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被休了 第一惡妃 這是為什麼
    傾傾多麼會察言觀色的一個人,她明白自己是踩到了他的痛處。這件事在凌子寒的心裡就像是一個越腫越大的膿包,是一碰就會痛的傷。可是如果不挑破了,早晚會逼瘋了凌子寒的,他是那麼愛薛妹的人。

    所以他在害怕,這個一人當關萬撫摸的鐵漢在害怕。他怕這一輩子,用盡全部力氣,都再也見不到他的薛妹了。

    他連呼吸都覺得在疼痛,他的薛妹怎麼就沒了了?那麼可愛單純的一個姑娘。

    傾傾要說,既然都不會是好人了。就讓她把這個壞人著實了,傾傾要在他的傷口撒鹽,她不理會他痛苦的神情繼續說起來:「我想她是愛你的,否則不會臨死都不接客。那樣的年紀,還那麼小,怎麼有膽色面對死亡了。我這個人最怕痛了,平常說不怕那是糊弄人玩的,就連手指頭被夾一下都會臉色發白的我,絕對沒有那麼膽色去死。對了,她死的時候是用一隻髮簪自殺的,髮簪上沒有多餘的裝飾,是很簡單的一支玉簪,上面沒有華麗的花紋。我想那個可能就是你們的定情信物吧!她一定很想你,才會用你給她的髮簪自殺。」

    他突然抬起頭來:「哪只髮簪在哪?給我。」

    「在我房裡,今晚公主睡在那兒,不方便。改天我原物奉還,我保管的很小心,沒有弄壞。」傾傾又說道。

    「謝謝。」他艱難的吐出這個兩個字,他想這個女孩子總說自己是壞人,其實她挺好的。她要是壞人,大可以繼續騙他。不用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告訴他這些,若是他把這些事情說了出去,這個姑娘就是欺君之罪,要殺頭的。

    傾傾搖搖頭,她並不是在矯情。只是在陳述事實:「我原本是一個生活如一潭死水一樣的女孩,要是沒有附身在你的薛妹身上,可能現在我也自殺了。因為那個時候,我最好的朋友背叛了我,我被她誣陷,去坐牢。等二十年後出來,我人也該老了,還能做什麼了?那時候我的人生是渺茫的。是你的薛妹讓我有了活著的目標。你的薛妹是我的恩人,若果不是穿越到了她身上,我的人生就完蛋了。她給了我一萬個可能,在這裡用她的身份生活下去,我還是有希望的。也許我能遇到一個愛我的人,也許會重新獲得朋友和錢財……」

    「那你知不知道逼死我薛妹的人叫什麼?」凌子寒的眼中燃起了仇恨。

    「城西惡霸西門海,不過你不用去找他了。我已經幫你的薛妹報仇了,我想我來這個世界,可能就是為了幫你的薛妹討債吧!別人欠了她什麼,就由我來討。」傾傾說道,眼神很平靜,沒有什麼大起大落的,對她來說那些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若不是凌子寒的出現,她都快要忘記了。

    凌子寒說:「你殺了那個人?」

    傾傾妖媚的笑了笑:「報仇何須自己動手了,凌子寒你真笨。不知道借刀殺人嗎?」

    凌子寒置若罔聞,不想打斷她,只想聽她說下去。

    沒有讓他失望,傾傾說起了那個過程:「那個惡霸後來有一天又來糾纏,可算他倒霉遇上的人是我,他以為我是你的薛妹,又要撲上糾纏。我就騙他說白天自己害羞的厲害,叫他晚上再來。後來他晚上再來的時候,他進了房間,我在房間裡放了兩條發春的狼狗等著他了。怕狗狗太溫柔,我還有加春藥在狗食裡了。後來那個人就嚇瘋了啊!現在應該還在哪兒發著瘋吧!」

    「謝謝你為薛妹報仇。」他開始相信這個女子真的不是他的薛妹,薛妹再怎麼改變,也不至於有這等手腕吧!

    「舉手之勞。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明天還要大婚了。你要是不討厭我的話,明天過來喝喜酒吧!」

    凌子寒點點頭,這姑娘沒有她自己說的可惡,其實她人也不壞。要真是大奸大惡看見鎮南王變成現在那個樣子,怎麼可能去嫁。

    傾傾一笑:「以後別再叫我薛妹。我擔當不起,叫我傾傾吧!」

    她推了門出去,從外頭幫他關上了門。

    說出來以後她覺得輕鬆多了,只是十公主那暴躁脾氣該跟她急了。

    肚子好餓哦!

    春兒坐在桌前,餓的兩眼都快長綠毛了。可憐兮兮的拉了拉她身邊那個丫頭的衣角:「好丫頭,你去外頭給我買點飯來好不好?我快餓死了。」

    「不行不行,春兒姑娘你先吃點水果吧!要不來點糕點。傾傾姐說了,不給你飯吃的,我們哪裡敢違抗傾傾姐的命令。」那丫頭搖搖頭,在夜香閣裡傾傾姐不一定是最大的,但一定是最權威的。你可以不給春兒姑娘飯吃,也可以弄丟夏兒姑娘擦淚的手帕。偷摸秋兒姑娘的胭脂,甚至弄壞了冬兒姑娘的寶劍也不會有事。但不能挑戰傾傾姐的權威,否則傾傾姐有一千個辦法叫你難忘。

    「好丫頭,明天傾傾姐就要嫁人了。以後這裡歸秋兒管,她不會說你什麼的,給我飯吃吧!」

    「不行的。就算這裡換一百個老鴇,我還是聽傾傾姐的。」

    「為什麼?」春兒拍桌子,她要吃飯!

    「不為什麼,春兒姑娘,你還是先吃點水果吧!傾傾姐沒說不准你吃水果,你瞧可見傾傾姐沒有對你趕盡殺絕了。」丫頭說著,坐在一邊繼續納鞋底。

    春兒淚奔~~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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