遠處,知道這三人要說別人不能聽的話。

    葉鎮南心下也已經明瞭,他靠近了傾傾一步,面色寒冷下來:「是薛家的舊部?」

    傾傾想反正瞞不住了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對。」

    皇帝老頭嘴角勾起一抹笑來:「看來你已經掌握了五十萬薛家軍的下落。」

    「不止哦!皇帝老頭,當年我父蒙冤被殺,還有我薛家三百口人命。冤有頭債有主,我已經知道了是你幹的!」

    「那你為什麼不下毒?剛才的確是個好機會。」皇帝老頭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她理智的讓人害怕。

    「你以為人人跟你一樣?我殺了你,我和你有什麼不同。我不要葉水泥將來恨我。我也不要你家破人亡,我的報復是我會比你過的更好。」因為還想和葉鎮南在一起,因為不想做殺人兇手,因為不想沾染上鮮血,所以不幹。

    「傾傾,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可是傾傾以後不許瞞著我。」他不想跟她有隔閡,有矛盾。他是有錯,可是傾傾跟薛家派來飛人聯繫上了居然瞞著他,這擺明拿他當外人。夫妻間應該信任不是嗎?

    傾傾冷笑起來, 她還有很多事情能找他算賬了。今天既然已經來了這個口子,索性問個清楚:「還有一件事,你老老實實回答我,你是不是在利用我、一開始你接近我的目的,是為了路薛家軍吧!歷伯已經都告訴我了。是或者不是!你現在給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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