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被休了 第一惡妃 學壞
    沐如歌也有同感:「我昨天被叫去洗衣服,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洗過衣服了,那些衣服又醜又髒,滿是廉價的脂粉味熏死我了,而且洗衣服洗得我的手全長泡了,好可憐的。」

    兩人一致認為跑是唯一出路,出了門。她們躡手躡腳的從牡丹花園中的小路往外走,院子裡果然沒有守衛,也沒有人進來,正得意著,突聞那院門旁邊的葡萄架子下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我說你們兩是想到哪裡去?」

    沐如歌頓時奄了下來,誰來告訴她,為毛葡萄架子下還坐了人,都怪葡萄籐太茂密了,從遠處看,根本看不到樹下還坐了人。

    膽子比較大的郭菲菲不怕,她聽這個聲音比較像女人,對沐如歌道:「沒事,不過就是個女人,我打暈了她咱們再走就是了。」

    「你是想用拳頭打了?還是想用武器?我送你把菜刀可好?」傾傾諷刺的笑道,想陰她多練練吧!

    因為隔的近,沐如歌這下聽出來這聲音的主人是誰了,嚇得連忙後退兩步,說話都有點口齒不清了,她昨天確實被嚇著了,這個薛傾傾簡直是個瘋子,居然真的把她們三個給賣了。她結結巴巴的指著傾傾道:「是你?你……怎麼在這?」

    傾傾笑意驟冷:「叫我什麼?莫不是昨天的教訓太輕了?」

    沐如歌吞了吞口水,心不甘情不願的低下頭來艱難的叫出聲音來:「姐姐。」

    「大點兒聲,到我跟前來。」只要別再找她晦氣,傾傾可以在這個時候放她一馬。

    「姐姐,昨天的事情是我錯,我給您斟茶道歉,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妹妹吧!」沐如歌紅著眼眶低頭認錯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她承認自己確實鬥不過薛傾傾,這個院子就是薛傾傾以前住的吧!處處展現著霸氣,從那狗尾巴草中間的牡丹花就能看得出這個女人有多變態,她不是對手。

    算起來,沐如歌是這三個小妾裡第一個對她低頭的了,傾傾心情好,就不追究了:「斟茶的事回府裡再說,你回屋裡休息著,今天就不用你幹活了。要吃什麼叫人送來,要是閒得很就在院子裡四處走走,等你爹拿了贖身銀子來,你就可以回去了。」

    「是姐姐。」沐如歌是怕了,只要別讓她再洗衣服就成。

    傾傾好起來的時候也是可以很好的,不管沐如歌是不是真心,叫她一句姐姐她就當她是妹妹了:「那我以後就叫你如歌吧!前院你要是無聊也可以去看看走走,就是現在還不能回去,你應該也會對我們這兒感興趣吧?男人們一擲千金的在我們這消費,你不好奇嗎?」

    說實話她是有點好奇,如果只是喝酒說說話就能讓男人們花那麼多錢在這兒,還樂此不疲,她以前在家的時候就聽聞過這種地方,書裡頭叫銷金窟。可是一直沒機會見識,她們這些大門不買二門不出的千金小姐,別說到這來,連外出都是不允許的。

    雖然排斥傾傾,但她還是忍不住點點頭,承認道:「我是挺好奇的,可以嗎?」

    傾傾衝著院子外面喊:「有人嗎?進來一個。」

    院子外正在掃地的丫頭馬上跑了進來:「傾傾姐,有什麼吩咐?」

    「今天姑娘們都在玩樂什麼?」傾傾問,平日裡姑娘們閒了都會一起玩兒。

    「春院裡姑娘們正在打馬吊,夏院的夏兒姑娘還沒起來,秋院裡秋兒姑娘正在教大家跳街舞,冬院的冬兒姑娘自個在那舞劍。」那丫頭說道,平日裡大家這樣在一起可充實了。

    傾傾剝開一顆花生餵給身邊的葉鎮南,微微抬了抬頭:「如歌你想去哪兒,就讓這丫頭引了你過去,我們這沒有什麼規矩,大傢伙都在一起玩,很熱鬧的。」

    沐如歌是書香門第出身,那打馬吊感覺不太適合她,舞刀弄劍又不是女子該干的,想了想說:「我想去秋院。」

    「去吧!我們秋兒的街舞外頭看不到的。」讓人引了她出去,傾傾說的是實話,秋兒的街舞是她薛傾傾這個半桶水的師父教的,秋兒腰身柔軟跳起來不倫不類的,當真是特別,每次看秋兒跳舞,傾傾都笑的發抽。

    在旁邊盯了傾傾半天的郭菲菲,怨恨的瞧著她:「好你個妖女,竟把王爺帶到這裡來,不怕王爺學壞了?」

    傾傾好笑:「他什麼時候不壞了?」

    「王爺該待在王府裡,看書寫字或是舞刀弄劍都好。這種脂粉堆裡,對王爺不好。」在郭菲菲眼裡,王爺一直是一個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人物,在她的心裡王爺簡直就是一個英雄,很難忍受再這種地方看見王爺。

    「怕是你不知道真正的他,這裡以前就跟他自己家似地,天天的來,我趕都趕不走。你覺得他好,你告訴我他什麼時候是個好人了?」

    「王爺曾為利州治水,保住了一方百姓的平安。」王爺做過的那些英雄事跡,她郭菲菲一直記著了。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拿出來想,都越發的欽佩。

    「看來你誤會了!」

    「不是?」

    傾傾掏了掏耳朵道:「那次我趕他走,為了清淨幾天,我就說你把利州的水給治住了,我就親自給你做一桌子的酒菜。所以他就去了!就是為了吃我做的一桌酒菜。」

    「那這個不算,還有!王爺有一次當街收拾了京城裡的一個惡霸是豐慶王的小舅子,王爺為了百姓連他自己的弟弟都得罪了,這一點讓賤妾欽佩不已。」說道這個,她的欽佩之情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免了你的欽佩吧!那個傢伙在我這吃了花酒不給錢,我還想自己動手了,結果葉水泥硬要逞能,害我都沒動成手氣死我了。」傾傾想到這個就氣得咬牙,葉鎮南說什麼女子不該動手動腳,動手這種粗活該交給他來,結果他沒處理好害得夜香閣跟豐慶王結了樑子,差點被砸了。現在還不解氣,反正闖禍著就在身邊,傾傾伸出爪子掐了他一把。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