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被休了 第一惡妃 終於出現了
    「你的開心,就是我的開心。」葉鎮南正視她,一字一頓的說道。有時候希望她正經些,你這皇后的形象近一點,有時候又不免懷戀起她那些小脾氣來。希望她做她自己,又希望她有母儀天下的風範的葉鎮南是自相矛盾的。

    傾傾懂的,她知道葉鎮南的意思,小聲的改口:「我們包一條小船,泛舟於湖上,咱們自己釣魚,然後我烤魚給你吃好不好?就我們兩人。」

    他說好:「好,後天等我忙完了公事就去找你。估計要中午才能去找你!」

    「那我上午先去夜香閣跟姐妹們打麻將好了,到時候你來接我。」傾傾好久沒打麻將了,因為忙,趁此機會放自己一天假,何其好。  

    轉眼就到了這天,早上傾傾特意打扮了一番,她平時隨意打扮都很漂亮了,今天特意打扮過可稱的上是傾城美人。

    秀髮在腦後鬆鬆的挽成一道髻子,往耳後以傾斜的角度插上一朵水紅色的絹花,然後把葉鎮南送她的髮簪和首飾一一佩戴上,著了嫩嫩的一身水色紅裳,葉鎮南對她的美麗看的多了早就免疫了,今天早上她從梳妝鏡前移開頭看他,問他好不好看時,葉鎮南的目光幾乎都黏在她身上不想去上朝了。

    她嬌羞動人的推了他半天,葉鎮南才肯上轎離開。

    為了今天休息,傾傾準備多時了,一大早在門上貼了紙條,今天生日凡是不管。 上午正如火如荼的打著麻將,夜香閣外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凌子寒。

    之所以說他是不速之客是因為他的臉色簡直臭到了極致,傾傾從沒見過這樣的凌子寒,怎麼說了?是全身發著怒氣的,讓人不敢靠近的。連傾傾走進的時候,都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凌子寒,你怎麼來了?小十呢?她不是跟你一起走的嗎?」

    他的聲音如同在嚴冬裡,一把扯住傾傾的袖子往外頭走,他抓的她很緊,甚至有一點疼,傾傾掙扎了兩三下,他卻沒有要放手的意思:「跟我走。」

    「你怎麼了?你知道我是誰的。」傾傾不知道他找自己幹什麼,他應該是知道自己不是他的薛妹,她對他來說應該是一個陌生人而已,他這樣激動的拉著她是想幹什麼? 凌子寒只顧著拖著她往外走,夜香閣錢停著一匹高頭大馬,棗紅色的很健壯。

    他蠻橫的一把將她抱上馬背,動作有些粗魯都弄痛傾傾了,傾傾皺著眉問馬下的他:「怎麼了?」

    「十公主被抓,對方讓我用你去交換。」他簡短的說完跳上馬背,感覺到她沒有掙扎,扯起韁繩揚長而去,等葉鎮南派來保護傾傾的人追到夜香閣門前時,早就沒有蹤影了。

    傾傾問他:「我們這是要出城嗎?」

    「城外姑爺嶺小破廟你,一手交公主,一手換你。」

    「好。」傾傾並不害怕,因為凌子寒是真人君子就算她不是他的薛妹,凌子寒也不會不管她的死活。 聽見她平靜的回答,凌子寒安撫的聲音傳來:「你讓十公主跟著我的吧!」

    我看你一個人路上太孤單。」傾傾辯解了下,她覺得無辜,路上有個人做伴不好嗎?

    凌子寒知道她狡猾:「你想做媒婆,可惜我沒那個心思,十公主這一路上跟著我,很多事情我根本沒辦法下手去查。到目前還是一無所獲,正打算回京把公主扔著,半路被伏擊,他們趁機劫持了公主,要求用你作為交換,傾傾你是不是有什麼仇人?」

    「我的仇人多的去了,真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傾傾這句是大實話,幾乎城中權貴她得罪了個便,仇人不知千千萬。

    對於她這段日子精彩生活,凌子寒也是有耳聞的,雖然他不在京城,可是傾傾的那些事跡千里之外都聽見許多人在談論,什麼燒東宮、為平民百姓打抱不平得罪城中權貴,實數不勝數。

    凌子寒勸她:「傾傾人人都說我是個一介武夫,不會使腦子,你也不會嗎?樹敵太多,到頭來吃虧的是你。我知道你是好人,別人不知道的,有些說的可難聽了。」

    「我懂的,不就是第一惡妃嗎?那是有錢人的叫法,百姓都叫我平民王妃,這就夠了。」傾傾頓了頓,不怕告訴他自己的想法:「一個人的成功需要有一個人失敗的人做對比,葉水泥籠絡朝廷重臣的心,勢必和平民產生分歧,平民和權貴是兩個無法融洽永遠對比的階級。他不能做的事情我來做,他要籠絡而籠絡不到的平民我來籠絡。他要辦而不好辦的事情我來辦,外人最多覺的他怕老婆就是了。我不是善良,我是自私,我愛上了他就願意幫他去做一切。就算手段惡劣也在所不惜!」

    傾傾知道的,可是他願意,願意當這個第一惡妃。

    凌子寒不知道該說她傻還是聰明了,雖然她不是薛妹,但隱約還是有些心疼的,這樣一個看似自私驕縱其實很善解人意的女孩,她值得一個好的歸宿,不知道鎮南王能不能給傾傾這樣一個歸宿。

    他願意以一個守護者的姿勢遠遠的保護她:「前面就是那個破廟了,待會救了公主,我來擋住他們你帶著十公主快跑。」

    傾傾不跟他客氣,凌子寒的功夫還能不到她來操心,他自己剛才進城都沒有要搬救兵的意思,看來他一個人能解決。傾傾只要不拖他的後腿就行了。

    下馬時,傾傾打量了一下這個破廟,果然夠破,左邊的院牆已經傾塌了下去,地上碎著幾塊磚頭,已經腐朽的木門搖搖欲墜的靠在門欄上,這四周沒有人家,一眼望去都是樹,蔥蔥鬱郁的樹相互重疊著枝葉,茂密的遮住了頭頂的天空,細碎的陽光從重重疊疊的枝葉間的縫隙裡灑落下來,因為細碎並不讓人感覺到溫暖,倒是因為安靜又一種涼颼颼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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