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被休了 第一惡妃 造謠
    不好就是不好嘛!你這個茶倒挺好看,可是味道不怎麼樣,不信你自己嘗嘗。」張瑤說著把杯子舉到那掌櫃面前,讓他自己嘗一口,她是沒有說假話,也不是故意找茬。是真的不好才說的。

    掌櫃狐疑的嘗了一小口,再看看那姑娘,有些不敢置信,這姑娘小小年紀怎麼看的出著茶葉有問題?他也是仔細分辨才嘗出來的,確實有點怪味道,但是不重:「你怎麼知道?這茶我前半個月喝的時候不是這個味道的。」

    「現在是霉雨季節了嘛!!」張瑤說著又道:「咱們這濕氣重,普洱不是其他茶,嬌氣!你放在倉庫裡久了就變味了。」

    「姑娘好見識啊!不知道姑娘怎麼稱呼?」掌櫃的長了見識,拱手問道。

    「我姓張,你可以叫我張側妃。」張瑤說著笑了笑給傾傾倒茶。

    周圍的大家琢磨了一下聚集這就是鎮南王府的王妃和三位側妃了,鎮南王好福氣啊!妻妾個個漂亮,叫旁人看著羨慕極了,更叫男人們羨慕的是這四個妻妾還如此和睦相處,看起來感情很好,三位側妃以王妃為馬首是瞻,而王妃對三位側妃也是照顧有加,傳言鎮南王打妻罵妾是個惡魔,今日看到這四個女人倒是個個衣著光鮮精神也很好,不像是被虐待了。難道傳言有誤?

    四個女人坐下來等了好久,不見那說書的老頭再度開講,傾傾微微皺眉到:「不是在講故事嗎?讓我們也聽聽。」

    那說書先生膽怯了一下,雖然拿了太子東宮的錢,可鎮南王妃的惡名在外,他今日見了本人也不敢怠慢,怕王妃聽的怒了砸了他的小攤。

    這個說書的老頭原也是個讀書人,既害怕還偏偏有一點讀書人的傲氣,也不肯低頭賠笑,尷尬的立在左邊打量了傾傾幾眼,道:「那就接著說,我們剛剛說到這個火燒東宮,這把火燒的大……」

    不等她說完,傾傾沒耐心的打斷道:「誰說火大了?下一句。」

    「這伙恐怕要連燒三天三夜,太子殿下聽說現在被逼無奈都住到了皇后殿,皇后娘娘一夜未眠啊!你們說這個放火的鎮南王可氣不可氣?」那說書匠臭脾氣上來了,有些不太顧及的又說起來,反正是太子花錢叫他說的,有太子撐腰了,他怕什麼?說不定這些放火燒宮的事情是太子自己捏造的也不一定,他還真不相信每天從他口中說出來的那些關於葉鎮南和薛傾傾的惡事都是真的,多半都是他自己憑空捏造的,和太子的人教他這麼說的。張老頭是這麼想的,再怎麼厲害,眼前這個王妃不過是個女子,是不能對他如何的吧! 「哦?你是如何知道皇后娘娘一夜未眠?你昨夜睡在她身邊了?還是你親眼看見了?」傾傾笑起來,盛氣凌人如綻放的鮮花。

    葉鎮南在樓上看的癡迷,他的傾傾果然還是生氣的時候最美了,叫他好生懷戀,但他並不出聲,只是看好戲的看著。

    那說書的張老頭臉色一灰,有些詞窮,頓了些許時間才道:「我是宮中的親戚說的,不行你問他去!」 「哦?是哪個親戚?你倒是說出名字來,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多嘴,正好晚上沒菜,割了他的舌頭下酒吃。」傾傾的臉色一沉,嚼舌根的傢伙居然敢詆毀她相公,除了找死,她想不出別的理由。

    說書匠左手微微抖擻了一下,並不明顯,樓上的雅閣裡有個男子見他已經對答不上了,連忙救場,同是為太子殿下辦事的人,他有話要說:「惡妃,休得對先生無禮,張先生乃是我們意新樓德高望重的老前輩,豈容你羞辱?」

    傾傾覺得意外,她一點也不給面子的翻了翻白眼:「腦殘!我什麼時候羞辱他了?我一沒說他無人之地,二沒說他造謠生事。倒是你口中的德高望重犯了三個錯誤。」

    「哪三個?」有好奇的人問道。

    沐如歌道:「一,誣蔑朝廷命官皇親國戚當斬,王爺乃是本朝大員又是皇親國戚,你在言語上誣蔑我們的夫君縱火燒東宮,可知罪?」

    張老頭臉色越發的白,他只顧著賺錢沒想這麼多,以為是幫東宮做事情便毫無顧忌,東宮叫他怎麼說,就怎麼說。

    張瑤道:「二,煽動造謠,傳播不正確的信息,離間太子與王爺的關係,使他們兄弟的關係日益惡化,這夠你坐牢一輩子了。」

    郭菲菲說第三點:「三,你見到鎮南王妃而不行禮,還大放厥詞,是為不敬,可以先打三十大板再說。」

    等他們三個側妃說完,那張老頭已經軟腳了,他跪坐在地雙腳猛烈的顫抖起來,給傾傾磕頭:「王妃饒命。饒命啊!是太子教唆草民這麼說的,草民完全不知事情的嚴重性。」

    傾傾頗為意外,這麼小的一件事居然牽扯進了太子,她是完全沒料到的:「太子?」

    意新樓裡一陣沸騰起來,大家都沒想到這個說書說了一輩子的老師的讀書人張老頭也會騙人,而且還騙了他們這麼多時候了。想到無意間給當今太子爺當了棋子,大家都很氣憤,矛頭很快調轉,大家紛紛站到了傾傾這邊。

    有些偏激者朝著那張老頭扔了桌上的糕點,紅紅綠綠的小糕點砸過去,雖然力大不大,但被砸中的張老頭甚是狼狽,他雖然不是人人敬仰,可在這裡說書已有些時候了,大家都很喜歡聽他說書,平日裡對他很友好客氣的,甚至是尊敬。 沒想到這一刻立即變成了人人唾棄的過街老鼠,頓時老淚縱橫的低下頭來,語氣哽咽滄桑:「王妃娘娘,饒命。小的真的是受東宮指使,這些事情也是東宮的一個太監告訴草民的,那個太監每隔幾天就會來一次,給我五十兩銀子,讓草民編造謠言壞您和王爺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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