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被休了 第一惡妃 傾其所有
    傾傾叫她坐下,又一臉嚴肅的吩咐夏兒:「床底下有個箱子,箱子裡有件貂皮衣裳,把大衣拿出來,隔開箱子的底,裡頭有個信封拿過來。」

    夏兒照做了,把沉甸甸的信封放在了桌子上:「傾傾姐,你這東西都藏的夠隱秘的,要是小偷來了,頂多是偷拿了箱子裡的名貴衣服,絕對想不到箱子裡藏著機關,真正值錢的恐怕是箱子裡藏著的那個信封裡的東西吧!」

    「就你聰明!」傾傾笑了笑,這些東西的藏匿方法她還是跟著以前看電視看到《鹿鼎記》時,跟著韋小寶學來的了。又對秋兒說:「把角落裡那只破罈子拿過來,掏掉裡面的酸菜,有個油紙包裹著的,拿過來。」

    「是。」秋兒捂著鼻子打開那罈子都捂了好多年,捂臭了的酸菜,以前還以為傾傾姐霸著這口罈子不肯讓人扔了,是摳門了。原來是這個原因。那麼臭的罈子一般人是想不到的。

    最後傾傾叫冬兒:「你把角落裡的銅燈搬過來。」

    冬兒雖然會武,搬起那盞高一米八,底座寬的像個籃子的宮燈時,還是很吃力的,她費解起來:「傾傾姐,這盞燈有什麼稀奇?」

    「待會你們就知道了,現在你們自己選,這四樣裡一人選一樣。以後不許後悔!」這些東西都是她多年的珍藏,現在要嫁人了,就用不著了,都給她們吧!這些姑娘裡除了春兒是被休了,其餘三個還沒嫁人了,就當是給她們的嫁妝吧!

    她們天天叫她傾傾姐,也算是她這個做姐姐的,一點心意。

    春兒帶頭不幹了:「我不選,我們不要和你分開,不要弄得跟立遺囑似地,我害怕。」

    「我們也害怕,不管這些東西是什麼,我們都不要,傾傾姐你自己留著吧!我們只要你好,一直是你帶領著大家了。」春夏秋冬都不想要,她們只要傾傾姐好,就行了。不餓著,每個月有些零花錢就行了,不圖別的。

    搖頭失笑,傾傾問她們:「你們就不好奇,這些都是什麼嗎?」

    「不好奇。」春夏秋冬違心的搖搖頭,異口同聲道,雖然好奇,但做人要有骨氣,就算沒有骨氣也要有脾氣!

    「這些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等我嫁到王府,自然有的是吃穿用行,留著也沒什麼大用,倒不如給你們,也許將來有生之年還能用上。夏兒、秋兒是官妓,一輩子脫離不了妓籍,無法從良嫁人,等待她們的只有慢慢蒼老的容顏。將來容顏不再了,有些東西養老總是好些。」

    夏兒咬著指甲不說話了,她一想到自己淒慘的晚年,就有些硬不起聲音拒絕傾傾的好意了。她亂世漂泊的一個女子,除了會哭,什麼都不會。要不是傾傾姐會包裝人,把她打造成了清樓版西施,一下子出了大名,說不定早被客人嫌棄,丟到哪個角落亂棍打死了。沒有傾傾她如何養活自己,等換了別的老鴇,還會有她夏兒的出頭之日嗎?也許有些錢也不是壞事,再說傾傾姐馬上要嫁到王府,什麼東西沒有?

    秋兒硬氣些:「我不要,我能養活自己。就算老了,我還能幹點別的。也不至於餓死。」

    傾傾見夏兒動搖了,就猛的說秋兒:「你這姑娘自來就要強,能不能也柔弱一回。手下東西也不會怎麼樣。我們既然能在短短幾年賺到這些,自然只要我們想,也能賺到更多。給你,你就拿著,要我不安心嗎?」

    「好吧!我先替你保管著,你等要了隨時來取。」秋兒變相的妥協了,她不要,她先替傾傾姐收著,等傾傾姐需要了,再還回去就是了。

    算她同意了,傾傾解決掉這兩個。稍微鬆了口氣,走到春兒和冬兒面前,真正難搞定的是這兩個傢伙,因為她們兩最倔強。相對各方面條件都要些:「春兒和冬兒是自願跟著我的,春兒雖然是賀奔的前妻,他能寶貝你一時,不知道能不能寶貝你一世,如果這個男人再次讓你傷心了,帶上東西就跑,怕他做什麼,有錢氣勢也足一些,想當年你從賀家莊拋出來,路上遭了小偷,後來又大病一場,以至沒錢治病,差點投湖自盡。春兒這些事情,你自己還記得嗎?」

    記得,當然記得。

    否則她就不會那麼痛恨賀奔了,當年窮途末路,只差一死。若不是夜香閣的的姑娘那天租了船出外接活,在路過阮水時,恰巧看見她自盡。救了上來,又給她衣服和食物,早就沒有今天的四大花魁之首了。

    春兒記得深:「春兒記得,是你救了我。春兒沒齒難忘,傾傾姐所以春兒更不能要你的東西了。」

    「非也!非也!我說這些,不是要你感激,是要提醒你沒錢的難處!沒有錢寸步難行,所以咱們要多賺錢,多存錢。以備不時之需。我給你你拿著就好,如果以後你能復婚,或者嫁人,這就是你的嫁妝。也不要覺得欠我什麼,相遇是緣分。再說這些錢,還不是我們大家一起賺的嗎?沒有你們四大花魁,四位金閃閃的搖錢樹,哪裡有我們夜香閣今天,這些錢都是你們的辛苦錢,應得的。」

    「傾傾姐……」春兒想拒絕。

    話還沒出口,被傾傾再次打斷:「什麼都別說,我就當你同意了,接受我的好意就這麼難嗎?」

    春兒了努了怒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再次坐下身來。

    最後輪到冬兒,這個最不愛說話的丫頭,簡直食古不化,脾氣又臭又硬像石頭。傾傾最怕的就是她,有句話叫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冬兒開口說話。這丫頭脾氣古怪啊!

    果然傾傾尚未說什麼,冬兒先開口了,她站起身來,依舊沒有什麼表情的臉,平靜如斯,彷彿連嘴都沒張開,可大家聽得清清楚楚,那清冷冰涼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來:「我怎麼了?我一不是官妓,二也不是被人休了,我是自願來的,也不欠你的人情,你想怎麼說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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