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上神偷師父 紅酥手青絲萬千根 姻緣多一分 瘋狂佔有
    他瘋了!他瘋了!

    我聽到衣物破碎的聲音,我感覺到他粗糙的大掌挨到我細嫩的肌膚,然後用力的揉搓,根本不管我會不會疼!

    他拽著我的手腕將我翻轉過身,解開我的束胸,扯開褻褲,直直的就衝進了我乾澀的體內!接著是橫衝直撞的肆虐!

    「亦、你是我的!是我的!我不准你不喜歡我!!!」他細碎的吻吻著我的背部,帶著急切!緩緩向上,狠狠的咬到我的右肩、那個本來就印有他牙印的地方。

    而下身依舊緊密的結合著。

    我痛的正想叫出聲,聽得外面傳來腳步聲,還有隱隱的談話說,慌忙伸手摀住嘴,遮住那破碎的呻吟。

    「公主,今早起來亦蓉就在你身邊嗎?」

    「對啊!藍大夫怎麼問這麼個問題!起來的時候可搞笑了!他居然也腿軟!」芙安咯咯的笑聲傳入我的耳膜。

    這時身後的人妖突然舔上我的耳朵,加大了身下撞擊的力度和速度!聲音低沉邪惡。「叫、像昨晚那樣叫出來!」

    我根本無暇在去聽他們說話,緊咬著下唇,甚至感覺到有瀰散的血腥味。

    好久、久到不是他撐著我的腰,我可能早已經跌坐在地上。他才從我身體裡退了出來。將撕扯的有些亂的衣服給我穿好,扶起我,在我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耳朵裡一直嗡嗡作響,聽不清楚。也懶得看他一眼。

    他扶著我從假山後出去突然頓住腳步,我不明所以的抬頭,看到那裡有一個修長的人影。背對著我們站在那裡。桀驁孤立。

    我張了張嘴,乾澀的喉嚨沒有發出半個音。

    看著他一點點的回頭,我抬腿就想到他跟前,卻被身邊的人緊緊的扣住肩胛。「原來還有人這麼有興趣站在這裡曬太陽啊!」

    藍揚腳步沒頓走到我面前,輕輕的撫著我的臉。當著身邊人妖的面在我額上印了一吻,抓著我肩胛處的手瞬間收緊,疼、到麻木。

    我衝著人妖福了下身子,「抱歉!我還要回去收拾東西,入住皇宮!希望如果可以的話,此生不見!」

    說完話,剛要抬腿,腳一軟,跌入衝過來的人懷裡。我感覺到身後人的目光,輕輕呢喃,「帶我走吧!」

    我知道,藍揚什麼都知道!卻沒有問我隻字片言。而我同樣沒問那天在那間房裡與公主共度一宵的男人是誰!我怕我對人性徹底失望!

    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藍揚輕輕的在我額前印了一吻,用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娘子,我後悔了,如果那天我陪在你身邊就好了!」

    鼻子突然間酸酸的,搖搖頭,很想說和你沒關係,是我自願的。是我自願犯賤把自己像貨物一樣交出去的!卻沒那個勇氣。

    和芙安入住暖閣,果然如他們所說,一年四季都如春天般溫暖。不知不覺兩個月過去了,似乎已經到了冬天最冷的時候。很幸運,和他的那兩次我沒有中獎。

    而這兩個月的平靜令我不安,卻不敢做他想。

    「朕這暖閣怎麼樣啊!」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慮,扭頭看向大笑著闖進來的皇帝,想說這個芙安去見他母妃怎麼還不回來!

    「今天怎麼有空過來這裡!」我給他倒了杯茶,看著他轉著大拇指上的那顆玉扳指,。「我感覺自己這兩個月都有種要腐爛掉的感覺,天天吃睡,連早朝都不用去上!我好歹也算是個將軍吧!感覺和你保養的女人一樣!」

    他銳利的眼神突然射過來!我才想到自己說了多麼曖昧的話!我趕忙岔開話題,拿起手中的茶杯掩飾,「最近在忙什麼,怎麼都好久沒看到你!」

    「沒什麼!」他慢慢的將茶水飲盡,然後炯亮的眸子緊緊的鎖住我,「只是幫木槿國打了一場仗而已!」

    腦袋有那麼一瞬間是空白的,手中的茶杯摔掉在地上。「木槿國怎麼了?」

    那天他和說了很多,雖說他的眼神還是會令我不自在,但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交談,告訴我這高牆以外的世界才是我最想要知道的。

    寧瀾八年元月,木槿國國君被擠下台,攝政皇坐回屬於自己的位置,稱帝。

    同月,芙安被告之懷孕兩個月。

    「駙馬,你看我漂不漂亮……」我側頭看了眼正在脫衣服的芙安,臉上散發著母性的光輝,那種洋溢著幸福的表情讓我羨慕。

    我點點頭,繼續看從書房找到的野史。

    「駙馬,來幫我洗澡吧!」芙安裸著身子湊過來,將整個身子都貼在我的身上,「我現在不方便,要不會傷到我們的寶寶的……」

    「我去叫婢女!」我將手中的書卷放心,正要出門,就被人從後面使蠻力拽住。

    「你不用叫了!婢女早被我遣散了!」她的聲音突然帶著驕橫!我無力而且悲哀,被人帶了綠帽子還要忍氣吞聲。「駙馬!你到底是想怎麼樣!本公主都這麼引誘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回頭,笑,為自己找著撇腳的理由,「芙安不是有孕嗎!不能行房的!」

    「那之前呢!除了新婚那夜你就再沒碰過我!」

    我了個去!古代女子不都是養在深閨的大家閨秀嗎!「公主,既然你發現了,我也就不瞞你了,我有隱疾,不能行房!」

    芙安還沒說話,外面就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我慌忙將還在耍性子的芙安推到裡屋的床上,就聽得有人開門,大喊,「蓉兒,木槿宣戰,說我芙蓉國沒有遵守談和條件。」

    然後衝我面前,緊緊的鎖住我的眼,「放心!我芙蓉國絕不會靠女人去求和的!」

    我慌忙摀住他的嘴,示意芙安還在裡面,腦子裡卻成一團。

    果然,他的掠奪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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